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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缺,衣物也不会短少。唯独丢了一本柳南江喜读的庄周南华。
凌菲见柳南江沉吟不语,不禁连声间道:“柳兄,可曾丢了东西?”
柳南江道:“一本破书。”
凌长风心头一动,不禁脱口问道:“莫非是一部秘笈之类……”
柳南江摇摇头,道:“非也!庄周南华,三分碎银就可在坊间买到的版本。”
凌长风不禁皱眉缓缓摇头,道:“这就奇了!费尽心机,只拿一本不值钱的旧书,真是叫人不懂。”
柳南江笑道:“也许那偷儿是一个目不识丁的蠢货!”
话刚出口,柳南江顿觉自己这句话说得太似轻率。原来那本书的扉页上写着“南江徒儿诵读,师……题于……”
显而易见,窃贼偷书的目的旨在察看自己来路,此书一失,行藏就已败露了。
想到此处,柳南江神色剧变。
凌家兄弟看在眼里,心里都有数。虽是一本破书,也许对得者和失者都有莫大的关系。
凌菲察言观色,心机暗动,乃相机进言,道:“今日曲江池畔与会之人,可说各怀目的。
柳兄如不见外,你我何不互告心意,来日也好有个照顾。”
柳南江心头一动,面上却声色不露,故作轻松,道:“在下先前只是好奇,此时却想发笔横财了。”
柳南江的回话过分坦率露骨,使凌菲大感意外,忙道:“小第言出肺腑,柳兄切莫以笑言答之。”
柳南江朗笑道:“在下说的是实话,不但想分一杯羹,甚至还想独霸全宗。”
凌长风插口问道:“柳兄指何而言?”
柳南江道:“自然是那个‘财’字。”
凌菲浅浅一笑,道:“这笔横财,只闻其虚,不见其实,值得柳兄下如此的决心和贪心吗?”
柳南江神色一怔,道:“虚实之证,尚须加以时日,在下只是先胜而后求战。”
凌长风低喝一声,道:“好!柳兄真是豪气干云,令人生敬。不瞒柳兄说,我俩虽是为了一个‘财’字前来,却只是追寻本门当年被劫的一件异宝,若非这件异宝出现,任他金珠翠玉,武林奇珍,我们也不会动心。”
柳南江问道:“若是贵门被劫的异宝出现呢?”
凌家兄弟异口同声,道:“自然要舍命夺回。”
柳南江笑道:“雄心万丈,柳某预祝二位成功。”
凌菲修冒一挑,掌握时机,问道:“柳兄绝非巧取豪夺贪图横财之人,此来想必另有所谋,可否见告?”
柳南江道:“你我目的完全相同。所不同者,贵门异宝是被劫,本门之异宝则为不慎失落,而且是两件。”
凌长风道:“既然如此,你我不妨订个协议,来日互助一臂之力。”
柳南江摇摇头,道:“这……不太妥当吧?”
凌菲怫然不悦,悻悻然遭:“柳兄嫌弃我俩吗?”
第三回芙蓉仙子
柳南江肃容止声,道:“二位万勿误会,并非在下不愿结盟,因天下巧事太多,万一你我寻访之物相同,到时反为不便。”
凌菲一撇嘴唇,道:“怎会那样巧?门户各别,以称宝之物绝不相同。看来柳兄未具诚意,不过以此话为借口。”
凌长风接口道:“纵非借口,也嫌太多虑了!”
柳南江一蹙眉尖,神态从容,道:“大凡足以称赞之物,必定为之窥视,也必定为之巧取豪夺,故无人能将其持之久远。今日属你,明日属我,一旦又为第三者所得,当你我共争此物时,究竟属你属我,结果必起争端。在下方才之言,可谓由衷而发。”
二人听罢,频频点头。
柳南江又道:“在下急待束装就道,无暇与二位把盏一叙,但愿来日相遇,你我惧已满载而归……”
话中分明有送客之意,凌家兄弟遂起身作礼辞别,道:“托柳兄洪福,小弟等别过。”
柳南江将二人送到店外,见他俩去至梧桐树下,双双跨上那匹灰色骏马,扬尘去远后,方才回屋。
他一脚跨进门槛,另一脚却像在地上生根似拔不起来。
原来他的屋内这时坐了一个二十出头,艳丽无比的俏佳人,杏目圆睁,目光笔直地望向他。
柳南江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再一看自己的书箱杂物,才知道这位俏佳人是位不速之客。
俏佳人已先启唇问道,“是柳相公吗?”
柳南江点头,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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