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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施操作的爱也就恍惚了,也就吃不准了。
到底人世间有没有真正的爱?或者说,真正的爱在人世间到底存在不存在?我在茫然恍惚之中无法演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我又是一个很善于动脑子的人,凡事总想高屋建瓴地在理论上推断并解决问题,经过一系列的思考论证,我终于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人世间百分之百地存在着真正的爱情。
我曾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言之凿凿地告诉过别人,“别人”指的是那些个在情感问题上有勇气敢宣泄,向我有意或者无意吐露心迹,或者不怕暴露个人隐私的不同年龄段的世俗男女。我的原话是:“请你不要怀疑,爱情肯定是存在的,并且特别美好,但真正的爱情却不容易获得。”我一直认为,爱情,不论是在内容方面,还是在形式方面,都绝对有它产生和存在的依据;在实践中,它也应该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不断地、顽强地、前仆后继地产生——发展——衰竭——死亡。这是一种十分明确而简单的理论:爱情,实质上是一种适龄男女的心态,是一种相爱伴侣的渴求,是一种热恋情人的感受,是人之情爱的心路历程,它随着人类社会的产生而产生,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发展,存在于人类思维的任何一个空间。先是逐渐出现了爱情这样的事物——抽象的难以捕捉而又确确实实存在的事物,随之就有了表示这一事物的语言,文字产生以后,就将这种特殊且又一般的语言固定下来,去概括男女之间情感交融的涡流。用已经存在并具有很强的生命力且在人类社会不同的历史阶段都相对活跃而在当今社会更加活跃的“爱情”二字去概括和肯定事物的产生和存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以说没有任何理论能够去否认它。假如我们人类,包括曾经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生活过,后又由于客观规律制约而死去的无数的人和包括自己在内的眼时下仍然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有数的人,男女之间假如没有爱情,那么我们便与禽兽无差,甚至可以说连禽兽都不如。动物学家特别是鸟类专家在研究动物和鸟类生活习性和生存规律的时候,证实某些兽类和鸟类雌雄公母之间存在着爱情,比如大象,比如鸳鸯,它们恩爱的一对总是形影不离,死去其中的一头或者一只,另一头或者一只就要伤心痛苦地绝食,失去其正常的生活规律,往往不久也要在极度的忧伤和悲痛中渐渐地死去。兽类和鸟类都懂得爱情而且知道为爱情去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生命,那么作为我们人类,我们从动物世界中站起身来标榜自己为高级动物,那么爱情的存在与否还用动脑子去思考吗?
鉴于以上原因,我始终对人生对男女之间,更准确地说是对我生命的某一阶段我与某女士之间,在共同相处的基础上增进了解发生一般的情感交流最后升华或者质变为爱情,那应该是顺理成章和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我始终对人生的爱情抱有奢望,坚信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之中能够获得永恒的爱情,于是不懈努力地一直在寻找。人生如寄,生命的颗粒在日积月累逐渐充实了我的躯壳之后,又在日出日落中不知不觉地消亡离去,恍惚之间我便年岁四十有八了。多么可怕啊!从理论上来说,人生百分之百存在的十分美好的事物,竟然在生存实践中那么不容易得到,需要追求者以毕生的精力去寻找去探求,可见“爱情”的价值是多么的昂贵啊!由此,我突然想起那位为人类某种共同的理想和事业而献身的匈牙利革命诗人的不朽诗篇。那位杰出的诗人在肯定“生命诚可贵”的同时,又特别指出“爱情价更高”,这就将人间的“爱情”推举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极端的位置,让追求“爱情”的人有些望而生畏或者望尘莫及。事实上,诗人只不过是采用文学手段艺术地在肯定“爱情”的神圣与崇高,从人生的一个侧面说明了“爱情”对于人类生命过程的重要影响和意义,也可以解释为对人类的每一个体来说,光徒有生命而在生命的历程中没有获得人生情感的精华——爱情,那么这一个体生命便不具有鲜活的意义,或者可以说这是一种残缺的人生,暗淡的人生,再通俗而直观地说这便是枉为人生,在人世上白走了一遭。至于那不朽诗篇的剩余两句,我便武断地认为那是诗人对某种“理想”或者“事业”矢志追求失败之后,面对不可抗拒的人生厄运,在即将失去自己只有一次的宝贵生命之时的无奈之言。实质上,他所追求的那种“自由”是十分空泛、绝对和概念化的东西,它虚无它飘渺,它如霓它如虹它如霞,在云开雾散、雨过天晴、碧空白日之时,便不复存在自我消失了。
我以我类推他人,便首先想到与我已经十分要好不可分离的关小姐,她应该百分之百地是个爱情的追逐与探寻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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