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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傻了,呆呆的问他:“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指指旁边的小院:“我在里面做实验,听见外面挺热闹,出来看看。”
啊,我怎么没发现那儿有个小门?完了,不知他听见多少?我当时的脸估计可以煎鸡蛋了,推开他撒腿就跑。
他在后面叫:“还有钱没捡完哪。”
我一直跑,听见他在哈哈笑。
我又开始哀怨了。这下完了,在他心里肯定认为我是个破坏公物,贪小便宜,言行粗鲁的坏女孩。我虽然很想他知道我,可也不能以这种遗臭万年的方式啊!
我又一次对月亮失去了兴趣,变成灰老鼠,躲避有他的地方。
转眼“五一”到了,学校有个文娱汇演,我们宿舍有一人要表演节目,排演时拉我去给她拿东西。在礼堂我又看到了他,还是那么炫目。
我缩在一个角落里,努力把自己和背景同化。结果我伪装太成功了,我同学找不到我了,满场叫:“林子清,林子清,我的曲谱呢?”等我从背景里剥离出来,大家的眼光都过来了,也包括了他的。
他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等我同学拿走曲谱上台后,他来到我旁边,说:“钱花完了吗?我又发现了一个电话亭。”
啊,他认出我来了!我扭身就跑,他追出来:“那个电话亭可还坏着哪!”
我急了:“不干我的事,它本来就坏了。”
他还是不徐不疾的说:“我可以作证,是你踢了它一脚,脚印还在上头呢。”
我快哭了:“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没、没钱的。”
“我、我、我不干什么。”他学着我的调调,“就是我缺个跑腿的。”
就这样,我成了学生会体育部长,就是那根大棒子,名叫楚依凡,的专职跟班。
我总算知道什么是距离产生美了。相处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个有着天使外貌的恶魔。总差遣我干这干那,我的业余时间都耗在他身上了。我稍有不平,他就用电话亭事件来要挟我。我对他的幻想完全破灭了,现在想到他我就想磨牙。
跟着认识了他们班的人。有人就说:“咦,你的声音好熟啊!以前我们做实验时老听见一女孩在墙外打电话,说话可生猛了。要不是你这么文静,我真以为就是你呢。想想有好长时间没听见了,还真有些不习惯。”那人感慨万千,我尴尬得差点死掉。
姓楚的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文静?嗯?”我咬牙忍住了。
学生会文娱部长叫江雪清,也是想掰大棒子的美女之一。自从我被迫成为某人的跟班后,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这天,在学生会我俩又碰上了。她依旧轻视的瞥我一眼,说:“对于不可能的事就别浪费时间了,最好的不见得是最适合自己的。”
竟然暗示我纠缠姓楚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我也不好撕破面具,只好淡淡回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旁人嗤笑,江雪清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事后我越想越气,我是对姓楚的起过歪念,可我不是悬崖勒马了嘛!怎么还被人说?都是那个姓楚的害的。
到了晚上,我来到操场。现在我已深刻的了解“隔墙有耳”的意思了,所以都挑空旷的地方变脸。
我大喊大叫发泄一通,就要隐入夜色中,却有个人挡住我去路。
我怕人看到我的脸,不敢抬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那人又堵了上来。我害怕了,莫非是校园变态色魔?
我立住了,摆个架势,喝问道:“你干嘛?我会武功哦。”
那人却笑出声来,我一下泄了劲,是楚某人。
我气呼呼的问:“你属竹笋的啊?动不动就冒出来,也没见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让他看见了,我也就不再费力伪装了。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说:“听说你对我有意思?”
我立刻跳起来,“他妈的,谁造谣?”
他叹气摇头,“怎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静点?”
我踢他一脚,“别罗嗦,快说!是谁传出来的?”
他故作惊讶地说:“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门,“哪只耳朵听见的?幻听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爷爷的!”
他弹我脑门一下,“还说脏话!你不是说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沦落人吗?有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依此推断你也对我有意思喽。”
“你?谁对你有意思?”我又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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