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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泰一直面带微笑的看戏,他好生悠闲,而又胸有成竹。此时,他走上前去,对着这两个不良少年,威严的道:“两位,你们两人都是大手笔,佩服,本人就来助助兴。”接着,他轻咳一声道:“你们一个出六万两,一个出七万两,加起来么是十三万,这样吧,我再加两万,出十五万两!”
众人皆惊,老鸨也惊的张大了嘴,合不拢了,接着,她清醒了不少,一阵狂喜,“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合不拢嘴了。
苟公子眼睛圆睁,怒气冲冲,可看到宗泰威武雄壮,只好罢了;朱公子手抬了抬,似乎想争,可是,实在无此财力,无奈的低下了头。
闻香阁。
“花魁”就归完颜宗泰所有了,两人共处一室,花前月下,直觉得,人生几何?
正所谓:花在窗台边,月在半空中,情在心深处,欲在床第间。
“花魁”除下了面纱,果然貌若天仙,明眸流波,玉鼻小巧,粉唇娇润,而且身上有扑鼻清香,宜人爽心。
完颜宗泰压低声音,问道:“不知姑娘芳名,可否见告?”
女子轻柔的道:“奴家叫詹嫱。”
詹嫱,是个色艺双绝的女子。此刻,她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这位客人,时间尚早,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宗泰当然道“好”。
第十三章 焚情天2
詹嫱柔声问道:“客官,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如何?”宗泰点头叫好。
詹嫱走到琴台前坐下,试了下音,然后,为宗泰弹了首北宋大词人黄庭坚的《水调歌头》,琴声铮综,她又边弹边唱,歌喉清越:
“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无数,枝上有黄鹂。”这两句,詹嫱唱的春意盎然,景物生动,完颜宗泰头一扬,叫了声“好”。
“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祇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这两句,唱的清新自然,宗泰又叫了声“好”。
“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徽。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这两句,歌声飘渺若虚,完颜宗泰觉得身体都轻飘起来,立马大叫了声“好”。
“我为灵芝仙草,不为朱唇丹脸,长啸亦何为?醉舞下山去,明月遂人归。”
最后的两句,薝美人唱的灵动婉转,余韵悠扬。宗泰衷心的,更加响亮的叫了声好。
一曲已毕,詹嫱见他如此的陶醉,问道:“客官,你一定是精通音律的了?”完颜宗泰听了,扰了扰头,自己虽然民歌唱的好,可还不算是通音识律吧。
詹嫱见宗泰有点尴尬,便转了个话题,道:“让奴家再为你弹唱一曲。”这一次是黄庭坚的《念奴娇》: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桂影扶疏,谁便道,今夕清辉不足?万里青天,姮娥何处,驾此一轮玉。寒光零乱,为谁偏照醽醁?。。。回味平生,江南江北,最爱临风笛。孙郎微笑,坐来声喷霜竹。”
詹嫱的歌声轻柔动听,宗泰又陶醉了,完全陶醉了。
不过很快他清醒了,月已上中天,夜色如雾,是时候该干正事了。宗泰见詹嫱色艺俱绝,温柔美丽,有心要今夜把她好好的折磨一番。
宗泰走过去,轻轻地把手搭在詹嫱的肩上,凑唇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说道:“良辰美景,能与你相伴,实乃我平生之福。”说着同时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轻抚着。詹嫱只觉得完颜宗泰在耳根上吹着气;透过肩膀上的接触传来阵阵温热如电的酥麻,使得转念中半推半就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在舌根嘴边转着,而化成了越来越急遽的呼吸与心跳。
宗泰的嘴唇离开了耳鬓,轻触在薝嫱桃红的腮上,还渐渐地移近她的樱唇。薝嫱的内心大羞,在吶喊着“不要这样”,双手作势要推开宗泰,可是宗泰肌肤上有一股男人气息,直扑入鼻,让她觉得全身彷佛被捆绑得不能动弹;又彷佛是全身的劲道全失而娇柔无力,想躲、想闪,却连手指头也无法移动半分。
当宗泰面对面贴着詹嫱,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时,立即挑逗得她春心起动,不但任由他恣意作为,还不由己地把双手环箍着他,在他的背脊上一阵挲摩,并且让胸前的一对丰满贴着他的胸膛。迷离的詹嫱,突然觉得一阵凉意,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的身上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衣服连甚么时候,或怎样被褪除的也不知道。
宗泰笑道:“美人儿,马上就会越来越精彩。”
宗泰所有的爱抚动作,都不急不徐,却急速地勾起詹嫱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