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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恶人当道,只需要清除恶人,便可以改变现状。他们中的一些所谓道德志士和有影响力的文人名家,竟将改变国家现状的希望寄托在崇尚道德、宏扬儒家的国家大道的风行,他们希望正派人士能够彻底挫败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吏,他们希望皇帝能够在他们的批评下以民为本。
但当几乎所有百姓的希望都破灭,所有百姓都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们团结起来造反,从而推翻了前人的*,创建了新的政权。那个新政权,好象是成为了百姓们的政权了。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百姓们仍然是相对于政权掌握者的弱势群体。百姓们一惧惮于军队,二惧惮于官吏与公差。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是一个有组织性的利益结构,他们仍然是被奴役的群体,只是他们仍然不知道自身正被奴役。他们知道的只是:他们收取赋税天经地义。他们或者还知道:有一些官吏很*。但是他们永远不敢去想,也没有权利,从来没有丝毫权利去清楚的了解:那一个政权组织,到底取之于民几何?又用之于民几何?他们所取之于民的,到底用于何处?而这正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是有组织性的奴役与少数人的*之间本质性的差别所在。没有监督政府财政的权利,正是他们作为弱势群体最大的弱势所在。于是乎,赋税所得被用于建立妄图永久性剥削、欺压、统治和奴役他们的工具。
黑暗的时代中,衙役们作为主要的统治工具成为统治阶级恶霸的主体。然而,如果不肯同流合污,很多现任衙役就是被衙役管制和欺压的对象了。一个人还好,要是有家人,怎么养活家人?工具不过工具而已,打倒工具有何意义?只要支配工具行凶的社会组织结构和利益分配模式还在,工具们总是前仆后继。
然而,工具们前仆后继,使得工具们前仆后继的被统治者因此而付出代价,这一切,都是无关于统治者而只属于被统治者的悲剧。
于是乎,利用被统治者压制被统治者,被统治者没有杀死统治者,却杀死了迫于生活压力而不得不干走狗和帮凶的被统治者,是统治所造成的最大的悲剧。。。。。。
历史上,那样的悲剧无数次的发生着……
在那两个故事中,乡民们砸坏损毁的财物,后来当然是使用国家税收予以重新制备,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当我想起那两个故事的时候,我总是不免怀念起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毛泽东。
六
毛泽东在建国之初曾对他的一位亲戚说: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臣下一个个都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而国家还没有办法治理他们,那么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国民党是这样,共产党也是这样……谁要是搞*那一套,我毛泽东就割谁的脑袋,我毛泽东若是*,人民就割我毛泽东的脑袋。
人类作为强势生物统治地球的后果是,人类越来越多,动物越来越少,很多动物甚至绝种。官僚作为强势人群统治的后果是,官僚的等级制将不被质疑不被反对。殖*义有多种,美元殖*义、商业家族殖*义、政治集团殖*义,在每一种殖*义的背后都是一种利益集团。精于史学的毛泽东深知:中国人有这种官僚主义的文化基因,将官位看作为利益的来源而非奉献的机会和责任的归属。
保罗。斯威齐认为,历史上所有的革命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发展成为反革命,即革命者一旦夺取政权后,就成为既得利益者而趋向保守。而且这种保守很容易导致旧的权力结构的再生,即经济剥削与政治压迫将重新使社会分裂为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久而久之,一个开始时富有活力的、相对开放的革命后的社会变成一个跟它大不相同的东西,在某些方面甚而至于完全相反。”——其实,这就是后来被妖魔化的*的由来。
毛泽东在书写“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的时候所确立的*精神是:共产党的合法性来自于于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毛泽东这五个大字,简单的将提供行政、司法、立法等公共服务的共产党所主导的人民*专政之政治系统定义为为人民服务集团。在深刻理解这五个字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明了的是,在毛泽东的内心,如果名称为共产党的假共产党或只是在组织上加入共产党的假共产党,在实际上,表里不一,掠夺、奴役人民,站在残酷剥削奴役人民的资本家一边,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他们就异化为一个非法的集团,异化为一个*的集团,异化为一个犯罪团伙。在这个集团的成员,有违这个集团宗旨的时候,就是*的。在他们*的时候,就需要反*。
我曾经听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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