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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的朝霞一较高低。她一双美眸不由自主地偷瞧向清见月。他的脸不是完美不可挑剔的,但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使他整个脸部看上去立体有型,清俊有性格。
他脸上最美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晶莹。眼珠子不是普通人那种棕色的,而是黑的发蓝,与他那头黑蓝色,闪闪发光的长发和眉心那颗蔚蓝色的宝石相辉映,美丽的让人从心里舒服和畅悦。他说话时,脸上虽然一本正经,但他眼睛里闪烁出的却是狡猾而慧黠的光芒。
“王八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调戏女人关你什么事?”张三林破口大骂。
“是不关我的事。”清见月把扛在肩上的鱼竿插到地上,鱼篓重重地丢到脚边,双手叉腰,显得那样随意且吊而郎当,“但是王八蛋弄的声音太响了,把上钩的鱼儿全吓跑了。你不晓得,那是一条相当肥大的鱼,卖给厨房大佬,又能赚到不少铜钱。”
“我呸。”张三林口沫横飞地叫唤,“小杂种耍老子吗?你从头到脚,只这身衣服就值个几十两纹银,更不用说眉心的蓝宝石,发辫上的明珠,颈上的美玉,腰上的金龟,腕上的合浦珍珠串,指上白金镶钻的指环,哪件不值个百两千两的黄金?你会在乎那几个铜钱。”
“是呀。”清见月承认,“但那又关小杂种什么事呢?我卖了几条肥鱼,衣兜里铜钱就攒得更多。”
“屁话少说,快赔我裤子。”张三林的肺几乎气炸。自从这小子来后,他便如撞了霉神般。
“你不知道我外号铁公鸡,一毛不拔的吗?你真可怜,气烂了脑袋,我也不会赔你。你就光屁股回去吧。”清见月打量他,快乐地笑道:“其实你不穿裤子挺好,凉爽!”
张三林怒不成言,恨不得把街上泼妇打架的那套本领学来。可怜的是,他曾经与清见月交过手,结果是以惨不忍睹收场。所以,不管再怎么气愤,他也不敢动手动脚。
清见月抓回在小倩胸前乱拱,大占便宜、舒服的不得了的小白狐,“好奇怪,你怎么有空往这里跑?”
张三林愤恨地说,“奉堡主之命,叫你立刻回去。”
“顺遍奸淫妇女。此乃十恶不赦的大罪,处罚阉刑。”清见月很难得的发扬了一次同情心,“不管怎样,你总算保住了一条熊命。商量商量,等你做了太监,我把你卖进皇宫,教你享尽荣华富贵,我可以乘机大赚一笔。”
张三林从头到脚的肉,没有一块不在剧烈的抖颤。
小倩捂住脸,羞得无地自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
想到这小子如今是堡主跟前的红人,真被他告一状,恐怕会吃不完兜着走。无奈,张三林放低姿态,“喂,我保证不在找这个女人的麻烦,你不要把今晨的事禀报堡主。”
“把喂去掉,要说请。还有,做错事情要道歉,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张三林肚子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嘴上又不得不老实地说,“是我不对,不该调戏她。我保证,以后都不敢对她无礼了。见月老弟,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小弟一次,别向堡主禀报。不然的话,我这差使就完了。”
“可以是可以,反正你只是吓走我一条肥鱼,不是两条。虽然损失了几个铜钱,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便不和你计较。但撕烂人家小姑娘的裙子,虽值不上上百两纹银,却也值个五十两吧。”
“哪里值那么多,你敲诈啊。”张三林未吼完,小白狐愤怒地咬响白森森的尖牙,发出喀喀嚓嚓的响声,吓得张三林毛骨悚然。“我赔,我赔。”他肉痛之至,却也无奈,只好掏出五十两银子赔给小倩。
清见月眼尖,看见他还有三十两碎银,就说:“你不想人说出去,就要掏钱收买。这里三个人看见了,每人十两。”
他伸长了手。张三林气的鼻血都流了出来。
目送他们吵吵骂骂地远去,小倩不禁发傻。张嫂和小珍从远处瑟瑟缩缩地出来,拾起扔在地上的碎银,扶起小倩。
梳洗整齐,佩上宝刀,陆倾城伫立在一幅巨大的画像前。画上有一个年青男子,双手举刀,得意洋洋地对着一匹马在说什么,好像那匹马如果不驯从他,就会被他宰掉似的。男子的相貌与陆倾城极其酷似,但是他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以及扣在脑袋上的虎皮帽,都令他看上去非常滑稽。
这是我的父亲陆绩年青时的画像。
二十二年前,父亲娶白石山庄庄主之女佟凤仙,就是我的母亲为妻,婚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抛下母亲,跑到云南白衣圣教混吃混喝。我的祖父,因此气的大病一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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