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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正枫道:“可否请乐姑娘到对面茶楼一坐,舍妹想要亲自答谢姑娘相救之恩。”
乐乐舞正想婉言拒绝时,忽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是去是留
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上,粉色的床幔撩起固定在两旁。这里,好熟悉。
乐乐舞撑着身体坐起时,刚好楚云从外间进来,见她醒了忙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已无大碍,多些楚姑娘。”
“说道谢,该是我谢你才对。那日多谢乐姑娘的搭救,如不是你舍身搭救,如今……”
听到她这么说乐乐舞忙劝住:“当初若不是你们救了我,又如何有我今日?”
楚云一笑:“既是这样,那我也就不多说这谢字了。”又帮乐乐舞垫了个靠枕,让她靠着:“听二哥说,姑娘准备离开?”
“嗯。”
“可想好去处了么?”
去处么?乐乐舞还真是没有想好,她对这个时代知道的有限,只想着走到哪便是哪吧!
楚云见乐乐舞沉默,拉过她的手坐下,道:“可是还未曾想好?不若先在这住上一段时日,等想好了再走?”
见乐乐舞要回绝,楚云忙道:“恕我直言,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行走多有不便,如今又未曾想好该往哪走,去往何处,若是一不小心误入歧途,岂不得不偿失?”见乐乐舞略有犹豫,楚云又道:“说到底,姑娘也是因我之事而不得不离开,它日如是出了什么事,岂非让我内疚一辈子?不若先住上,待一切有了眉目之后再作打算。届时,我必不再挽留,随姑娘自去。”
楚云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以前是不知道楚云的背景,当初她所担忧的那些事以楚府的实力应该也受不到什么影响。然而毕竟与他们非亲非故,人在屋檐下难免会有些不自在,不若独自一人来的轻松。
“楚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迟早是要离开的,早与晚也没什么不同。我心随意,不喜拘束,恐过不惯贵府的生活,岂非错过一番好意?出了清平,沧炯之大,四海为家,走到哪便是哪吧!”
听了乐乐舞的话,楚云像是早已看透了她,会心一笑:“原来姑娘担心的是这个,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喜欢你言行举止中的随性,不拘泥于繁杂的礼数。我就与姑娘直说了吧,你与我故去的小妹很相似,初见时还以为你就是舍妹,故而才有当日挽留一说。”
说起故去的妹妹,楚云的眼中流出了似水的温柔和无限的哀伤:“她从小被我们宠爱着长大,所以养成了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性子。你就当作成全我们思念亡妹之情,留下来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乐乐舞也只能答应了,但愿她的选择是对的吧!
于是乐乐舞开始了她短暂却快乐的富贵米虫的日子。
楚府的人口很简单,除了尽忠职守,各司其职的下人,就只有楚老爷、楚正枫、楚云和乐乐舞了。
话说这楚老爷也让乐乐舞吃了一惊。
楚老爷公务繁忙,之前乐乐舞在府中呆了几日也未曾见过。那日决定留在楚府后,晚膳时恰巧楚老爷就在。
来到前厅时楚老爷和楚正枫已经在席上就坐了。
楚老爷大约四十来岁,满面红光,咧着嘴拂着两寸长的黑胡须,不知在跟一旁的楚正枫说些什么,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坐在楚老爷左边下首位的楚正枫显得与楚老爷的开怀格格不入,一身黑色长袍衬得他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寒冷,细长而深邃的眼睛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楚老爷对着他是怎么笑出来的?
乐乐舞随楚云给楚老爷见礼,楚老爷笑着上下打量乐乐舞一番:“嗯,不错,是个好姑娘。咱们这不比别处,不讲究那些个虚礼,老爷子我也看不惯。你既与云儿要好就唤我一声伯父,叫枫儿一声二哥,以后就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不必拘束!”
乐乐舞闻言也不推脱扭捏,直道:“那以后还请伯父、二哥还有云姐姐多多照顾,若有什么不对之处也请你们不要见怪,多多海涵,舞儿先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过了。”
楚老爷朗声道了一声好,一口饮尽杯中酒!
楚云心中欢喜,也小抿一口果子酒。“爹,女儿老远就听到您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和舞儿也乐一乐。”
“哈哈!还真有一事可让你们乐乐。也就是前几日的一宗入室盗窃案,盗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