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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烨来说却都一样。
此时,在温和的阳光照射的金晃晃的石板道上,一名小太监满头是汗的匆匆往御书房的方向跑来,他脚步急促,似有十万火急之事。到了御书房门口,他顿住了脚步,走到一旁候着太监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那麽太监忽地脸色苍白,他一刻不敢多耽误,忙转进御书房内。
「大王!」门外候差的太监慌慌张张的一进御书房,便忙上前跪地行礼。
「如此慌张,有何急事?」诸敬烨不仅严厉了一句,却见小太监身体似有颤抖的说道:「刚有人来报,长…长公主逝世了。」
「什麽?」
哐!诸敬烨愕声惊呼,突地往後一仰,撞倒了身後的椅子。
「父王!」诸楚姬惊叫,上前搀扶,却见诸敬烨没有了意识,她赫然一怔,顿时慌了手脚,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担心、害怕、悲痛堵满了她的胸腔,她没有了思考能力,猛然抬眸朝殿外大嚷:「来人,快请御医,快……」
公诸於世
如今诸敬烨一病不起,诸楚安出去办事尚未归来,朝中之事全数落在了她的肩头。直于诸敬烨的病情,自是对外封锁,谎称因悲伤过渡而病倒,并无大碍,多休息几日便可,实质诸敬烨已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至於长公主丧事,诸楚安不在,便由珠楚她来处理。而今她执意要把长公主的遗体送往诸国的圣祖庙摆放,因此导致朝中大臣极力反对,他们说了千百万个理由,但是诸楚姬仍顶着诸敬烨的名义,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理。
天阴沉沉,乌云盖在头顶,狂风卷起树枝枯叶,犹带白色的冥纸满天飞舞,长长的街道整片凄落的色调,压抑的心情格外沉重。
人多势众却是一片死静,带着说不尽凄凉。诸楚姬穿着一身白色送葬服走在最前面,她面色凝重,脸色苍白如纸,眼圈微深,两眼惨澹无光,似游魂般随着送葬队伍缓缓前行。
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把街道两旁的路堵的死死的。送葬队伍走过处,百姓们立即跟上,弄得整条街人山人海全是人,他们一直尾随着送葬队伍抵达圣祖庙。
圣祖庙是诸国贡放世代祖先与立功伟业之人牌位与遗体处,除了一国最高身份之人,其他人一概不得随意进出,而今日诸楚姬名义上受诸敬烨的委托,自是代替了诸敬烨的地位,所以她有着特殊的身份定是可以进的。
在圣祖庙的大门前,诸楚姬停下了脚步,一干人等也随之顿住,大家毕恭毕敬的站着,彷佛在等待诸楚姬发号释令,可她却未多说一句,只是点头向抬棺木的人示意,随即便转身往圣祖庙内走去。
诸楚姬刚要踏进圣祖庙的大门,突然在百姓中传出一个嘹亮的声音,说道:「曾当过军妓,如此卑微之人怎可进本国最神圣之地,这不是侮辱历代君王的脸面!」此话一出,民众顿时沸腾,更有多人吵杂的问:「军妓?谁是军妓?这事可得说清楚啊!」
此刻不知为何,民众中居然有很多的声音回答道:「能有谁,自然说的是当今的二公主。」
「啊!」惊讶声在人群中散开,显得格外刺耳。
圣祖庙前骚动声不断,众多百姓抱着质疑的态度,似有不信的议论纷纷,此刻喧哔声叫人心烦意乱,却也有人躲在暗处兴奋不已。
诸楚姬抬起酸涩的眼眸,扫了众人一眼,便微微的低下了头,凄然泪下,却又不发一语。
「大家都看到了吧!二公主都已默认,还有什麽可质疑的。」人群中吵吵闹闹这一声音却听来格外的宏亮而又惊人,诸楚姬亦然没有抬头,此刻却是泪如雨下,无声哭泣,憔悴的脸更是白如冥纸。
见此情景,便又有人嚷声喊道:「这本来就是事实,如今百姓们都已得知,她还能怎麽赖。之前她欺骗百姓,说自己失踪的两年去了西域,其实在这之前她在赵国的红营帐下待了半年,你们看这般残破不堪的身体,怎有资格进入圣祖庙,这不是要玷污了本国人民敬重而又信仰的神圣之地?」此番话,顿时燎起了更大的骚动。原本欣赏与敬重诸楚姬的人,此刻也直摇头叹气,表示失望。
见诸楚姬未反抗,也未反驳,民众心中也明了了几分,原本对诸楚姬既欣赏,又敬重,还对她有着一份期望、外加崇拜之人,此刻也直摇头叹气,表示失望透顶。
如此情景,让躲在角落处已改头换装的林天祺不由的欣然自得,眉开目笑,得意之色更是染满他的嘴脸。这时一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之人匆匆从他身後过来,窃声在他耳边道:「丞相,小的做的如何?」
「恩!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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