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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动地的怒吼,火光从炮管口猛然间喷发出来,撕破了清晨的冷漠。
大炮齐射了十分钟,上弹,关紧阀门,发射,炮管的震撼,古老陈旧的炮做出了一个很标准形象的霸王上弓前冲猛撞的动作,然后退膛弹出弹壳,炮的射速不高,属于一般水平。新军的新式大炮还没有研制出来,装备前线部队,所用的还是俄军奉献出来的贡品。
新军炮兵在硝烟弥漫中勤奋紧张地努力着,各炮兵小组通力合作,极大地追求着攻击力量和速度。
观察的炮兵人员发出了一阵阵欢呼声。江中的韩国微型舰队眨眼间就被打得船破人飞,纷纷喂了鱼鳖,残破的木板在清澈的江面上随波逐流,无奈南下,许多韩国水军在江面上奋力挣扎,高声呼救。
后续的炮弹炸在江面上,飞溅的水花摇晃着残余的军舰,使三艘军舰侧翻,倒盖在江面上,军舰上的韩国水兵毫无例外地都被倾倒在江中。
十九艘舰船,最后只有四只解开船锚,迅速向着下游方面,沿着东岸的江边逃窜了。
打败这样一支舰队,不过是小菜一碟。
稍事休息,五分钟的时间,炮兵掉转了方向,逐步调整,瞄准了正面的韩日联军的骑兵侦察队。
冬季,鸭绿江的水清澈透明,甚至在部分江面上,已经有浮冰一层层地堆积,准备封锁江面了,因此,这时候渡江作战,是比较危险的。因为一艘逃跑的韩国军舰,估计在一千多吨的载重量,居然在一些浮冰的挤压下崩溃瓦解了。江面上惊慌失措的韩国士兵凄惨的叫声令人发指。
就在刚才炮兵爆发的当口,隐藏在树林间的新军步兵已经将制作好的木船向前推拉而去,全是不大的小船,可以轻松地拖拉,每一个船周围包围了十几名精壮的汉子,喊着口号连拉带推,顺着结了冰的地方,将船弄下了水。
这是第一步,下水的船还需要连接起来,制作成更大的浮游物,士兵们和划桨的老乡焦躁地工作,迅速将三四艘小船用坚韧的绳索联结起来,有的战士制作的是木排,简易的手工制作出来的木排极为庞大,浮在江面上,很扎眼。
孙武接到了曹福田的电话通知,说他们已经渡过江岸,因为那里的江面全面封冻。
对面的韩日联军开始纠集起来,组成了数个队列,排在江岸上,准备对渡江的中国军队进行反击。
五十门中型加农炮昂着长长的管子从伪装里露出峥嵘的面孔,对准了江滩上浑然不觉的韩日联军。孙武很有些佩服统帅这些军队的指挥官,明明看到江面舰队被攻击得那样惨,还敢继续驻扎在江岸上,仅仅向后面退缩五百米的距离,那不是露头竖脑等着挨打?
韩日联军的部队可能有三个到四个连,骑兵约三百人,还有一个连的步兵,在冰冷的滩头和后面的岸上高地,都无法挖掘有效的防御工事。
又有数十门大炮从隐蔽地点推拉出来,孙武师团的炮兵几乎倾巢出动。
“霸王硬上弓计划实施第二阶段!开始!”
统一的号令发出,炮兵立刻欢天喜地投入了工作。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孙武等人急忙拿起望远镜子,观赏着对面。
冬季毕竟是枯水期,饶是鸭绿江这样水量丰富的中型河流,水面也不甚宽广,对面的岸滩高地更能看得清清楚楚,一千五百米到最远三千米的距离,都在普通炮火的覆盖范围之内。
文字叙述远没有身临其境感受得那样深刻,许多官兵,包括正在江面上准备渡江的步兵,都深有感触地说起这场炮击,几十年以后还记忆犹新,津津有味。一个老兵这样教育新兵,“那天呀,咱孙武军长的部队,开始猛攻韩国江岸,轰轰隆隆的大炮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耳朵也震聋了。那个炮弹,象黑乌鸦一样,嗖嗖嗖嗖铺天盖地打过去,眨眼之间,还傻站在岸滩上的韩国人和日本人就没了踪影。”
老坦克兵对火力的理解和追求远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他们甚至非常依赖于炮火,毕竟大炮的威力要比步枪和机枪厉害得多。栗云龙曾经在军官会议上总结过,一挺机枪可以顶五十枝步枪,在关键时刻甚至顶一百,二百枝步枪,而一门大炮的威力发挥充分的话,可以顶一百挺机枪!毫无疑问,他是大炮猛火主义者,认为,作战不仅依靠部队的士气,军官的指挥等,更多的是双方的力量,特别是火力。他和他的军官们,都是陆地上的大炮巨舰理论者。
奉天的兵工厂给前线提供了足够的炮弹,使孙武军队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炮火的威力,毫无顾忌地向敌人倾泻炮弹。
十五分钟以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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