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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跟屁虫了。
此时,漱玉注意到巴桑身后的达尔济雅,好奇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你好,漱玉格格。在下是喀尔喀的达尔济雅。”达尔济雅上前拱手作揖。
“喔。”漱玉没什么反应,只是随口问道:“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骑马吗?”
“如果格格愿意邀请我,那是我的荣幸。”
“一起去吧,人多一点才热闹。”
于是,达尔济雅就继续当跟屁虫,跟他们去骑马了。不过他还算识趣,出游的一路上,他就一个人骑在后头,好让巴桑和漱玉有独处的空间。
骑了一段路之后,他们开始放慢马儿的步伐。巴桑正想说话时,漱玉已经先开口:“巴桑,我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漱玉顿了一下,说:“你觉得那个人如何?”
巴桑明知故问:“你说哪个人?”
漱玉噘起嘴。“还会有谁,就是我要嫁的那个人啊!”
巴桑凝目注视着她清丽的容颜好半晌,才柔声地道:“漱玉,我也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看他的神色有些异常,漱玉一脸的纳闷。
巴桑望着她的目光未曾稍移,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要嫁的人就是我吗?”
漱玉瞪着他,好一会儿后才理解他说的话。“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巴桑笑了笑,决定一步一步来。他勒住了马,也伸手让漱玉的坐骑停住。“漱玉,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次和你指婚的人叫什么名字?”
漱玉微蹙眉头,偏头想了想,“绰罗斯啊!”
“绰罗斯只是个姓氏而已,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吗?”巴桑的眼里尽是笑意,是谁说她聪明伶俐,根本就是迷糊蛋一个!
“这……这我、我……”漱玉一时语塞,但她的确是不知道。自从婚事决定了之后,她就不许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她是打定了主意,一切到时再看着办,届时就算逃婚也无所谓。但巴桑刚刚为什么说她要嫁的人是他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漱玉,我现在正式的向你自我介绍一次。”巴桑正色的望着她,“我的名字是巴桑,我的姓氏是绰罗斯。我的伯父车凌不久前刚被皇上封为札萨克亲王,而我则被皇上招为额驸。”
过了好一会儿,巴桑见漱玉只是睁着双大眼瞪着他,遂又问道:“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漱玉没有反应,只见她眼眶中突然溢满泪水。“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听出她语气中的愤怒,巴桑着急了。“漱玉,我并不是有意要欺骗你。当初我到京城刻意隐瞒身分,是为了行事方便。可是一直到你来到热河,我才想起你根本还不知道我的身分,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你,相信我,我并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漱玉眼眶中的泪水已滑下面颊,她不想听巴桑的解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烦恼,一个人在那儿担心害怕,不知道自己会遇到怎么样的一个人,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漱玉……”巴桑见她哭成泪人儿的模样,十分心疼,伸手想要安慰她。
漱玉挥开他的手对他喊道:“原来我的一切烦恼都是因你而起,我真是太傻了,才会……才会……”话未说完,嘶的一声,她策马飞驰而去。
“漱玉!”巴桑也连忙策马追去。
原本跟在两人后面的达尔济雅看得一头雾水,他们在搞什么啊?
第4章(2)
“漱玉,我进来了。”阿济格轻敲着漱玉半掩的房门,踏入房内。
只见漱玉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她瞄了阿济格一眼,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吗?”
“别再生巴桑的气了,你知道他这次为了你,才特地自乌梁海赶回来,他没有办法停留很久。”阿济格走到漱玉身旁,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漱玉垂下头,“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生气,我只是觉得太尴尬。其实想来想去,这次会造成误会都是因为我自己太胡涂的关系,才会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你教我怎么有脸去见他嘛!”
阿济格恍然大悟,笑了笑,“没有脸也得去,否则他可是要走了喔!”
漱玉猛然抬起头,“他要走了,为什么?”
阿济格解释道:“因为乌梁海那边的招抚不太顺利,他随时都有可能马上被召回去,你们俩的婚事好像已经决定要暂缓了。”
“为什么皇上要派他去乌梁海呢?他们不是才刚刚归顺我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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