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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福公公,这一路南下都要靠你照顾殿下了,他最近太过劳累,你要更加当心他的膳食起居。”景生嘱咐着,又觉多余,便宽和地笑了,“朕都忘了,公公是从小就照顾殿下的,自然最贴心了。”
双福嘿然一笑,躬身行礼,“陛下折杀老奴了,但老奴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殿下的。”
景生也笑了,笑得释然,两人话外的深意都已尽在不言中了。
夜凉如水,晚风沁着春夜中独有的花香,透窗而入,脉脉吹卷,令人沉醉。
明霄大睁着杏眸看向身侧的景生,眸光滟涟,他不知何时夜已降临,更不知景生何时在他身侧安睡,明霄一觉无梦,从未有过的好睡,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心事,他只觉心内澄澈,无论回到临州会遇到怎样的阻碍困厄,今天,他终于实现了最大的心愿,已可死而无憾。明霄看着身边人沉沉熟睡,不知为何,景生入鬓的长眉微锁,秀逸的唇角也紧紧抿住。
明霄心内抽痛,他俯身过去将唇瓣贴上景生的眉峰,轻吻着那纠结的忧愁,感到唇下的眉头渐渐舒展,明霄便唇瓣下滑,伸出小舌舔啜着景生的唇角,只听‘唔’地一声轻哼从景生微微张开的唇边溢出,明霄立刻抬起头不再恋战,看着帐纱内浮游的银色月光,明霄咬咬牙,撑身坐起来,迅速又轻巧地脱下身上的雪绫寝袍,又探手到枕下的锦褥夹层里取出那个翡翠玉簪花瓶,旋开瓶盖,一股清冽至极的淡香透瓶而出,和着夜风中的花香,竟令明霄抑不住地心衿轻摇。
明霄将玉瓶中的花油倒入掌心,想了想,无法,只得趴伏在锦褥上,脸儿一下子便飞起霞色,暗夜里也艳光四射,他哆哆嗦嗦地将手探到身下,分开玉股,将掌上的花油涂抹在后 穴 口儿上,只这简单的动作已引得明霄轻喘连连,刚揉抹了几下,心尖儿上便飙起震颤,牙齿也将下唇咬出浅痕,明霄眸中微光一闪,在菊 穴 边画圈的手指已就着玉簪花油挺入了穴 洞儿,
“嘶嘶……”明霄轻吸口气,秀眉微蹙,将个小 臀翘得更高,手指便不断地将油液导入穴 道,一边慢慢地扩张,竟也渐渐尝到点欢 意,不禁喘得更急,可饶是他再如何挺动翘 臀,伸直手臂,那手指也……也无论如何都触不到最最销 魂的那一点,只略擦到个边儿,已令明霄浑身汗湿,眼眸迷蒙,身前的玉 挺硬 邦邦的抵着锦褥摩擦,更使人欲 火飞腾。
明霄‘嗯’地抽出手指,悄悄地趋身过去解开景生身上的寝袍衣结,拉开衣襟,低头一看,不禁倒吸口气,景生粗大的欲 望已蹦跳着闯出衣襟,在空气中昂然而立,明霄心虚又迷醉地看向景生,发现他鼻息均匀,依然在沉睡,不禁咧嘴笑了,——这贼人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把个肉 棒硬成这样!再想得深些,明霄脸上的霞色便飞上了眉梢儿和颈根儿。
他小心地跨腿跪骑在景生的身上,景生不安地挪动了一下,明霄惊得再不敢动,但,被扩张润滑过的菊 心儿蹭着那蓉蓉芳草,挨着那冒草而出的粗硬,早耐不住了,后 身儿里一抽一抽的轻颤,明霄强忍着才没呻 吟出声,他略抬起身子,伸手握住景生的欲望,不等那熟睡的人儿挣动,明霄就导引着粗棒抵上穴 口儿,一咬牙,明霄沉身慢慢坐了下去,
“嗯呀……嗯嗯……”咽在嗓子里的吟 叫再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溢出唇瓣,暗夜中格外魅 惑,听着自己破碎的轻 吟,感觉着那 管粗硬正犁开自己的内 穴,明霄身前挺 翘的欲 望竟溢出了泪滴,眼角也因太过刺 激氤出薄薄的泪膜,正痛楚又快乐着,不想那大棒一下子刮到刚才手指无法企及的合 欢腺,
“啊啊……嗯……”明霄低声尖叫着,随即便忍无可忍地上下律 动起来,极力捕捉着那飘忽又狂欢的感觉,如此充实又……又如此空芜,每一下抽出都像欢潮泄流,而……而每一次挺入都给身子里灌注入更多的欢愉,直到……直到再也无法承受。
明霄正癫狂地上下耸 动着,突地,景生的双手扶住了他纤韧的腰,没等他尖叫出声,身下乍然传来噗噗的交 合之声,景生的腰腹有力地挺动起来,一次次地将粗 棒顶入他肠 穴的最深处。
“唔唔……嗯……景……景生……唔……”明霄失控地哼叫着,只觉得身子热烘烘地融化了,而魂灵儿则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哎……哎呀……那……那大物儿真真害死了他呀。
景生于睡梦之中,朦朦胧胧地感到自己被缠裹入一个温暖柔滑的所在,随即汹涌的快 感便如潮狂涌,他本能地抓住身上的人儿挺弄起来,等听到明霄魅 惑至极的吟 叫景生才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