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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吗?”
“当然可以。”严容侧过身体,关上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蒋治可以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和两个空掉的杯子,一个人没有用两个杯子的理由,看来在自己来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渊。
他打量着坐在身旁的人,面容是冷峻中透着淡漠,只是眼神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他看不出来是什么,又看一眼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瓶,难道是因为酒的关系?可是这种酒根本没什么酒精度,即便是喝上一瓶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有些湿。”这种寒冷的天气对受过伤的人尤其不利,那些旧伤疤已经刻在了蒋治的皮肤上身体里,身体现在浸染上寒气,怕是不妙,估计过来的时候没有撑伞,连头发都带着雪花融化的潮湿。
提醒又满含关心的话语让蒋治心头一暖“没什么。”
这种不在乎的语气让严容眉头微蹙“那边有浴室,去洗一洗,别糟蹋身体了。”
“好啊。”蒋治笑眯眯的。
严容看着不动的蒋治问道“怎么不去?”
蒋治摊了摊手,他看出了这个人已经是微醺了,眼里也带着不明显的醉意,面部冷峻的线条也有所软化“我没有换洗的衣物。”
此时的严容完全没有意识到蒋治会留在这里过夜的可能性“我去给你找。”
蒋治就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个人身后,看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睡衣,伸手接过“还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
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蒋治指了指下身。
内裤倒是有新的,只是他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也不能直接让他光着下身,想了想还是找出一条没穿过的纯白色的Calvin Klein递给蒋治“快去吧。”
“嗯。”蒋治点点头,走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身体,想着那个人现在就在外面,脸上机会按捺不住笑意,待会应该有所进展吧,只要。。。。。。他就一定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等到蒋治洗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正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扶着侧脸,无名指正好点在那颗针尖般大小的殷红的泪痣上,美好地让人心无旁骛。
那人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深不见底“头发。”
蒋治摸了摸吹到半干的头发,笑了一下,走到严容身边坐下“从小到大,父皇您还有给我擦过头发呢,今天是新年,能破个例吗?”纯粹是在打感情牌。
他贵为皇帝至尊,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琐事,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了,他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这个普通的新身份,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宠了多年的儿子,现在儿子还在用儒慕的还带着小心翼翼的眼光望着他,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伸手接过毛巾“过来。”
乖乖地靠近那个人,他感受着毛巾摩擦头发温柔的力度,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这个人认真的带着不易发觉的温柔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痴了。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擦了近三分钟,严容放下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干了。”
蒋治回过神来“父皇。”
“怎么了?”
很自然地把头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感觉好不真实呢,父皇真的在我身边。”
父子之间的亲情血浓于水,严容摸了一下蒋治已经擦干了的头发,很柔软,手感很好,这样的相处对于严容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前生他把天下的重担交到了北堂治手里,就注定他不会是一个温柔的父亲,而是一个严厉地近乎苛刻的太子的父皇。
“父皇,前庭的珍珠梅应该开了。”
“是啊。”严容也有些怀念那些珍珠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出现在这个时空,他完整地保留着前世的记忆,蒋治他却是通过梦境一点一点回想,他离开之后发生什么事蒋治也不知道。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而他竟然没有头绪。若是,蒋治他以后能想起全部,说不定能够得到答案也说不一定。
“父皇,你在想些什么?”
“一些无干紧要的事情罢了。新年,没有准备礼物呢,治儿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这一声‘治儿’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父皇是不是困了?”
“还好。”
“父皇还是先休息吧。”
严容点了点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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