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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手忙脚乱。本来吕玉瑶的这套剑法,用来对付这个功力比她稍逊的中年妇人的暗器,是足可防身有余的,只因她已剧斗了半个时辰,气力不比刚才,这才只能勉强招架了。
石攻哈哈大笑,大踏步便走过来,说道:“对啦,花嫂子。找拦住她,你用暗器打她穴道!”
眼看石攻就要来到她的面前,忽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那中年妇人打来的暗器不知怎的,全都坠地!
石攻的武学造诣毕竟较为高明,看得出那人是用“天女散发”的手法,把一块石头捏碎了变成砂子洒出来的,他们家传的“夺命神砂”也有这个打法,可是他却没有绵掌碎石成砂的功夫。而要用一粒砂子打落一枚钱镖,这份功力,他更是做不到了。
更令他惊诧的是,那人打落了花大娘的暗器,人却还没有露面!
那中年妇人尚未知道自己的暗器是给对方用什么打下来的,也不知道这人是在那里,她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算不上第一流,在自己这群人中却是数她第一,此时她的暗器莫明其妙的给人打落,自觉失了面子,不由得老羞成怒,便即骂道:“有胆量的就站出来,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算得是什么好汉!”她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躲在近处,否则岂能将她的暗器打落?
石攻连忙嘘了一声,那中年妇人怔了一怔,说道:“石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小贼暗算,老娘可是不怕!”石攻见她尚未省觉,无可奈何,只好皱起眉头,低声说道:“花嫂子,你走了眼啦,你瞧——”
中年妇人吃了一惊,朝着石攻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十有多、三十未到的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汉子,在距离他门百步之外的山坡出现,正向着他们这边走来。手里摇着一把摺扇,看样子象是个落魄书生。
时节己是十月中旬,南方的冬天虽然是来得迟,还没下雪,气候亦已是相当寒冷的了。这人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蓝布长衫,手里还摇着摺扇,显然不是常人。
中年妇人惊疑不定,说道:“石三哥,你,你以为是他?”那人并没起步奔跑,就象普通人走路的样子,可转眼问就到了他们的面前,冷冷说道:“不错,打落你暗器的是我,我是明人不做暗事,并没躲躲藏藏!”
花大娘这一惊才当真是司铜小可,要知暗器飞到百步之外已是难能,而这人还打落了她的暗器,自己连他的用的是什么东西都未知道,这人的暗器的功夫,显然是比她高明得不知多少了!
“先下手为强!”花大娘心里想道。手里暗藏着六把飞刀,只待那人再近一些,她就要施展“六龙并驾”的飞刀绝技。
毕竟是石攻的江湖经验老到一些,忙道:“花嫂子不可造次!”向那人施了一礼,说道:“阁下是谁,因何与我们做对?”
那人摇了一摇摺扇,淡淡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是否要和你们作对。且待我问一句话!”
石攻道:“阁下要想知道什么?”他只道这人是要问他,不料这人却回过头向着吕玉瑶问道:“请问姑娘,吕东岩是你何人?”
吕玉瑶也摸不清这人的来历,心想:“爹爹可没有这样年青的朋友,”不知道是祸是福,便即实话实说:“是我爹爹,怎么样?”
此言一出,那人忽地掉转头来,说道:“现在我是和你们作对了,你们若要性命,赶快滚开!”
花大娘早有准备,登时六柄飞刀一齐向他掷去!
六柄飞刀,幻成一片银光,倏的散开,从不同的方位,向着那人飞去,上中下三盘要害,全部在刀光笼罩之下!
那人不慌不忙,把摺扇轻轻一挥,冷冷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只听得叮叮之声,宛如繁弦急奏,包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能够这样又快又准,”把六柄不同方向的飞刀全部拨打回去!
那中年妇人吓得双腿也都软了,原来这六柄反打回来的飞刀,竟然和她掷出去的手法一模一样,也是从六个不同的方位飞来。她的暗器功夫练得还未到家,使这一招“六龙并驾”,只知道如何发刀伤人,却不知道如何招架,情急之下,双腿一软,只好双手抱头,倒在地上,骨碌碌的从山坡上滚下去。
飞刀掠过,只觉头皮一片沁凉,耳边隐隐听得那人说道:“念在你是个妇道人家,饶你一命!”花大娘把手一摸,这才发觉只是被削了一片头发,并没受伤。
虽没受伤,亦已吓得魂飞天外,花大娘爬了起来,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那里还顾得什么江湖义气,一溜烟就跑了!
花大娘虽然逃得狼狈,运气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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