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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道:“好极,好极!我倒是正喜欢她这个脾气,这倾国倾城之色,与寻常庸脂俗粉当然有所不同了。只是本公子不会武功,若是会武,定要将这小美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这才品味美人的香泽。”言罢哈哈大笑。项先生笑道:“公子爷过谦了,在下以为,公子爷便是不会武功,一样能把这小美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二人相对大笑世。只笑得清儿、小瑕二人又羞又恼,却空自无计可施。
小瑕急道:“你……你想怎样处置我……们?”秦公子笑道:“你?莫非你想以身相代,侍奉公子爷么?便是你肯,我也不肯啊!”言罢又是大笑。小瑕又羞又恼,直欲哭出声来。项先生见公子爷兴致渐浓,自己在此多有不便,心想若是扫了公子爷的兴,只怕公子爷嘴上不说,肚里生气,那就不好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在下还有事在身,如无他事,容我先行告退了。至于这小瑕姑娘么,便请她到风琴苑中稍坐可好?”秦公子笑道:“好,好!项先生办事果然甚是得力,我明日定向父亲重重保举。”项先生喜道:“多谢公子。”言罢将小瑕连人带椅提起,走出门外,关门而去。
见项先生带了小瑕离去,清儿心下更是着急,脸上却不敢表露,先前她已寻思良久,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秦公子,待自己运气冲开被封穴道,那时便有十个秦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当下微笑道:“公子爷,我今儿早上是跟您闹着玩的,您可千万别生气啊!”秦公子笑道:“我不生气,想我捉弄别人捉弄了十几年,偶尔被别人捉弄一回,却也有趣得紧,特别是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清儿见他说话不软不硬,却句句调笑,心中更急。只听秦公子又道:“今早本公子睡去之后,可是你扶我上床的么?”清儿不知他何以话题忽转,问到这儿,但心想问这些总比说先前那些疯话好些,当下顺口答道:“是。”秦公子微笑道:“那可多谢你了,只是本公子一向不喜穿衣而睡,姑娘你呢?”清儿不知他所问何故,顺口答道:“我也不喜。”那秦公子大笑道:“那便请姑娘解衣吧。”清儿一听,顿时满脸娇羞,先前不知他何以问此不相干之事,却不料他话茬一转,竟说到这儿来了,不由得心下大怒,但在此情形之下却又不敢发作,当下说道:“那便请公子解了我身上穴道,小女子自当悉心侍奉公子。”秦公子一怔,笑道:“你穴道未解,我倒忘了。只是我不会解穴,便是这解衣,也不甚会解,但想来姑娘福厚,我这从不自己解衣之人,今日便替姑娘解一次吧。”说罢,淫笑着伸手便来解清儿的衣衫。清儿又羞又恼,但又闪避不得,心想自己十余年来,又何曾让人如此轻薄过,急切间直欲落下泪来。
赵仲谋见清儿又羞又恼的神情,心想这位姑娘虽爱胡闹,却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先前被捉进府来,与自己也有些干系,断不能让她就此玷污于恶徒手中,当下轻声揭窗而入,身形一闪,跃到秦公子身前,举手便是重重一拳,将他打昏过去。赵仲谋又连点了他身上数处穴道,伸手提起,将他掼入床中。
清儿正自着急,又苦于无计可施,忽见一个家丁模样的蒙面人闯将进来,制住了秦公子,不由得心下大喜,惊诧之余,正待相问,却见那人一伸手,食指连点,已解开了自己身上被封的诸穴,跟着从怀里摸出把黑色匕首,割断了自己所缚绳索。清儿正待相谢,却听那蒙面人沉着嗓子说道:“跟我来。”伸手拉过清儿,闪身了了房门。
赵仲谋怕秦府众人发觉,回身关好房门,引着清儿,便去寻那风琴苑的所在。清儿不知他欲往何处,轻声道:“我有个朋友在风琴苑,也一并把她救去,可好?”赵仲谋点点头,却见府内屋舍众多,寻了许久也没找到风琴苑,想找个府中下人问路,却也一直没有碰上。二人正自暗暗着急,忽听前面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有数人向此间而来。二人不敢露了形迹,当下回身躲入了旁边一间书房之内。
二人转身入房,便即顺着门缝向外张望,见门外一人身穿绣花锦袍,颔下一把花白胡须,神情威严,身后跟着三人,一人身着蓝衫,约莫四十几岁年纪,另二人作家丁打扮,一齐向此间走来。二人忙转身躲入一排书橱之后,刚藏好身形,便听得开门声响,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屋来。两名家丁随手关好房门,站在门口守护。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万俟大人有何话要你带来?”那人道:“大人要小的禀告秦相爷,相爷吩咐之事均已办好,只是却出了点疏漏。”赵仲谋心道:“原来他便是秦桧那老贼,!却不知他二人偷偷摸摸,又有什么奸谋?”当下凝神再听。秦桧道:“出了何事?”那人道:“万俟大人府中有个管家,姓林,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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