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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无法接受的事实,她的心更是沉了,天!自己一个不怎么相干的人都无法接受王渔舟这样的居变,那么,表妹张依然呢?她可是要陪王渔舟走完全部人生的啊,她又怎么接受啊?她们的婚姻之舟又该驶向何方?
第五十八章 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夏天绝对是一个另人讨厌的季节,它无孔不放的压迫着你,让你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受着重大的压迫,同时还有臭虫、蚊子、苍蝇等等另你讨厌的昆虫助纣为虐的四面夹攻。太阳更是像发了疯似的天天高挂着,日甚一日,晒得越来炽烈,它不仅晒焦了地里的麦子,也晒怕了脆弱的人们,君不见烈日下,不管是帅哥还是靓妹哪一个不是低着头,喘着气,出着汗……
柳飘云和张逸飞的冷战就是在这样一个另人窒息,另人无处藏身的季节里持续了近两个月,其实,这时候的冷战已不叫冷战,所谓“战”就是指双方有意识的“搏斗”,而柳飘云现在对张逸飞的冷却不是刻意的,那是发自内心无意识的行为,“体随心动”,柳飘云此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心冷了,她的情感没了。以前,如果她和张逸飞哭过,骂过,打过,那时候她还能对他失望,那么现在,柳飘云对张逸飞便是“无望”了,而这个“无望”也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绝望,而是指柳飘云对张逸飞无欲无求无望。
尽管如此,有时候,柳飘云的心里还是很窝火,因为她仍一如往昔的伺候着张逸飞,也的确,她与张逸飞早已没有了夫妻之实,他们只是分居在同一个屋里的男人和女人,那么,凭什么她还要一日三餐的为他做饭?凭什么她还要为他洗衣、应酬?凭什么她还要孝敬他的父母、善待她的姐妹?柳飘云也不是没想过什么也不为他做,但是女儿欢欢那好奇般的询问总会让她退步。
“妈妈,你怎么只给我盛饭,爸爸的饭呢?”
“妈妈,爸爸的衣服也脏了啊!就仍在床上,你怎么不洗他的衣服呢?”
罢!罢!罢!你能和孩子说我要和你爸离婚了,我不爱他了,我们已经分居了,我没有义务给他做饭、洗衣了吗?不!你不能说的,孩子的心中一片圣洁,不容你污染半点,柳飘云只能一如既往的做着她愿做的和她不愿做的一切事情。
其实,柳飘云也不是完全没了和张逸飞吵架的欲望和念头,人嘛,终究是个感情动物,她不可能对张逸飞无所事实的样子不起一点怒火,更何况心低的私愤始终都是会爆发的。
可是,柳飘云实在不愿意当着孩子的面和张逸飞争吵。因为她深深知道,一个和睦的家庭环境会给孩子带来健康的性格。
柳飘云不知道张逸飞是否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总是会当着欢欢的面说些不该说、不能说的粗话、脏话。柳飘云不能左右张逸飞,就只有尽力的克制着自已,排泄着自己,以防自己再次崩溃的和他争吵。
但是柳飘云认为,婚是一定要离的!所以她还必须和张逸飞说话,那么争吵也就在所难免了。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临上班前,柳飘云旧事重替。
“张逸飞,今天我们就到民政局去把手续办了吧?”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张逸飞,你如果不去,我一个人去了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吗?什么事你能办不好?这种小事更是不用我去,你自己有办法!”张逸飞讥讽着柳飘云。
“张逸飞,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柳飘云终还是忍耐不住,她还是起了声发了火。
“你才是无赖!” 张逸飞边说边不屑的从柳飘云身边径直走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后,张逸飞已走出了家门,留下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柳飘云一人呆愣在那儿。
柳飘云站在那儿,也只是发了一小会儿的愣,然后她就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苦笑还是无耐的笑,总而言之,她是笑了,笑过后便什么情绪都没有了,一甩头发,她便也拎起自己的手提包,挎出了家门。
人人都说“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可实际上人生却并不是这样,有时候就算是你想到了,努力了,但也不一定做到。
柳飘云还记得,那次她曾问过女儿:“欢欢,你喜欢你爸爸吗?”
“不喜欢!”欢欢回答的很干脆,然后一抬头,不好意思的问柳飘云:“妈妈,你喜欢他吗?”
“妈妈也不喜欢他!”柳飘云如实回答。
“欢欢,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可是你爸爸啊!”柳飘云忍不住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