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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听慕老先生的吧。”刘淮烨缓缓站起来,当著所有人的面把白桑韵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紧,目露冰冷。
“此次‘文对’,胜出者……沈行之。”慕轻侯宣布。
沈行之缓缓跪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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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抚两头失去控制的野兽?白桑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回到宫里,没等那两人动手,他就先脱了衣裳。等两人做了个彻底,心中的怒火发出一半之後,白桑韵强打精神地说:“若我一开始就说明身份,就不会有这些事了。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沈行之的文采你们今天也见识到了,之所以与他交谈,也是出於欣赏。你们两个也就莫再计较了。”
泄了火的两人享受著白桑韵身体的触感,可心中还是不平。沈行之的那首词,分明就是思念桑韵!想到沈行之在觊觎自己的桑韵,两人就想把沈行之除之而後快。
“淮烨、阙阳,我只想在宫里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和你们,还有孩子。”
白桑韵开口,他的心一辈子都只会在他们两人身上,其他的事又何必在意。
“那个沈行之……你真的不在意?”两个醋桶依然不放心地问。
“你们想看我生气?”白桑韵拒绝再为这两人莫名的醋火耗费精力。
“……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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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那天,白桑韵盛装出席,由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走出来。沈行之来了,见到白桑韵他在磕头行礼後又是深深的一拜,这一拜,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其中就有对白桑韵的歉意,不过白桑韵并不知道。
席间,沈行之自若地应对,没有表现出一份的失态,对白桑韵,沈行之也没有投注太多的目光。那一天,皇上和阙王已经向世人昭告了白桑韵的身份。莫忆,只能在梦中追忆。
“沈行之,朕曾许诺,‘文对’中获胜之人可以向朕许一个愿。”宴至中途,刘淮烨开口。全场安静了下来,气氛达到高潮。
沈行之跪在地上抬头看去,这次,他看向了白桑韵。“草民听闻国公极富才华,草民想与国公在草民的竹舍内畅谈一回,请皇上成全。”此话一出,刘淮烨和蓝阙阳手里的杯子碎了。
白桑韵却是淡淡地笑问:“不知沈公子想就何事与在下探讨?”他话中的平和与友情让沈行之感动。他深深看向白桑韵,道:“就《君子之道》、《画经》、《国学》……”沈行之说出一堆书目,刘淮烨和蓝阙阳站了起来,大有把沈行之生吞活剥之势。畅谈一回?这麽多东西,要谈到何时?
“皇上,‘君无戏言’,这可是皇上事先允诺的。皇上可不能说话不作数。”白桑韵提醒某人,看出了沈行之眼底的玩笑之意。
“沈行之……你好大的胆子!”刘淮烨怒容相向,缓缓坐下,“朕,允了。”
“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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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你们在里面究竟做了什麽?”
刘淮烨和蓝阙阳不止一次地问白桑韵。
“你们派重兵把守在外,我们能做什麽?只是聊天罢了。”
白桑韵推开身边两个烦人的男子,专心作画。
“聊天会没声响?桑韵,不许瞒著我,说!”
两人根本不信,他们在外守了三个时辰,里面一开始还有声响,後来就没了动静,若不是桑韵事先“威胁”,他们岂能让沈行之如愿。
“你们说我们能做什麽?”白桑韵勾下最後一笔,“没有动静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一直在说话,你们听不到只能怪你们功力不够。我向他讨教画画的技巧,他以笔墨来告之,何须言语?”
不甚满意,白桑韵又取过一张宣纸。“沈行之去江阴做知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你们还担心什麽?”
和白桑韵畅谈完後,沈行之原本打算出去游历,却被刘淮烨派到江阴做知县,明面上是爱才,实际上却是报复。江阴又穷又远,沈行之一介书生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
刘淮烨和蓝阙阳见实在问不出什麽,放弃了。毕竟白桑韵不会真的做什麽,他们唯一气的就是沈行之曾摸到过白桑韵的手。
“今後没有我和阙阳陪著,你不许出宫。”刘淮烨终於咽下了那口气,虽然还是有些气闷。
“好。”
“不许再见沈行之。”蓝阙阳在白桑韵脖颈明显的地方吻出一个深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