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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皱眉,慕容折羽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有违和感!
“花泞战呢?”对了,他怎么把这个异数给忘了。
“去了梵蒂冈,大概是找叶流玉去了,怎么,跟他有什么关系?”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慕容折羽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个花泞战存在代表了什么,以及那个关于'天使之泪'和'深蓝之罪'的故事里的,那个神,你觉得,真的指的是这个神吗?”说着,他比了比手里的十字架,他总觉得,事情越来越有些不太对劲儿!但是,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池乐并没有带着花泞镜回公寓,反而,开去了海边。
那间小木屋里,宗希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听到外边的动静,连忙的起身走了出去,却在下一秒愣住。
他看见一向是高高在上的花泞镜,此刻正安适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沉沉睡着了,他的表情,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放松。
那个男人没有说什么,直接的抱着花泞镜进了卧室,将他温柔地放在床上,又给他理好了被子,脱了鞋子和袜子,做好了这一切,他这才肯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着,看着这一切的宗希。
“你就是文宗希?”他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宗希点了点头,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他,带着一线疑惑。
池乐浅笑一下,索性雪儿睡得很熟,由此可知,雪儿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不觉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温柔的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关于五年前被大火烧掉的秘密,的确,你也不能怨雪儿为什么这么恨你,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犯下的罪。。。。。。”
宗希闻言,怔了怔,虽然心底有些吃惊,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
见他不说话,池乐没打算指望他能开口说话,只是温柔地注视着花泞镜的睡颜,“不过,雪儿的心结一定会解开的,所以,你也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也就是说,你自由了,文宗希。”
自由么?他还能自由吗?宗希怔怔地,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男人的背影,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雪儿已经打算放你离开了,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以前那些监视你的人,已经不见了,你所有的东西,包括新的身份,雪儿已经放在那个箱子里了,若你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指了指一直放在床脚的那个白色的大箱子,池乐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温柔,雪儿还是没有变,永远都是这么的温柔。
“你说,都是真的吗?”宗希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池乐回问了他一句。
宗希犹豫了一会儿,他真的,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吗?花泞镜真的,放他自由了吗?他有些不太确定,但是,这个男人也没有必要骗他!最后就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走过去,提起了那个箱子,低着头说了一句,“谢谢你,镜少爷。。。。。。”然后,离开了。
“还真的是没有丝毫的留恋啊!”池乐语气有些暗暗地嘲讽。
“他一直都活在自己的噩梦里,这几年来,他所经受的折磨,已经够了。”
一直沉睡的花泞镜,睁开了双眼,从池乐抱着他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再装着睡着了而已,文宗希,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所以,他放你离开,给你你想要的自由,这件事,也算是就这样结束了。
“雪儿,五年前发生的一切,你真的不能放下吗?”抚着他的脸,池乐心疼的看着大概是想起了五年前发生的事,而苍白了脸颊的花泞镜。
“我。。。。。。忘不了!”那就像是噩梦一般时时刻刻都再缠着他的记忆,让他每天每夜的做着噩梦,他真的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他变得不是他自己了。。。。。。
将他抱进怀里,池乐也躺了下来,抱着他,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睡吧!雪儿,有我陪在你的身边,别怕。。。。。。”我会一直的守护在你的身边,不会让你变成另一个人,谁也无法伤害到你。。。。。。
阿雪。。。。。。
他皱着眉,在他的怀里陷入了梦魇。。。。。。
。。。。。。。漆黑冰冷的洞穴,漫天的大雪,一间冰雪打造的囚笼,一抹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哪囚笼里,一条条碗口粗的玄铁锁链,缠在他的身上,这人长长的金色头发,因为长时间的没有打理,而乱的跟个鸡窝似的,听到他的脚步声,这人晃了晃身上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