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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极点；……头埋到枕里、扭着屁股，抱怨他把我弄得脏死了、狼狈死了、也恶心死了！……

“…查理就像清楚知道我的心，说我以为是肮脏的东西，其实一点也不脏，一点也不恶心，反而因为它是来自我忍不住肉体快感时跑出来的，所以在他眼中非常艳丽、动人！……

“…宝贝！你说查理他……是不是好变态喔！？”小青媚兮兮地问情人。

“不会呀！换了我，也会跟查理有同感！”男友对小青说。

接着还解释：“凡是从妳身体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床上弄出来的，在我眼中，样样也都是好艳丽、好性感的！……就算排泄物有点味道，也是天然、有机的东西，怎么算变态呢？……而我不觉得肮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因为我爱妳呀！……”

“哎哟～！宝贝，怎么把那种东西也跟……爱扯到一块儿嘛？”小青喊着。

“是啊！不嫌脏，就是爱的力量呀！妳忘了吗？……妳儿子、女儿小的时候，妳为他们擦屁股、换尿布，妳嫌过他们肮脏吗？”男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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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被问得语结，支唔着：“我……我孩子小的时候，那种事都是佣人，或褓姆做的；……我……”

男友笑了笑，继续道：“我不晓得妳、或查理怎么想，可是换了我，不但不嫌脏，还会更细心照顾妳，帮妳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还它本来的洁白和亮丽。

……对了，咱们不谈爱不爱的，还是言归正传吧！……查理他把妳弄成那样之后；又是怎么收拾的呢？……”

小青面露难堪的表情，对男友说：“哎呀！宝贝，那，后来…收拾的事……

就更难启口了！……他呀，他看到我那样子。高潮完了，还一直有余波的反应，就叫我忍住一下，乖乖维持趴跪的姿势，等到所有的余波过完，他再帮我清理；然后，他就丢下我，自己下床跑进浴室去了。……

“…那，我一个人在床上，维持趴跪的姿势，生怕里头的东西不小心跑出来，只好动也不敢动、高高挺举屁股；心想到自己肛门……还被插着一根男人鸡芭形状的棍棍；真是这辈子前所未有、最最难堪的模样了！……

“…而且我想到……昨天还一起在床上睡过觉的先生，他一离家当天，我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姿势，变成一个再不要脸也没有的女人；……那种羞愧，更是难以形容到极点了！……

“…那，更教我受不了的是，一直冲到我鼻子里，难闻得要死的味道！……

我不是不明白，味道本来就是我自己东西……的味道，每次上厕所闻到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在床上，就会那么恶心得要命；……害得我忍不住全身阵阵发抖，心里叫着：“……快来嘛！。快把我……清理干净嘛！”……

“…查理在浴室里搞了好久好久都没出来，我这边……又急死了；只好大声喊他，讲整个卧室难闻死了；要他快点来；……那，他才一手拿湿毛巾，一手拿了个清香喷雾剂，在卧室四处喷了一阵。然后坐回到床边，一面用湿毛巾揩拭我的臀部，一面缓缓把那根棍棍。从我肛门里拔出来。……

“…我羞得跟本不敢看他一眼，只有把脸埋在枕头里、任他帮我清理；等到他推我到大床另一边，回头看到他用已经沾上好多咖啡色的湿毛巾，在床单上面一直擦、一直擦；看得我心里……那个死了。……我才自己下床，讲我要先洗澡，洗好澡再回来把整个床单换掉！……

“…我把弄脏的床单扯掉，带去浴室，查理就把那一盒整套的棍棍，也拿到浴室洗槽上，一根一根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他一面洗、还一面哼歌，好像很开心似的。……

“…那，我本来还想把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可是后来想，它那么臭，干脆把它扔了。……于是连同刚才脱掉那件被查理Jing液洒过、绉巴巴的，干洗也洗不干净的洋装裹在一起，丢到角落去。……

“…讲来也真怪！……我弄那些脏东西的时候，从水槽上的镜中看到查理边洗棍棍、边唱歌，心里就想到自己，跟先生结婚那么多年，从来没一起在浴室里过；……现在却跟查理、一个连“情人”都算不上的男人，同时清理那种被肉体弄脏的东西；那种感觉，真是好说不上来喔！”

杨小青讲到这儿，才停下口、两眼望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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