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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成功退了婚,下一步便是商量着该如何送进宫的问题了。在这个问题上,马玛丽有自己的见解:“你先寻几个算命先生来,我要打一打广告。”
“何谓打广告?”马严素知堂妹各种稀奇古怪的词汇层出不穷,他已经竭尽全力去意会了,怎奈有的时候还是听不懂。
“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啦。”马玛丽看到马严仍然一脸迷茫的样子,一面摇头叹气,一面叫道,“你这样子是不行的,想推销货物,第一步自然不是巴巴的求买主,而是先做一番广告,把身价抬高。”她十分简略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马严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被逼着表态的时候,犹自迟疑的问道:“这样能行吗?皇上怎么会信这个?”
“天底下最迷信的人就是他了!”因为老头子马援的缘故,马玛丽一向很不待见这个皇帝,如今提起来,也是能黑就黑,“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靠着僟语得了天下的皇帝,一向神神叨叨的。”
马严闻言恍然大悟,继而默然不语。当年,新莽当权之时,各种预言类书籍在市面上大肆流传。很多人根据书上预言,推断出国家的下一个皇帝是刘秀,不少人便以为是当时的国师刘秀。当时的刘秀刘文叔尚在南阳当田舍翁,闻言很不服气,道:“你们怎么知道那个平定天下的人不是我呢?”在座的人听了他的狂妄之语,没有不嘲笑他的。结果刘秀回到老家以后,便和他的兄长刘伯升一齐造了反,兜兜转转十几年后,刘伯升被刘玄所忌,英年早逝,他反倒当上了皇帝。
“南阳人都知道刘秀迷信。”马玛丽很不屑的继续说道,“当年郭圣通的儿子当太子当的好好的,结果几年后,那个红脖子出生了。出生的小孩子大多都长得丑,红脖子更是丑中之王。偏偏他的母舅阴识有眼光,吹捧说孩子的长相像极了古代贤帝尧,刘秀于是不怒反喜。红脖子从小就多嘴多舌讨人厌,不愿当吴季子也就算了,度田的时候还总是插嘴显示自己的小聪明。这样的孩子,刘秀竟然也容得下,还说他不迷信?”
马严听得冷汗潺潺。他自幼受叔父马援的影响,喜欢评论人物,这几段公案他也略知一二。马玛丽口口声声说的红脖子,定然是刘秀和阴皇后讳丽华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原名刘阳,现名刘庄的那位新晋皇太子了。
当年身怀六甲的阴贵人随皇帝刘秀大军在外奔波,产下皇子刘阳,便有风声说皇子“丰下锐上,项赤色,有似于尧”。而当时的皇太子,却是刘秀和郭皇后讳圣通的第一个儿子刘强。叔父马援听到这种风声,便曾叹息着说,以后的中宫夺嫡有得折腾了。
后来,阴家和南阳帮在朝中的势力一步步扩大,刘秀也曾做过几番努力,譬如说教育皇子刘阳应当效仿吴季子,有相让皇位的雅量,结果却遭到刘阳的讥笑。年幼的刘阳当时就说,吴季子蠢透了,自己才不要学他呢。这些宫闱秘闻被叔父马援知道后,他便又断言说:若郭皇后和太子再不请辞,只恐有不祥之事。
刘秀的江山,是他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如河北豪强,河西大族,以及河南的众多家族,众人一起齐心协力,才打拼得到的。因此论功行赏之后,他对国家的控制能力便有所不足。只是身为皇帝,一旦坐上了这个宝座,自然想着要干一番事业出来,岂能为各大豪强所掌控,甘当傀儡?
其后的度田斗争之中,皇子刘庄童言无忌,公然揭破了“河南南阳不可问”的潜规则,将皇帝与豪强之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窗户纸给捅破。刘秀盛怒之下发难,度田在重重阻力之下取得差强人意的成功。但是有得必有失,旧的平衡被打破了,新的平衡自然要建立起来,作为等价交换,和南阳大佬们关系更近的贵人阴丽华被扶上皇后宝座,上演了一出贬妻为妾、又扶妾为妻的丑闻。
“玛丽,你切不可总是红脖子长,红脖子短的称呼皇太子殿下。”马严想到这里,语重心长的说道,“皇太子殿下讳名一个庄字,极有可能是你日后的夫君。怎能如此……”
“那是自然。”马玛丽很不屑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他叫刘庄,改名字了嘛!你猜皇上为什么要改他名字?因为他原名刘阳,若是当个富贵闲王,也就罢了。若是当了皇帝,天下人都要避他的讳。可惜啊,河南南阳不可问啊!若是为了避他的讳,所有南阳人都要改籍贯。他们还不跳起来,杀到皇宫里?所以只有刘阳自己乖乖的改名字啦!”
马严听到这里,便知道马玛丽极不待见这位新晋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