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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圆瞪,我无法理解,无法参透司空拓的行为,他可知道此举会让我痛苦,他为什么近乎把我剥光了送给别人,他践踏了我的尊严,毁灭了我对他的执着,还有丢弃了我和他的可能。
我一退再退,艰涩地说,“你说对不起,是不是代表,酒,还有下药,都是你的意思。”
只要他一点头,我的心,就死了。
司空拓走近了两步,托起我的脸,极其认真地回答,“看着我,对,是我的意思。”
我的眼睛酸涩,就这么定定顺着他的意,颔首微笑。
高高在上的司空拓躬下身,如同真诚道歉的模样,极尽温柔地向我复述了之前的耳语,他也笑着,说,“对不起,杜颜。”这张平静的脸上渲染上动人的笑靥,那份美丽终于在我的记忆里淡去了颜色,成了随风之物,与我的心一起揉碎了,不见。
心痛完后,还剩下什么,唯独愤怒了。如果我们没有爱情,那么就快乐,如果连快乐都不曾给予,那么,我们只能让他人也不快乐了。
我挥出手,划出一道弧度,袭向司空拓的门面,他牢牢抓住我的手腕,镇定地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第二次么。”言毕,转身离去。“我会让奴才来领路送你回画颜阁。”
我浑身一颤,嘶声对着还走了不远的司空拓发问,“你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他顿了顿,不重不轻的声音恰如其分地落入我的耳中,在空气中震颤,司空拓说,“你不必知道。一只棋子没有必要知道这些。”说话间,连一个回眸都不曾。
唇被咬出了血,这一天,我忽然了解到什么叫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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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路的下人没有前来,反倒是柳先找了过来。
风,寂静。
柳屈指叩叩我的脑袋,口中还发出类似敲门的声响,像是在模仿拜访他人,他逗趣道,
“在家么,颜儿在家么。”
这一举动,瞬间拉回了我的思绪,可是依旧笑不出来。
我无须再在柳的面前伪装欢颜,伤心或者喜悦,他总是能够一眼看穿,也省下了我伪装的
力气。
柳望着,扶我从冰冷的石头上起身,淡淡地说,“你哭了。为什么。”
我抹了把脸,不以为然,“是……是吗?我不知道。”我显得有些狼狈地去蹭面颊,什么时候哭了,连自己都不晓得。
柳微微一笑,温润如玉的脸庞上绽开浅浅的笑,仍是如清风拂面,柔和醉人,“不高兴的事不要再去想,想了也不会改变,倒不如顺其自然,或许,某日会迎刃而解。”
我觉得柳就像是个半仙,他说出来的话,多半会成为现实,他像是洞悉了所有,了然于胸,只要他说,必然就会成真。散了厄运,圆了美梦。每一句,就像是预言。
我差一些就忘记了,柳还是个相士,要不是他会观星,会偶尔客串神棍,就不会与我相遇,让我得到那么珍贵的感情,得到唯一的依靠。
这世间,有那么一种人,比亲人、比朋友还要珍贵。
“颜,振作起来,这样垂头丧气,一点都不像你,你该是任性顽皮,你该是会笑会闹,而不是现在这样,没了生气。”他叹息,悠悠望天,向谁诉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对不对。能
让杜颜这样的,只有司空拓。”
我望着柳,内心一阵翻腾,“柳,你这又何苦。你,一直都知道……”我为他的云淡风轻反而觉得窒息,感到心疼,我无力,我耽误了他太多。
柳笑了,锁住我的眸子,藏着疼痛的落寞,淡淡道,“为你,值得。因为你是杜颜,世间独一无二的杜颜。”他突然扬起唇角,状似玩笑地调侃道,“因为我被你欺压惯了,也习惯陪在你身边,一切……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春风吹,吹乱了他的发丝,即使是微风也轻易地撩拨起我的心弦。
那一刹那,静了,寂静。
我怔怔地望着柳,有些想哭,我仿佛想起了我与他认识至今的糗事。
初见面,是在鬼气森森的灵堂里,我的“诈尸”吓倒了众人后,只有柳这家伙玩世不恭得如同跳梁小丑,傻傻地表演着跳大绳的绝技,尔后我毫不客气地拿他撒气,上演了一场武松打虎,后来才晓得,这个样子,不过是他故意作出的假象,其实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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