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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韩谨的脸色刷的煞白,月光映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微微显出光晕,无色的唇瓣不住的颤抖,他贴近她背部的温热,她并不觉一丝温暖,亦然感到一股寒意由脊梁处往上窜。
「怎么,有了心理准备,还能怕成这样?你害怕什么?那晚你是如何伺候硕雷的,现在你就如何伺候我。」赵蜀风快速伸出两手,从韩谨两边腰间凹线条处环去她胸前,紧紧搂她在怀。
赵蜀风的举动把她吓傻住, 当她缓过神来,便是一阵猛烈挣扎,不料未痊愈的伤口却在挣扎中再次裂开。
「嘶!」一时忍受不住伤口的痛楚,从她口中溢出了嘶叫出声,随之她感到他的身体一紧,便又见他淡淡的松开了手,但是他并未离开,稍做停顿后,他便双手攫住了她的双肩,猛地把她转过身来,接着一手一拦,把她稳稳的固定在了怀中,不给她丝毫的挣扎余地。
韩谨讶异的抬起疑惑的双眸,却见他漫不经心的说:「我冷,你就给我做暖炉吧!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再动,不然我就对你做剧烈运动来暖身。”他的话让她一阵错愕,却也让她安慰了许多,她眨巴着眼眸,忽闪着眼睫凝了他一眼,便乖乖的依在了他的怀中,不再动弹。
月夜下,那张柔美的脸已缓缓舒展开来,一丝淡淡的笑意从她嘴角溢出,因为此刻她也很需要一只暖炉,居然有免费的暖炉供应,那她何乐而不为。但是她疑惑,自己的身体冰如岩石,哪还有暖意供他取暖?也许像他这样的男人,不能用一般的人常理去推断吧!
此刻见她乖的像只未长牙的兔子,赵蜀风情不自禁的垂下眼睫,睨望怀中的人儿,却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
「哼!」他闷声冷哼,随即合上了双眸,心想这个女人就是心思多,他可不是为了她的死活才这么做的。他拚死沙场,杀敌无数,何从皱过一下眉头,若是眨一下眼,自身也就成了敌人的刀下鬼,所以对他而言,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他才会想去保全,她也一样。
赵蜀风忽地手一紧,彷佛要把她勒死,她一怔,不解的抬眼睇望他,却见他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似乎在想着让他踯蹰的事。
对于他的情绪,她并不感兴趣,但是对她来说,免费的暖枕不用,这才是笨瓜、傻瓜,其它的此刻也都不重要了。她淡淡一笑,便把整个身体全偎依在他的身上,脑袋枕在了他肩头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幻想着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抱着自己喜欢的狗熊。
夜风凛冽,猛兽的哀嚎惊人心弦,夜鸟也掺和着啼鸣不休。火堆边声歇人静,打鼾声仄仄而起,与林间恐布的声音会成了一片,然而韩谨却在赵蜀风怀中,睡得很安稳。
月光洒在她甜甜的睡颜上,散发出一环环光晕,夺人眼目,她的睡像很甜美,似乎还梦到了很美好的东西,因为她在笑。然而黑暗中却有一双复杂而不时闪烁的黑眸,紧扣她的矫颜,彷佛视线一刻也无法离开她的脸,直到天边翻起白鱼肚。
一早众人便要赶路,此时太阳透出脸来,朝霞似散开了五色绸缎,光彩流离,四面渐渐渗起红晕,仿佛画笔抚过,条条红绸锦缎牵满天际。
日头越升越高,阳光下也有些耀眼,韩谨娇柔的身体仍靠躺在枯树边,她似乎还睡的很香。又过了一段时辰,她忽地动了动身体,缓缓抬起眼来,看看头顶,已是日上三竿。此刻她肤色愈加红润有光泽,眉目更显清朗,唇似玫瑰花瓣般鲜嫩滴汁,看似她一夜好眠,养足了多日来缺乏的精神。
韩谨支起了身,往人多吵闹处瞅了眼,未见赵蜀风的人影,此刻她想起了昨晚的事,便往身旁寻了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条毯子,可赵蜀风却不知去向。
「睡猪,该启程了。」
「啊!」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韩谨大叫着跳起身来,快速往一旁闪了几步,回身看时,却撇见赵蜀风扶着枯树站在毯子遗落处。
「多谢你昨晚做我的抱枕!」韩谨低头整了整衣衫,随口的说了句,便走去了人多处。
赵蜀风凝视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玩味愈渐浓郁,他微微弯起了嘴角,一抹狂傲的笑意染上了他的眉目,看他那富悠然自得的模样,彷佛又在琢磨着整她似的。
众人簇拥着马车再次前行,这一次气氛似乎比刚出军营时要好多,韩谨居然也有些欣赏起马车外的风景来。如今虽是初冬,但是她却仍有滋有味的掀着小窗帘子四处看着,也许是一些怪异的建筑吸引了她的目光,比如树林里给避雨的草棚,山涯上孤伶伶的茅居,静水湖面上竹筏……对她而言,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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