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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拍拍腰间的俄制手枪说:“但是,他们现在可能正怕得要头晕蛋疼尿裤子呢。”
事实确实如此,中国新军的声明及日本对韩国的要求,以及韩国对满清帝国的声明一连串的事态交织在一起,对韩国的政局的撼摇来说无疑于惊涛骇浪和超级大地震,韩国皇帝和诸位大臣在完成了这一切以后,晕头转向,战战兢兢,等待着下一个黎明的到来。
昏黄的蜡烛光芒里,韩国,汉城,皇家处理政务的庆云宫大殿里,人头攒动,群臣毕至,将一向空虚的朝堂充满,国王李熙端坐在正中前面高台的宝座上,倾斜着身体,以手臂支面,愁眉不展,一声不吭。
已经是夜里了,朝政还没有商量结束,被酒色淘虚了身体的皇帝虽然表面上气色还算不错,其实已经支持不了。
李熙显然不是一个英明果断的上位者,缺乏一个小国在乱世中应有的智慧和勇气,甚至连驾驭群臣,化解各派矛盾冲突的信心都没有,显示出一个末代君王的庸庸无为,随波逐流的无奈。作为亡国之君,他身上罕见许多恶劣的习气,反温文尔雅,博学多才,但是,国家大势要的是铁血气概。雄才大略,野心勃勃。在许多时候是憎恶文艺才能的。
朝廷分裂为两大派别,相互之间矛盾重重,水火不相容,就连后宫里也传来了不满的声音,几个妃子都在他的耳边吹起了方向不同的枕头风。可怜的国王如坐针毡,莫衷一是。
韩国的政治分裂古已有之,百多年来,士林派和勋旧派的纷争就连绵不断,如同中国历史大唐时代的牛李党争,无休无止,危害之大,使朝廷为之动摇,政策为之停顿,不过,在甲午以来,日清两国势力在韩国的此消彼长,深刻地改变了韩国的政局。原来,满清帝国对待韩国,还是比较温和宽容的,基本不干涉其具体事务,只在其内部混乱,君臣邀请时才加以兵威。现在,日本军队就驻扎在韩国的多处重要地带,汉城更不例外,日本最精锐的鸭绿江军团就虎视眈眈地盯着汉城,只要可能和需要,它们随时都可以进兵汉城,杀进王宫,控制一切。
“诸位卿家,我们以后该如何面对清国?”
国王在沉闷的气氛中,提出的是最关键的问题,中国新军既然敢伪造所谓的韩国君臣的邀请,宣称要进兵韩国,那么,肯定是做了许多的准备了,国王最担心的正在于此。
虽然声明上已经按照日本驻韩国公使兼任鸭绿江军团联络大臣的伊藤博文的意思进行了发表,可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日本军队已经频频运动调集,嚣张至极,要求韩国方面,完全服从日本军官的调遣,配合防御。要求韩国的许多高级军官交出指挥权,如果那样做的话,韩国也就在军事上完全没有了一丁点儿的主权了。最可怕的是,日本元帅大山岩要求韩国国王将王宫的警卫军全部更换成亲日的某地方部队。这个要求使国王感到如梗在喉。
二十二章,外部大臣李完用
韩国君臣的昼夜集会,也没有商量出足够完善可行的结论,还是等到了驻韩的日本公使伊藤博文最终耳提面命给出了答案。
在皇帝的右边,悬挂着轻薄的帘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位娇媚的妇人端坐其上,朝会议论的大臣们对她都是毕恭毕敬,惟恐不周的态度,总理大臣金柄植朱紫袍带,雪髯拂面,很有些仙风道骨的飘逸,“陛下,皇后娘娘,以卑职的见识,其实满清帝国的满洲新军即将进兵我大韩帝国,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他的话有些耸人听闻,不过,叫这阴森森昏暗沉迷的大殿气氛顿时为之一扬,许多官员打了半途的哈欠就此停滞。
“什么?总理大臣说他不害怕满洲新军?”
“是吗?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还是随便说说?或许是他老人家磕睡了说的梦话吧?”
“怎么是好事吗?糊涂!”
“如果满清帝国的精锐新军进犯我大韩,则我大韩的独立不仅难保,甚至还有亡国之危险。”
“对,一旦日本和满洲新军在我大韩帝国的领土上长期撕杀,则我大韩的元气必将受到严重创伤!”
“对,满洲新军气势汹汹,能够打败俄罗斯人,必定野心勃勃,”
近百名官员都被皇帝招集来,距离远的人就有小声议论的可能和胆量。
皇帝仰望着大殿天花板,暗淡散乱的眼神忽然凝聚到了总理大臣的胡子上,雪白颜色,流畅的造型,似乎都是智慧的象征。他焦急地咳嗽了一声:“卿家请讲。”
金柄植还是穿着传统的宽敞袍子,在一些已经西装革履的开化派官员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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