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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负责。如果我没有忽略她的感情,她就不会移情别恋了。”
凯特放弃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无可救药。“格兰特先生,对你妻子的死我感到很难过。我同样为你心存这样复杂的罪孽感而感到难过,但是请不要把您的负担加载到我身上。我不需要您的同情。现在真的很抱歉,我必须忙自己的事情了。”她把玫瑰花放回到他手中。“我建议你把这些花送给你的朋友珀丽·迪克逊。我敢保证她一定会更加感谢你的。”
彼得·格兰特面带着通情达理的微笑回绝了她的建议,“凯特,也许你说得对,我是说这些玫瑰,你丈夫会有想法的。”
周一,凯特在洗衣房遇见了珀丽·迪克逊。
“宝贝儿,一切都好吗?”珀丽询问。
“好极了,谢谢你。”凯特转过身开始整理衣物。
“你的手腕怎么了?”
凯特强忍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驳斥。“我在从烤箱里拿出馅饼的时候——你知道我还不太会用那玩意儿——不小心碰到架子上,烫伤了手腕。”
珀丽转过身直视着她。“噢,上帝,最痛的伤口就是烫伤了。看医生了吗?”
“为这点小伤?别逗了。”
“我并不是有意探究你的隐私,凯特,但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啊?”
“这些……小小的不测。”
“从我离开我自己的住所开始。”
珀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凯特,你是一个殉道士,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殉道士。”
“不。你说的那是圣女贞德。我只不过是被烤箱烫到手腕而已。”
“你觉得你丈夫会考虑去接受婚姻心理咨询吗?”
凯特听到这话,“砰”的一声关上洗衣机盖,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珀丽一眼。“不会,但是现在我却正想要杀人。”
一离开洗衣房,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她那么讲很可能会被别人理解成她有谋杀克利福德的心思。
上了楼,凯特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认真考虑眼前的状况。诚然,是她先对彼得·格兰特开了个玩笑,导致了后来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所有人都变成了妄想狂,都以为自己亲眼看见了根本就不存在的罪恶吗?如果是一个最善良的老人,要他在公园里拍打了一下孩子的脑袋,也一定会被怀疑是个坏人吗?如果一个有着诗人般的头脑的年轻人只是天黑时在别人家的门前闲逛,他们就一定会叫来警察吗?难道人们必须小心提防商店里的监视器,因为害怕被怀疑是入店行窃而不敢从包里拿纸巾吗?现在的世界充满了不信任和怀疑吗?当然到处都发生着可怕的事情,但是有必要时时刻刻让这些毒药般的怀疑气息浸染美好的生活吗?
“那家伙失去了妻子,多少有些负疚感,”那天晚饭时,凯特对克利福德说,“可是他为什么要通过保护我来弥补他的罪过呢?他为什么不把目标锁定在珀丽·迪克逊身上呢?”
“我同意,”克利福德一边说一边灵巧地切开了烤肉。“成为闲话的主角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感谢上帝,我们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了。”
“你要调工作了?”
“绝对没有问题。”
凯特带着钦佩的眼神情意绵绵地注视着克利福德:“你那么聪明,而我却是个木头疙瘩。”
“我不会再让你受罪了。”
“因为你也很享受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到目前为止我做得还不赖吧?”
“确实不错。但是我真希望我们能逃离这个鬼地方。搬到一个小城市,避免和那些爱管闲事的人接触,过上正常而平静的日子。”
“我们可能要到费城去。那里的银行负责人很欣赏我,他们同意把内部核算师的职位为我保留两个星期。”
凯特从来都不是个杞人忧天的人——这是她给克利福德留下的印象,但是现在这种不受人欢迎的关注使她很焦虑。她在俄亥俄州一家银行做出纳员时,遇见了克利福德;她没有家人,而且因为性格内向、害羞,也没有亲密的朋友。不知为什么,这样一个聪明、英俊、风趣的男人不知何故被她迷住了,这大大激活了她一向缺乏的自信,所以当克利福德辞掉自己银行核算员的工作、向她求婚并让她跟他一起来到这个边界城市谋求更好的工作职位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且她也决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起初她还不理解克利福德对职业瓶颈期所表现出的恐惧,他总是使用“升迁的可能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