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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也在旁边观看,一看见我就很高兴地叫了起来:“谷丰,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上学路过这里吧?哟,你脸色不好,生病了吗?”
我低声对他说:“祥叔,我有件事要给你说。”
祥叔见我的神情有点怪异,就把我带到了二楼他的单身寝室。把门关上后,我把刘克强的所作所为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他大致的讲了一遍。祥叔听了也是义愤填膺,恨得咬牙切齿,还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他说:“你这样做使刘克强遭到了最快捷、最直接的报应,如果是让我们出面,采取所谓的合法手段,要立案、要取证、要提起公诉……旷日持久,罗嗦麻烦,要是他的后台强硬,还有可能让他逍遥法外,结果是费力不讨好,所以我主张对待某些事情要采取非常手段,你看一些影片当中,好多超级坏蛋凭借手里的权力或者金钱,践踏法制,玩弄律令,法律反而成了他们的保护伞,可见光是讲法治是有局限性的,因此人们才会如痴如醉的崇尚‘侠’文化,其实‘侠’是不祥之物啊!有侠出现的地方通常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祥叔顿了顿又接着说:“在多数情况下,侠只是老百姓的一种精神寄托,就跟他们去求神拜佛是一回事,这种现象暴露了百姓对某些现状的无奈,要是世道清平,谁还会把侠当回事!谷丰,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性情,你的作为,都充满了强烈的侠义色彩,不是祥叔夸你,能收到你这样的徒弟是我李德祥的荣幸,哎!这社会太需要象你这样现实版的行侠仗义的人了,金庸老先生和其他武侠作家塑造的人物虽然能让读者觉得过瘾,但我个人认为并没有多大的积极意义,因为他们都太虚幻了,太理想化了,不为生计奔忙,不为法制羁绊,我行我素,为所欲为,杀多少坏人都不用偿命……”
“祥叔,问题是我怀疑刘克强被我打死了,你说怎么办嘛?”祥叔正慷慨激昂、长篇大论地发着感慨,话题越扯越远,我着急地打断了他的讲话。
祥叔先是一怔,接着也和我一样着急起来:“你刚才不是说刘克强只是昏过去了吗,怎么又怀疑他死了,要真是这样麻烦可就大啦!”
“当时我只是为了惩罚他,那不是他的祸根吗,我就照那儿踢了两脚,后来才想起那是致命部位,打其他人我可从没碰过那儿。”
“你呀!打哪儿不是惩罚,你却非要搞得那么针锋相对!别着急,等事情弄明白了再作决定。”祥叔责备的语气里充满了关爱和忧虑。
这时窗外有人在喊:“李所长,不好了,中学有人来报案,说他们的刘校长在办公室遇害了!”祥叔听得一惊,但仍然很果断地隔着窗户大声喝道:“你们几个先过去维持现场秩序,我马上就到!”
祥叔说完后在寝室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妈的,这狗东西这么不经打,难道真死了?”祥叔突然立住脚步,对我说:“谷丰,你就呆在这儿,什么地方也别去,等我回来听我安排,你这回必须得听祥叔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了。”这时我才发现祥叔额头上全是汗珠。
我在祥叔的寝室焦急地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我更加紧张起来。“谷丰,开门,雨过天晴了!”祥叔一边上楼一边大声地喊。我把门打开后,祥叔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低声对我说:“你这混小子,都快大学毕业了,做事还跟个小孩儿似的,扒光人家衣服不说,还在他肚皮上写字,最过分的是把墨水倒在他胯上,染得黑乎乎的一大片,你以为是在搞艺术创作啊!”祥叔斥责完忍不住笑出声来。
从祥叔的反应我猜测刘克强应无性命之忧,心里顿时塌实了许多。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祥叔,刘克强到底怎么了?”
“他被你整惨罗!那么多老师和学生挤在那儿,看着他光溜溜的躺在办公室,满脸是血,的确是一副死样,我泼了一杯水在他脸上他才醒过来,找衣服也找不着,羞得那家伙无地自容,把窗帘扯下来围在身上,垂头丧气地接受我们的问话,我们去了好长时间他老婆才给他送衣服进去,他还凶巴巴的骂他老婆,‘臭婆娘,你死哪儿去了,这么晚才送来,你嫌我丢人丢得还不够吗!’‘他们说要维持现场,不让我给你穿,你真是没良心,就知道拿我撒气!’我们在那儿装模作样地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就回来了,刘克强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脸也被你打肿了,这次算是丢尽了颜面,我看他还怎么好意思在中学呆下去!”
祥叔声情并茂地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我听着觉得很有趣,先前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驰下来了,于是和祥叔开起了玩笑:“那你们下一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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