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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夜嘟起嘴,孩子气地将辛词的手在自己那张粉妆玉琢的脸蛋上蹭了蹭,好似小狗撒娇一般,但见辛词羞红面皮,这才握着辛词的手跟在众人身后。如此暧昧不清的动作,但经宣夜一做,却透着憨态可人,绝无任何旖旎味道。宣然遂叹一口,当下佩服自己这个小弟弟手腕了得。
三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话。
那梅子趁乱伏在柱子耳畔,喘着粗气道:“我在假山后面等你,且带着你的宝贝与我耍耍。”说罢不忘狠狠捏捏柱子下*身尘柄,这便扭搭着屁*股飞奔而去。柱子心领神会,淫*笑几声,他只当梅子酒醉神迷,饥*渴难耐,殊不知她中了春丹。
再说宣家大老爷宣正贤,因垂涎果儿而夜入房中,褪去亵裤便要行那奸*淫之事。果儿被其按在身*下,早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她本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竟会在新婚当夜遭受如此屈辱,只想一死百了。偏生又被宣正贤拿住三寸,威逼利诱,若是不与他行事便要对吉正不利。
果儿性情良善,怎能忍下心肠咬舌自尽而去陷吉正于水火之中。她拿定主意,待宣正贤满足兽*欲离开后便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给吉正,这便悬梁自缢,免得坏了吉氏家风。
那宣正贤见果儿不再挣扎,更加兴发,攥着那把老枪一顿乱戳,许是太过激奋,竟不得其门而入。果儿只觉双腿间有个坚硬如铁的物件抖来抖去,不禁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宣正贤一手握着果儿酥乳,一手攥着那湿淋淋的枪头,照着果儿锦绣花房就欲行刺。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咚咚两声巨响,一扇窗户竟被外力撞开,嗖嗖凉风钻进房内。宣正贤扭头正要看清来人,却感到眼前忽的一黑,从左股传来阵阵生疼。只听他惨叫一声,左手撑在榻上,右手去摸那痛处,但见满手鲜血。
他猛地倒在果儿身侧,果儿不解发生何事,只是见宣正贤那恐怖恶心的物件突然软塌下去,这便赶紧抽将坐起,探头一望,脱口而出了一句:“菩萨佑我。”
解救果儿于危难间的竟是宣安买回的那条大黄狗!
但见它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瞧着果儿。若是搁在以前,果儿定会惊得失了颜色,但现在她却恨不得抱起大黄狗,唤上几声恩人。上一次救她的是宣安,这一次是大黄狗,而这狗儿正是宣安所养之物!果儿对宣安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求来生再报。
再说那宣正贤欲行歹事,却偷鸡不成反被狗咬,他疼得直冒冷汗,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礼法,这便唤果儿去请三夫人来。
果儿忙不迭应着声,草草穿戴好衣衫夺门而出,一出门遇上小解归来的柱子,这便拽着柱子央他去请三夫人来。
柱子人笨嘴脑更笨,果儿明明交代他说悄悄前去禀告,切不可高声宣扬。谁知那柱子一路小跑回到中堂,便将果儿的嘱托忘在脑后,扯着喉咙叫嚷开来。
待众人移到婚房,但见果儿跪在门口,嗡嗡地哭着,单莲瞪了果儿一眼,蹙眉问道:“老爷呢?”
果儿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结结巴巴地回道:“在,屋,屋……”
单莲没好气地甩甩衣袖进了屋,下人们反而立定站在门口,不敢随其入内。
适才老爷不是因略感不忒而回房歇息了嘛?怎底会出现在婚房?众人面面相觑,这便也猜出大概,只是不敢非议主子闲事。
单莲入房一瞧,不禁偷笑一声,那宣正贤左股肿得老高,上面印着一道深深的牙印,不似人,到似畜*生。
“老爷这可怎底是好。”说话间单莲掏出绣帕,擦拭着宣正贤股上鲜血,虚情假意地说道:“不是来偷香窃玉,怎弄得屁*股出血?那些下人都在外面巴望着呢,还请老爷忍上一忍,我扶你回房再行涂药抹膏。”
宣正贤被单莲揶揄地无话可说,只得勉强起身提上亵裤,将大半个身子倚住单莲肩头,踉踉跄跄出了屋。
下人们见宣正贤头冒冷汗,脸色惨白,皆低头不敢言语。
却听单莲朗声说道:“老爷回屋后瞧见那挑头盖用的玉如意落在案几上,恐耽搁吉正和果儿的良辰美景,这便亲自送来,谁知刚一进屋,便被尾随前来的大黄狗狠咬一口,当下跪地不起,
35、第十七章:黄阁梦 。。。
这便让果儿去唤我。
本是一桩喜事,不曾想节外生枝,坏了大家兴致,这都要怪养狗之人!那安儿自幼丧母,有失调*教,老爷和我皆心善宽厚,本是宠他溺他,谁知却让他越发放纵,一时不慎,竟允他把那来路不明的野狗带进府!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