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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被胡勉顶得又疼又麻,像是要撑裂,滋味儿堪比第一次。之前胡励都是温柔缱绻,每次都会抚弄再抚弄,亲吻再亲吻,恨不得把她弄得全身软绵绵湿哒哒,像是要融化了再要她,哪像饿疯了的胡勉,简直要吞了她一样。
“胡励,轻点儿,我好疼啊……”
将头埋在胡勉的肩窝,上下晃动带起一阵阵晕眩,景戚戚咬着牙迷迷糊糊地求饶着,酒醉后强烈的头疼让她很想睡,但那深陷在体内的灼热反反复复地碾压着她的脆弱,烫得她浑身颤抖,有种快要小|解的感觉。
说也奇怪,明明是疼,可却不知为何,几分钟以后,痛感逐渐消散,快感反而节节上窜,战栗从尾椎骨沿着脊柱攀沿,被身下男人狠狠击撞的地方变得酸起来,像是有知觉似的,一点一点慢慢蠕动,主动吸附起他。
胡勉一愣,眼睛先是圆睁,继而眯了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她是喝多了不分东西南北,但真的听到她喘息着叫自己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还是有种怒气翻腾想杀人的冲动,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疼了?”
再生气,听着她不停的抽气声,胡勉还是放慢了节奏,抱紧她的腰,停了几秒,这才翻了个身,调整为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再一看景戚戚,脸上都是冷汗,闭着眼睛小声哭,看起来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胡勉的心一动,竟有种心疼的感觉。
事实上他才见了她仅仅几次,某一天胡励兴师动众地带回来一个女孩儿,直截了当说要结婚,弄得胡家二老是又惊又喜。而他这个做大哥的,除了对这个叫“景戚戚”的女人有些惊艳感,别的还暂且没有,只是没想到,她竟阴差阳错上了他的床。
更没想到的是,占有她身体的感觉,竟是这么好,他动了动腰,引来她一串串低|吟。或许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这女人热情死了,明明喊疼,可手臂还是缠着自己的脖颈,小腿儿软得跟藤蔓似的盘在他身上。
“别哭,我轻一点儿,你别乱动就行。”
胡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太急躁,吻了吻景戚戚汗湿的颈子和锁骨,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淡淡的轻哼,他如是说道。
面对如此淫|靡放|荡的画面,景戚戚再也看不下去,她用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眼睛,无声地抗议着这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凌迟。
“看到这里,你难道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还是非要看到你最后是怎么喊出来,怎么样在我身下汁水淋漓才有效果?”
看出景戚戚的痛苦和回避,胡勉狠下心,索性再加一把火,他凑近她,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用恶毒的语言来刺激着她。
不是说,忘了过去的人只要原景重现,在强烈的刺激下,就很有可能想起当初的事情吗。百般无奈下的胡勉只能破釜沉舟,选择这样一个杀招来,如果她敢忘了他,那绝对不可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跪坐着的景戚戚险些一头栽下床来,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听见,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眼睛圆睁,用力拍打着正要抱住她的胡勉。
“你不叫我说,我可以不说!一次不够,好,那伦敦那晚呢,就是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一沓照片,那一晚我花了四万英镑睡了你!”
双眼猩红的胡勉咆哮出声,死死扣着景戚戚的手腕,终于忍不住将另一个炸弹又抛出来。
她呆了一秒,然后安静下来,看着面色已是狰狞的胡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的,她视为梦魇一般的伦敦,那个会有大片雾气笼罩的城市,那个被景嫣嫣一提她就恨不得打人的城市,因为和胡勉疯狂一晚而变得无比黑暗,在心底不可触碰。
“和胡励离婚,这句话当年我已经说过一次,不要我说第二次。”
他搂着哭泣的女人,一字一句,前方的画面早已定格,是一张男人狂乱的脸,放佛已经陷入了可怕的□中,他看着自己,微微动容。
“离婚?!”
景戚戚哽咽一声,愕然地看着胡勉,嘴唇翕动。在这种时候,她有些不能够立即思考清楚,自己是应该继续在胡勉面前装作不记得过去的事情,还是索性坦白一切。此刻她的脑子很乱,这一段从未预料到的录像,彻底打乱了她所有的节奏和步骤。
“当初你不肯,是因为你还爱他,怎么,到今天你还不醒悟?他连你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你还对他有什么幻想?还有,这录像……”见她一脸迷茫,胡勉挑挑眉,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这录像可是胡励亲自给我的,当年他在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