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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完,也自行回房休息去了。
天已大黑了,相府上下,丫环、婆子、男仆、女佣也都休息了,只有更夫还在府里一圈一圈的巡视着。
树形婆娑,月如变钩,星星也眨着无神的眼睛看着相府。这些都给相府增添了几份神秘,几份阴森和几分鬼气。
突然不知从那里传来了一阵“嘤嘤”的泣哭声。更夫睁开了他那疲倦的双眼,嘴里嘀咕了一声,“准是那个丫环受了气。这大半夜的还在哭。去劝劝吧!”说完循着声音走去。
更夫在硕大的相府里七拐八拐的绕房窜院的,走了好大一阵了,那哭声时大时小,时高时低,一会儿听着向是东头,一会儿听着又向是西边,一会听着在北面,一个听着又来自南方。更夫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看着天想了一下,嘴里又嘀咕着“有多少丫环在哭吗?看来不劝也吧。”想到这里更夫又转身向更房走去。
正走着,只见前面有一个影子,跬步慢行在前面,那影子头上包着一个大大的头巾。从衣着我走路的姿态来看是个女子。
更夫问道:“那屋的丫环,天晚了快去休息吧。”
那影子显然是听到了更夫的话,她慢慢的回过了头来,更夫越发的奇怪起来,那女子的脸也整个被头巾包住,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更夫想,也不知她挡住了眼睛如何走路,便又问道:“你把头包这样紧干嘛,不怕走路拌倒摔伤吗?”
那女子到是识劝,她慢慢的抬起了手去取头上的头巾。更夫紧紧的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里在想,不知这女子长得什么样子,想来不是很美怕遇歹人,才包裹得如此之严,要么就是很丑,丑到已经失去了人形的程序,怕夜里出来撞见人,把人吓坏了吧。
头巾从女子的头上取上了,这更夫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便向后倒了下去。你道那女子,一定丑得没法研究了才把更夫吓成这样。那就错了,更夫早已想到,她可能会很丑,心里有了准备,又怎么可能吓得发不出声的昏了过去呢?原来更夫看到的却是一个无头人,那头巾只是在头的位置做了一个头的样子,那里面是空的根本就没有头。谁大半夜看到一个无头人不被吓坏才怪呢?
再说丞相,早早的睡了,但睡得并不安稳。白天刑场上的事,不断的出现在梦中。那郭杰滚落的头颅,也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他的脚下,还如皮球一般在他的脚面上颠了几下。接着天上响了一个巨雷,那雷几乎把他的耳膜震破,他吓意识的堵住了耳朵,然而却仍能清清楚楚的听到那郭杰的大笑声,那笑声震天撼地,仿佛五岳一齐同笑。笑声在山谷里回荡着,不断的复制着,复制着……,经过了五岳的多次复制那笑声已经不再是笑声,而是在怒吼,“我会报仇的,我会报仇的。”怒吼声渐渐的远去了。刑场上的犯人也已都被执行,尸体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头颅东南西北的滚落满地。丞相拖着疲惫的身体,孤身一人回到了府上。府门大开着,没有仆人出来把疲倦的相爷迎进府去。府里很安静也不知家人们都去了哪里。
丞相大叫着:“来人呀,来人呀!”可今天和以往不一样,叫了好几声竟然一个家人都没有出来。丞相开始生气了,大喊骂道:“找死的东西们,等回来我扒了你们的皮。”
就在这里一个丫环走了出来,轻声慢语道:“老爷回来了。”
相爷看了看这丫头,年方二八,甚是美丽,鸭蛋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粉,珠红轻点双唇,鼻如悬胆,鼻梁直且高,一双燎人的大眼睛,似勾魂一般,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她目如秋波,眼神游离漂浮着,像一个求欲求欢又带几分羞色的样子情窦初开的少女。丞相在也无法控制心里燃起的欲火。不曾开口,就一个子把丫环搂在了怀里,那双布满皱纹的老手,不安份的在丫头高高耸起的两乳间游动着,“你是那个屋里的,我怎不曾见过你。”
那丫头越发的羞色起来,“我是新来的,夫人说过让我侍侯老爷的起居。”丫头抬起杏核眼儿,看了一眼丞相,“只是在这里被人看了去……”
那丞相欲火烧得全身燥热起来,手也越发的不安份了向丫坏的下身游去,“被人看见又怎样,我是老爷,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宫里的女子们都穿着开档裤,为的就是皇上方便,在宫中皇上最大,在这相府老爷我最大,只我我方便。”丞相说着笑着,来不及把丫环扯进屋,便按在了地上,刚想用他那张爬满皱纹的带着胡子的粗皮老脸去新蹭一蹭那张有着嫩白皮肤的漂亮脸蛋儿时,却发现那脸上空的,没有了五官囫囵囵一个肉球,丞相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揉揉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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