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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知道你与赵夫人的奸情,而且还能揣测到你引诱赵夫人的动机。”
易白冷哼了一声,道:“大爷就不信你真的是神仙。”
李廖脸色凝重地道:“你起初以为挖动了欧阳庄的根基便可以为所欲为,可是后来你发现我插手这件案子,而且越查越紧,所以你便退而求其次,希望万一金玉堂崩溃,也能控制了欧阳庄的,那时也无疑是掌握了洛阳城,因此,我断定你与赵夫人通奸,为时并不久,一定是在我插手这案子之后的事。”
易白长叹一击,用指弹一弹剑。
他又道:“难怪本座会败在你手中,你心思果然十分慎密的,非常人能及,可是你还知道什么?”
“欧阳鹏就是你杀的,因为你剑的宽度与伤口吻口,而且那是把软剑,把它缠在腰上,没人知觉,换作是用普通的兵器,庄主独子大喜之日携带兵器,未免令人侧目。”
易白道:“果然什么也瞒不住你。”
赵四娘尖声一声,颤声道:“你真的杀死了鹏儿?”
易白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
赵四娘像疯了般嘶叫起来,“天呀!长寿、鹏儿,我……我愧对你们!”柳眉刀回刎在自己颈上,鲜血立即溅红了雪白的粉颈。房内的人却看也没看她,生似她本人就是应该死的,根本不值得同情。
半晌,易白喃喃地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我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李鹰无表情地道:“赵夫人尚能知耻,如今也该轮到了。”
“我有个心愿未了,就是临死前欲跟你决一死战,你能助我完成此心愿否?”
李鹰喟然道:“这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无妨,你有本事尽管施展过来,我绝不会令你失望的。”
易白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剑尖斜指着李鹰的颜面。
李鹰道:“今日能一睹崂山神剑前辈传下的剑法,何幸之有。”
易白趁他说话分神之际,手腕一抖,洒下五朵剑花,剑尖如毒蛇吐信,指向李鹰前胸几个死穴。
李鹰不为所动,待易白的长剑向前一送时,烟杆才倏然翻上。
易白剑尖一吐之后,立即改了个方向刺向李鹰的太阳穴。
这招使得极快,可是,李鹰更绝,烟杆不挡,反而飞速地点向易白的璇玑穴,这是连消带打的高招。
易白的剑势更疾,全然不顾胸前死穴会被点中,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李鹰意不及此,大吃一惊,急忙偏身后退。
“嗤”一声,肩头被易白的软剑划过,鲜血汩汩而流。
易白一剑取得甜头,剑势更盛,招招不离李鹰的要害。
李鹰面对这种悍不畏死的打法,大是头痛,出手使招之际,颇有缚手缚脚的感觉。
“嘶”地一声,易白一剑挟着劲风疾刺李鹰胸膛。
李鹰烟杆在外难以挡架,背后又贴着那张雕上鸳鸯的大床,急切间烟杆疾敲在那易白的手腕上。
易白一翻腕剑尖飞处改刺李鹰肩膊,同时左掌挟劲向李鹰拍去。
李鹰烟杆斜截软剑,左手手指直向易白的脉门。
剑杆相交之下,软剑变招迅速,藉力横劈李鹰腰际,李鹰一跃而起,站在床上,易白一剑落空,欺前一步,疾削李鹰双足。
李鹰再度跃起,一把扯下蚊帐,蚊帐朝易白头上罩落,易白软剑急挥,蚊帐不着力,一时不能劈断,反而被包住软剑。
李鹰一杆敲下,易白急退,右手乱挥,剑上的纹帐随之飞舞,视线不免被遮住,李鹰烟杆急刺,右脚突然蹬在易白的膝头上。
“喀嗤”一声,骨折身歪,李鹰烟杆刚好点在他麻穴上。
欧阳长全等都已闻讯赶来。
他听了李鹰的分析,不禁有点奇怪。
欧阳长全道:“既然有詹天宏潜伏于敝庄,他又何必处心积虑的蛰伏在此呢?而且也比詹天宏还早一年到敝庄?”
李鹰道:“怒我说句较难听的话,金玉堂的枢纽本就是设在贵庄,易白才是金玉堂的真正主子,詹天宏是他后来发展加入金玉堂的。令三兄一生事事顺利,久之难免会有疏忽大意之处,尤其是晚年,经常外出游山玩水,无形中是给机会于金玉堂。”
“照你所说,他是藉老朽的三嫂来骗你的了?”
“是,不过,只怕赵四娘当时亦不知道实况,易白以为叫她送给我二十万两银子,我便会在惊喜之下失去警觉,嗯,这张银票本座交回给你,此案,绝对不值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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