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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这是绝对保密的。事先不得宣扬出去。我们不想招来许多摄影师和记者在别墅周围晃来晃去,在宾客们来去时缠扰他们。”
“我明白,”贝尔·加拉拍拍她的手。“我会守口如瓶的。”
由于使他感到了惊异,朱丽叶很是得意。她向他靠近一些,压低声音说:“你猜还有哪两位客人……”她又担心地停了一下。“这可是机密,你明白的。只有瓦拉西和我才知道他们要光临。这事就连他们自己身边的人也大多不知道。”
贝尔·加拉宽容地微笑着。“我不是一个闲话栏作家,朱丽叶。”
她兴奋地向他耳语:“有美国国务卿,还有约旦国王侯赛因。”
有好几秒钟,贝尔·加拉说不出话来。自从第一次扼杀新生以色列的企图落空后,约旦在这件事上就只是虚张声势,不出实力。这样一来,别的阿拉伯首脑们就对侯赛因产生了敌意,其中最不掩饰的就是鲁巴亚的穆沙法上校。
侯赛因曾毫不留情地粉碎过一帮游击队企图颠覆他国家的阴谋。而游击队对此也进行了报复:就在约旦总理对埃及进行一次正式访问时,将他枪杀在开罗希尔顿饭店旁边。其中一名杀手还跪下来喝了那位总理身上伤口流出的鲜血,并宣称说血的味道是苦的。
但是,他们暗杀侯赛因本人的企图却屡屡落空。对美国国务卿的暗杀也从未得手。仅据贝尔·加拉所知就有两次没能杀了他,很可能另外还有过多次,可哪一次暗杀都在计划阶段就流产了。
他再度开口说话时,声调似乎有些漫不经心:“这么说你会很忙了。但我希望你能给自己留点时间。因为——这又是命运的安排——我恰好有许多业务上的事要去里维埃拉处理。你把瓦拉西别墅的电话告诉我,我给你打电话,咱们聚一聚。”
朱丽叶从他那双淡灰色的眼睛中只看见想与她重温旧梦的热望。
然而,贝尔·加拉这双眼睛所看见的,却只有穆沙法在日内瓦的代理人。突然之间他对日内瓦的会晤一点也不发憷了。他现在心中已有了某种计划,某种鲁巴亚不可能拒绝的计划。而且,由于朱丽叶这个关系,他贝尔·加拉成了唯一能实施这个计划的人。
第三章
亨特从伦敦西区驱车18英里到达希思罗机场时,罗马飞来的泛美航空公司747客机已临机场上空,正盘旋着对准ior-28l跑道着陆。就在这架飞机上,原本还应载有玛乔莉·卡瓦拉、那对丹麦夫妇与他们的孩子,以及那位日本计算机推销员这几个乘客。
从浓到快形成雨的低低笼罩的雾气中,透出薄薄的阳光来。亨特扶在方向盘上的一双大手隐隐作疼,天气阴潮时它们老是这样。在他16岁时,一次煤矿坍塌曾使这双手多处骨折。20年来,他已习惯了那种从手腕直延伸到指尖的刺疼。在这个雾气缭绕的下午,他驱车驶入希思罗机场,对手上的疼痛毫不在意,就如一个眼睛近视的人不在意他的眼镜镜片一样。
希思罗机场原是二次大战末期修建的皇家空军轰炸机基地。由于修建得太晚,就在建成正要投入使用时,战争便结束了。以后也不再需要它的军事用途,于是它就变成了大不列颠主要的民用机场。如今,希思罗机场占地3000英亩,每年要穷于应付几乎达30万架次飞机的起降、1900万旅客和50多万吨货物的运输。这是个不断扩大的综合建筑群,有跑道、车道、机库、候机楼、仓库、多层停车库、维修车间和其它建筑物。机场工作人员逾5万,分属于50个航空公司和17个不同的工会组织。
工作人员中包括350名英国的机场保安人员。他们要负责处理交通事务,提防恐怖分子,平均每年要对付500名来机场闹事的精神病人,同时,还得徒劳地去竭力堵截转运货物中价值1200万至2000万美元的赃物。
泛美航空公司那架飞机伦敦的747客机在罗马出事后,英国这边的有关事宜主要由苏格兰场的“c”部负责处理。这很好,在与欧洲警方打交道的过程中,亨特发现苏格兰场特别分部的人最易合作。
西蒙。亨特是个“雷子”。诚然,美国国务院新成立的“反恐怖工作组”在派他来与欧洲各保安部门合作之前,已给了他一个更为吸引人的头衔:特别联络调查员,但归根结底他仍是一个“雷子”。
调查是他的拿手,所以总能干得漂漂亮亮。过去他是陆军情报部的调查官,主要在欧洲工作。此外还有另一种类型的情报工作,但亨特对间谍那行却绝无兴趣。他擅长的是解“谜”。只要碰到难解之谜,他会全身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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