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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安点头道:“他自是不愿再提及往事,幸而我随身带了醉春写的书信,令蓝成想起,因他而死的袁大脚,触动往昔情怀,这便与我回到樊城,现同虞扬之一起,落脚在赌坊二层雅间中。那老妖婆虽然狠毒,但我总觉,还有人再帮衬她,许是我那个不分黑白的弟弟宣然。”
辛词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宣安又道:“待我当着宣正贤的面,揭穿事情真相,替我娘亲报仇雪恨之后,我便带你同宣夜远走高飞,再不过问宣府之事。”
“三夫人临死前,曾同我说过话。”辛词迟疑片刻缓缓道,宣安眉毛一挑,望着辛词,辛词这便贴在宣安耳畔,轻声道了几句。
宣安瞪圆眼睛,许久后道:“这是为何?”
辛词摇摇头,二人相视一望,心中俱生疑惑。
“还有一事,你可记得,不久前我中暑跌入莲花池中吗?”辛词拉着宣安的手,轻声道:“我在左耳房曾拾得一双鹅黄绣鞋,鞋中有一发簪,里面还夹着那个落款是珑,也就是蓝成写的情诗,因那诗中暗含二夫人名讳,我便以为是写给二夫人之作。我落水时,朦朦胧胧瞧见一片莲叶上浮着一块碎布,那布的花色同那绣鞋相同。前日,我又见到那相同款式颜色的绣鞋了。”
“在何处?”宣安问道。
“在大夫人脚上。”辛词一字一顿道:“宣安,我猜,蓝成同意出面作证,不是因袁大脚的缘故,而是,而是他曾参与陷害过二夫人……因二夫人的死,身心备受煎熬,才会隐姓埋名。只是这些话,他无法对你启齿。”
宣安听罢,幽幽长叹一声,许久后,他勉强一笑,道:“不过,总算要水落石出了。”
只是,宣安同虞扬之并不知晓另一些事情。
那年宣正贤因在外看顾生意,并不知夕如病逝,更不知自家弟弟瞒着自己跑去苏家。当他得知这一切后,尘埃落定,夕如已死,且苏梁间不愿与他这个拜把子的兄弟相见。
宣正贤甚至没有勇气去夕如坟前上香祭奠,自他得知替夕如治病的大夫乃自家弟弟后,先是惊诧,随后生了疑惑。只是宣正靖对答如流,宣正贤早知夕如癔症一事,且宣正靖治病救人也算小有能耐,宣正贤并未过多怀疑甚么。
直到一年前,也就是辛词入府前一个月,宣正贤机缘巧合听到宣正靖酒后撒风,说起陈年往事,提到夕如之病,又说自己下的那方子初时十分有效,但服用多了,便会损伤经脉骨骼,不日便亡。宣正贤忽的明白,害死夕如的,并不是癔症,而是自家弟弟,这恨,如何咽下?!
宣正贤这病,瞧了多个大夫,总不见好,并非是他身子差,或是寒气侵入心肺,而是另有旁的原因。自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后,宣正贤那颠鸾倒凤的本领便日益消弱,到后来,不得不靠单莲弄来的春丹打肿脸充胖子。
只不过宣正贤同单莲均不知晓,那春丹被人动了手脚,换成了另一种丹药,虽也有催*情之功用,却含着毒性。若身子无碍,自是不会发作,但若身子稍有不忒,那毒便得着机会,肆意侵入体内,只是症状与寒疾无异,大夫们瞧不出端倪罢了。
病倒卧床这些时日,宣正贤时常想起早年故去的二夫人况如雪。他依稀记得,如雪身如白玉,蜷缩在铺内,那乳一颤一颤,如小鸽子般怯弱可爱。宣正贤虽不解为何如雪会在他的榻上,但也顾及不了许多,这便如饿虎扑食一般覆在如雪身上,到处乱亲。
如雪只得依他,任其所为。
宣正贤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如雪为处子之身,猛进抵住花心,弄得如雪尖叫连连,宣正贤兴致正浓,不住地掀动臀瓣,狠命猛套,待心一急,肉一紧,那物猛然一抖,在如雪体内乱乱跳了一跳,这才软缩了。
事毕,宣正贤并未如往常玩弄那些妓子侍女般,起身穿戴整齐拂袖离去,而是死死抱住如雪,二人交颈而眠。
没过几日,宣正贤便纳如雪为妾室。宣正贤对如雪,确又几丝情意,他同年芮兰成亲,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在外面胡搞,不过是为了满足私欲,纳单莲为妾,只是图她年轻貌美。唯独对况如雪,宣正贤微微动了心思,特别是况如雪诞下宣安,宣正贤一度曾考虑寻个时机打发走年芮兰,扶如雪做正。
只是随后接连发生了几起祸事,令宣正贤对况如雪之情转淡了不少。
先是大夫人房中失窃,丢了几件贵重衣裳和些个陪嫁金簪,那些个物件偏生在况如雪房中寻到,宣正贤碍于众人之面,扇了况如雪几个巴掌。之后没过多久,年芮兰怀孕,生了一个男婴。本是高兴事,谁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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