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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可我觉得奇怪,二姊姊怎就突然舞技如此高超,原来真有长的相像之人!唉!」诸楚若说着哀叹了声,娇艳容颜缓缓下垂,看似哀伤悲泣,可她嘴角却带了一丝欣喜。
听闻此番话,赵义云又抬眸再次轻瞄了眼赵蜀风,见他神情自若的又喝起了酒,他心中的疑虑随之消退,便缓和气氛道:「果真如此,天底下竟有长的如此相像的两人?」他恢复了原本的严肃,笑颜却逐渐在眉目间敞开。
此时赵义云淡淡的扫了眼立在红地毯上的白色身影,他心想,也许他真是多虑了,赵蜀风虽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可内心却是比常人更为火热,只是太善于保护自己,也许只因多年征战,看多了血腥,因此渐渐变得深沈,然而他没能当上帝王,更加剧了他性格的孤僻与怪异,对於有些卑鄙恶毒之事,他相信他不会做。
殿内的气氛依然沈闷凝重,突然赵义云大笑道:「哈哈!也不知晋王是从何处得来如此出色的舞姬,寡人真是大开眼见。」他的大笑声,缓和了气氛,也打破了无形中建起的隔膜。
韩谨一动不动的站在大殿中央,她面色淡然,眸中充满的愤恨的凝望着赵蜀风,她的眼神却锐比刀尖,可她却见他,神情自若的避开她的视线,波兰不惊的说道:「这等舞技的舞姬,本王府多的是,她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实在不足为奇,倘若王兄喜欢这等歌舞,为弟改日多送几名进宫,以供王兄赏乐。」他言语自若,在他人眼里确实看不出有何不对,可当他转眸撇见韩谨时,他却少了昔日的傲然之色,此刻他心中如洪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波的巨浪无止尽的冲袭他的心神,叫他无处可逃。
堂堂一国公主竟这般不堪的毁在了他的手上,莫名的愧疚感不由的从他心底升起,可他却亦然隐瞒了事实,连他自己亦无法分清自己为何如此做,心中一股莫名气息让他迷茫,他已找不到他自己该走的方向,抑或他想要阻止再与她牵扯情绪,已在无形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他已无从去思考与判断事情的后果。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为了她而如此,因为他从未把女人放在眼里,即便是为公主,若他愿意,他也会毫不留情的把她毁了。
韩谨听了他的那番话,心悸竟越揪越紧,怒气更是染上了眸眶,她不相信他居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找到藉口,又能如此不心虚的否认她是公主的事实。虽很多事都指明她有可能是诸国二公主,但是她又不能执意认为自己是公主,毕竟诸楚安与诸楚若已一口否认了她,想必要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公主的事实,怕是要有一番过程了。
其实即便可以在此刻证实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愿意承认,因为昨晚的不堪还在脑中浮现,她亦是无法把握自己做回公主後的命运,为了逃避一些事实,她仍决定先维持原状,因为既使她要做回诸楚姬,她也要想办法做回真正的诸楚姬,而不是带着韩谨影子的诸楚姬,她要让诸楚安只当她是妹妹。
心下思量了数遍,韩谨已有了打算,如游丝缠绕般的心情,也逐渐恢复平静,一抹淡淡而带着愁意的笑容在她嘴角稍稍的溢出,她又恢复了原有的状态,可他人的交谈她仍一句也未听进去,她仍静静的站着,只等一些状况平息。
「歌舞都退了吧!大家继续喝。」赵义云嚷嚷一语,拉会了数人的深思。
赵蜀风扭转头来深深的睇望了眼韩谨,一抹怜惜之意忽闪过他的脸,随即又逝去,他淡淡的低下头,继续把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是,大王万福,奴婢告退。」韩谨向赵义云福了下身体,便轻言淡笑很是幽雅的缓缓退出了大殿。
随着韩谨的离开,殿内又各自谈笑风生,恢复了一派欢腾景象,似乎已找不到刚才那一幕各国对诸赵两国针锋相对的阴影,大家聊的开怀,喝的舒心畅快。
然而始终没有出声的燕彦,却目睹了殿内所发生的一切,还有每个人的失态,他也都一览无遗,对于赵蜀风不经意的失措,他心中滋生了更多的疑问,似乎赵蜀风对她像诸国公主一事,十分震惊,不容人发现的复杂感一度出现在他脸上。真相到底如何,其中亦由,恐怕只有赵蜀风心中最为明了。
「晋王,你是否去换件衣衫?」燕彦故意提醒了一句,心中似有嘲笑,那个英明神武,从不为他事所动容的赵蜀风,竟也会有如此失态之时,恐怕这才是他今日大开眼见之处。
「多谢燕国王子提点,本王是该去换套衣衫,先失陪!」赵蜀风并未有任何尴尬之意,他匆忙站起身,向在座的各位行了暂退之礼,便匆匆离开了殿堂。
殿外,月已升至树梢,一席银灰铺盖在褐瓦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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