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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看柳飘云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丈夫,有女儿,可是那家已不成家了,每天,张逸飞坐在那个屋子里通宵达旦的打他的网络游戏,飘云坐在这一屋看书,看孩子,他们从早到晚基本上难说一句话,已经不再交流了。刚开始是逸飞天天打游戏,飘云生气、赌气不愿理会他,渐渐的飘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再说每天早上飘云起床带女儿出家门时,逸飞则是睡意正浓的时候,而晚上下班回来逸飞十之有九都是坐在电脑前玩兴正浓之时。
这种生活说死不死,说活不活,整个一半死不活的状况,让柳飘云很快便想像到了那些瘫痪病人或植物人。
偶尔的,柳飘云会在心里把逸飞当成这类人,是的,把他当成这种人时,柳飘云的心里会得到一丝安稳,试想,有谁会和瘫痪病人或植物人闹情绪呢?但实事是张逸飞不是病人,他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健康男人,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偶尔一用还挺管用,但时间长了,就再也没有那种说服力和心静了。
这是一个冬天的夜晚,柳飘云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她已经对这个婚姻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可是内心深处,她却还是那么渴望他能停下那正玩着游戏的手,哪怕纯粹是义务的来安抚一下她流泪的心也成。
终于,飘云躺不下去了,她认为再也不能这样过下去。于是,她再次下定决心,不记前嫌试图再用温情去感化张逸飞。
“逸飞!”
无语
“逸飞!”飘云再喊。
“干什么?”逸飞终于厌烦的开了口。
飘云强压着心中的委屈,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逸飞,你别打游戏了,进来睡觉吧!”
“不!”逸飞惯性般的回答。
“进来吧,好冷,被窝我都给你捂热了!”飘云温柔而又卑微的轻语,泪已经开始往脸上淌了。
“啊!不!”逸飞回绝了,玩在兴头上的张逸飞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柳飘云的渴求,他回答的语气简短而又果断,轻飘飘却又坚决。
柳飘云惊讶了,她惊讶张逸飞的简短和果断,惊讶他的无视和麻木。在受到张逸飞的拒绝后,她本能的是想叫想喊,想骂想打,甚至她都想拿把刀给他一下。
屈辱!是呀,是屈辱!对于柳飘云来说,她这样卑微的没有自尊的近乎是哀求般的呼唤和请求,张逸飞竟然还能表现的如此默视,她能不崩溃吗?
可是柳飘云没有,她很平静的躺了一会儿,然后就站起来,竟然鬼使神差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以前他写给她的信,看着那些曾经另她心动,现在也让她感动,让她怀念的话时,她的心就开始了冰凉。
她真的想不通,难道说爱情真的就是进入了婚姻就进入了坟墓吗?那个说爱她比许仙都要多的男人就是在外面那个房间打游戏,叫都叫不进屋里睡觉的这个男人吗?飘云一想到这里,眼中的泪就会不停的往下流。
她更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能为他的游戏当中的人和事感动的想流泪?却对她的感觉和心情无动于衷呢?难道说自己这么叫他还不够温柔吗?
第三十一章 意外
飘云坐在办公室里,神情恍惚的望着窗外,快过年了,她们马上就要放假了,也就是说她马上又要随着张逸飞到婆婆的老家去过年,往年她和张逸飞关系融洽时还好,在婆婆家的种种不自由和拘谨还可通过张逸飞释放,可是今年呢?她已经和张逸飞冷战了两个月,他们已经有两个月都很少和彼此讲话。
“供应部发酒了,在五楼,让我们赶紧过去搬呢。” 吕月芝一走进办公室就向大家招呼。同事们就都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只有柳飘云坐在哪儿没动,她没有动是因为她压根就没听到张月芝的话。
“飘云!”吕月芝唤到。
“哦?你叫我?做什么呢?”飘云被吕月芝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惊慌的站了起来问到。
“我刚才叫大家去般酒,你没听到吗?怎么没一点反应啊?”吕月芝皱着眉头关切的问到。
“哦,我刚在想事情呢,没听到。酒在哪儿呢?”飘云直觉的胸闷,只好深深的吸了口气。
吕月芝看着飘云,有些心疼,同样作为女人,她知道飘云的心里很苦,而那苦又不能向外人倒,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再怎么尽力也是根本没法帮忙的。吕月芝在心中轻叹一声,只好开口道:“飘云,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还是别去搬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走吧,我没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