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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您曾经给方欣作过时间证人对吧?”
“对,实际上是方欣找到我,告诉我于茜出事了,警察在调查她。因为那几天她正好在我家——当时我先生出差了,我感冒发烧,才请她过来陪我的。所以我就去给她作了个证。”
“那么从3月到现在,您和方欣、肖艳萍没有联系过吗?”
“打过几个电话。但是没有见过面。直到上个星期,肖艳萍来找我,说方欣也出事了。”她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恐,“当时我觉得很害怕。”
“据我所知,方欣的案子我们并没有对外披露过。”
“肖艳萍说她是有事找方欣,打电话到她们单位才知道的。当时我就觉得不可能是巧合,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但是肖艳萍认为是我多虑。”
“这以后您和她还联系过吗?”
“没有,我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的。今天早上,我去找肖艳萍,她的邻居告诉我的……我当时害怕极了,就给你们打了电话。”
“梁夫人,您有没有想过,凶手会是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甘泉的音调陡然提高了几度,“我想象不出来。只是我担心,会不会是我们在网上留下的信息……”
“您认为是当时跟你们聊天的某个人吗?”
“我觉得……我不知道,但是,小说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事吗?”
我差点笑出声音来,虽然说她的想法有些道理,但是用小说套用现实总让人觉得不伦不类的。
“您跟梁先生提起过这件事吗?”秦思伟一边问一边轻轻捅了我一下,示意我专心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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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他的ID叫“刺客”(14)
“还没有,他带着公司的几个董事到欧洲考察,走了半个月了,下周才回来。我怕他担心,就没在通电话的时候告诉他。”
“嗯……那您有没有接到过奇怪的电话,或者上网聊天时收到过什么人的骚扰信息?”
“没有。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踏实,你们能不能派个人来保护我?”
“这个……”秦思伟的脸上显现出为难的表情,“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有人要杀您。”
“那怎么办?等你们找到证据,我恐怕已经……”大颗的泪珠顺着甘泉的眼角流下来。
“不会的,我们会密切注意这里的情况的。您在北京有什么亲戚吗?”
“没有,我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亲戚。我也想过请保镖,可是谁知道那些保镖本身会不会就有问题!”
“目前来看,我能给您的建议就是提高警惕,尤其不要让陌生人进家门。如果说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就打电话叫小区保安,或者直接跟我联系。”秦思伟递给她一张名片,甘泉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
“梁夫人,于茜有没有找你借过钱?”我问。
“没有!”她回答得很干脆,“其实于茜和我关系一般,嗯……她和方欣走得比较近,因为两个人都喜欢炒股。但是据我所知,好像赔了。”
“两个人都赔了?”
“嗯……好像是方欣让于茜帮她买股票,因为于茜一直说她很有心得,不过后来还是赔了。她们好像还为这个吵过嘴……”她的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其实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也是听肖艳萍说的。”
“那么您和肖艳萍的来往比较多吗?”
“呃……相对而言吧,我们住得比较近。”甘泉对我的问题似乎有点不快,含糊地说自己晚上还有一个应酬。我们便识趣地起身告辞。
我们离开香榭舍花园的时候已经是斜阳西下,正赶上车流高峰,车子在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我饥肠辘辘地坐在车里,无聊地摆弄着面前的小灯笼挂饰。
“天天堵车,烦啊。”秦思伟宣泄似的按了几下喇叭,颇有些郁闷地点上一只烟,“你有没有觉得甘泉刻意隐瞒了什么?”
“至少她知道的远比告诉我们的多。而且我觉得这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有点……有点微妙。”
“微妙?”
“你没有觉察到?甘泉说她和肖艳萍相对而言往来比较密切,可是在她生病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却没有麻烦这个医生。”
“肖艳萍是外科医生,对于头疼脑热可能也不是很在行吧。”
“至少她会比方欣懂得多一些,不是吗?尤其是方欣当时手臂还带着夹板。”
“也对啊,嗨!女人心海底针,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