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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瞧见我伤痕累累,你的鬼有相当严重的暴力倾向。唉!好可怜的落难猫,猫落平阳遭鬼欺。
去你的招祸猫,你是巫猫不是普通猫,口水舔舔就没事了,少在我面前“哭夭”,还有他不是我的鬼,OK?她冷视那个抓抓猫耳的小影子。
主人,你好无情。
“你盯著它干么?要我命人准备猫肉大餐吗?”吃味的战醒风用鞋尖把白墨踢得更远。
听懂他话意的白墨弓起背喵咆。
“可不过是畜生一只,上了桌怕不够填牙缝。”他有种错觉,它是通人性的灵物。
你太失礼了,你才是无耻之徒。狂喵的猫叫声抗议他的残忍。
“芎儿,你有没有发现这只猫不太寻常?”他觉得它在骂他。
“两个眼睛、一个鼻、四只脚,你看它生了翅还是多了蹼?没见识。”不就是一只猫。
只不过聪明了一些些,知晓人语通人性,喜欢与人平起平坐,外带骄傲的猫性。
终究还是一只不知死活的猫,挑衅鬼的容忍度。
“它在瞪我。”和它主人如出一辙,紫绿眸光如湖水潋滟。
没错,它在瞪你。“你想太多了吧!难不成你同它一样是畜生,心灵相通……”
啊!好大的脸,猛地放大在眼前满惊人的,他左眼下方有颗豆大的雀斑,看得好清楚哦!
“你说我是畜生?!”表情冷厉的战醒风攫住她的下颚狠视。
“人和禽兽有何分别,你干么急著承认。”要对号入座有谁拦得住。
“芎儿,你要我封住你刁钻的小口吗?”这些年恶语听多了早已麻木,江湖人的评判更加不堪,她的一句讽刺伤不了他,只是听来刺耳。
主人,古人有咬舌自尽以保贞操,你大可一试。白墨嘲护地给予建议。
“你讲什么咬舌……唔!好痛。”死猫、臭猫、混蛋猫,害她真的咬到舌头。
命只有一条,何必为了一片薄薄的膜想不开,活著最重要。
“怎么了?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八成话多咬到舌了。
痛到有点昏头的沙芎芎粉舌一吐,继而想到不对劲赶紧要收回,可惜慢了一步,充满男性气味的唇已然覆下,含吮住她挣扎不已的丁香舌。
自知有愧的白墨连忙抬起前足掩住双眼。它的主人被侵犯了,它该是忠心护主还是视若无睹?
算了,忠诚是狗的天性,猫儿只要负责耍性子、装高雅,让主人服侍就好,它身上的伤够多了,拚命的事不归宠猫管。
耳朵煽一煽,白墨缩向椅座底趴伏成睡姿,装聋作哑地半眯著眼,观赏人类男女的口沫相濡。
“堡主,鬼战堡……呃,到了。”两眼大张的手下有片刻的惊讶。
这是他们冰冷似夜鬼的堡主?
战醒风放开口中的甜蜜,轻点她的檀中穴。“通知所有人先进堡。”
“是。”那手下训练有素的退下,原本讶然的神色已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
“卑鄙小人,你让我的舌头更肿痛了。”面色泛著红潮,沙芎芎只想变出剪刀剪了他的舌。
脏死了,满是口水。
“欢迎来到鬼战堡,鬼门开。”他勾起唇,刚冷的脸庞蒙上一层阴暗。
他的地狱。
“嗄?!好重的冤气和死息。”
堡垒由高耸的砖墙围成,鲜红的砖色活似人的鲜血,剥落的暗红犹如陈年乾涸的血渍,丝丝幽诉多年的悲苦。
厚重的朱漆铜门有五丈高,生了铁锈的链子垂吊在铜环上,即使长年不闭门,亦无人敢闯越大敞的门户自寻死路。
墙边蔓草丛生地爬满半壁,隐约有股难闻的气味溢出,像腐尸。
就外观而言,这座堡垒充满肃寒的霸气,给人一种几近窒息的压迫感,架构著生灵与死魂不灭的哀情,使得她尚未踏进堡门即可感受到无形的鬼魅之气环伺,蠢蠢欲动地等着蚕食弱者。
可惜他们挑错了对象。
具有邪佞力量的沙芎芎最喜欢阴森邪肆的环境,吸取流窜的亡魂可以增强法力,但只要对方不来敲门,她是不会主动施咒。
以她现今的巫术足够在此耀武扬威,反正练得再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她要留点时间在明朝搞她的投机事业,说不定还能吸收信徒盖庙立碑,千秋万世永流传,成为家喻户晓的历史人物。
“你看得见冤鬼四散?”
她稍微收敛地揉揉腕骨。“谁看不见?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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