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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祥与二十多名随从列班在官道上,一见崔乙叔过来,便齐齐跪地三呼:“弟子钟祥叩见师尊。颂霸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崔乙叔道:“免礼。钟祥,我问你,你送来的探报,明明说长风夫妇在山西临汾县,怎地武胜关大战时,他夫妇二人却又忽然出现在那里坏我大事?”
钟祥的部下,一见他师徒谈上了正题,早已自动退到二十丈以歹 钟祥跪地不起,道:“少主武功太高,加以计智过人。弟子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弟子也不明白这事情何以如此。
弟子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崔乙叔在马上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这事也怪你不着。连老夫不是也拿他夫妇没法么?你起来吧。咱们边走边谈。”
于是,师徒三人三骑,走在前面,钟祥带来的二十多个随从,落后三十丈跟随。沿途皆有霸主门的步哨,不断向崔乙叔跪地顶礼膜拜。崔乙叔问钟祥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为霸主准备赐与常宁的是五代时王建铸造的夺命龙宝剑。为霸主准备赐与白夫人的是一盒子母宝珠,母珠大如小鸡蛋,共二粒;子珠大如鸽蛋,共二十二粒。为霸主准备赐与刘夫人的是在海外也算绝品的特大珊瑚树,高三尺五,围二尺五,通体暗红泛光。为霸主准备赐与少主人的十二名绝色美女,大的十九岁,小的十四岁,大半从苏杭选来。经过一月训练,已经能歌善舞。另外,霸主赐赠玉凤门的礼物。已遵命派专人送往宁波。”
“办得好,倒也有劳你了。山东一省的武林事务,你就再操些心吧。”
“弟子叩谢霸主师尊的恩宠。”
“老夫今晚倒要看看,你那十二名绝色美女,是否真的能歌善舞,是否真的绝色、能迷住我那不进油盐的逆子?”
“徒儿斗胆。想讨师尊喜欢。待儿另外为师尊准备了一名苏州少女。”
崔乙叔望了钟祥一眼,猛然仰天长笑。笑毕,拍马而去。
众人随后跟着拍马而去。
当日宿郑州。地字堂主管河北、河南、山西三省的武林势力,如今又加管山东,钟祥是分外高兴。
晚宴设在专为霸主北上备用的飘香殿。
殿上只有崔乙叔一人享用。除了侍女外,没有一个男性。
二个弟子在殿外侍候并司侍卫。
巨大的幔垂后面飘出女乐师们的笙乐。
十二名绝色少女披着薄如蝉皮的轻纱曼步舞出。只见这十二名美女,个个皆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个个似乎都比白茜珠还要更加美上十分。
崔乙叔独自笑道:“逆子,你如能连这十二名美女也不多看一眼,老夫倒真拿你没法了。但只要你一开始受用,一旦受用惯了,你心中自有想要称霸的一天。”
他拍了拍手。
他本人想要受用了。
从粉红的幔垂后面,走出一个十五岁的绝色少女。
她款款行来,低垂着头,含羞跪在崔乙叔所坐的白色地毯旁边。
崔乙叔在笙乐声中细细将她打量。
这少女没有戴任何头饰。
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满头浓密细柔的秀发,从额部上端刚刚斜起之处向后平整地梳去,没有一丝乱发,露出一条长得恰到好处的发际线。那浓密的柔发带点暗棕色,泛出一种时隐时现的暗光。她的满头秀发依居家少女的习惯,挽了一个低低的马垂发束,用一条细红绸带束住,垂在身后,长齐大腿。
只这一头浓、密、细、柔的闪光秀发,便已使崔乙叔心慌意乱,情不自禁地便伸手去把少女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把玩着她的发束,再细细打量她的脸。
这是一张吹弹便破的嫩脸。没有施粉、没有涂红,嫩白的脸颊上,却天生泛着二朵娇娇红云。没有黛眉,长长的峨尾由深到浅,隐入发际线边。那双大眼,犹如早晨的深山古潭,飘浮着一层几不可见的晨雾,在淡淡的天光下,充满脉脉柔情。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珠一动,便像见人的小鹿一样答答含羞。她的脸颊正中那不高不矮的瑰丽鼻梁下,一双不厚不薄的鲜红樱唇,泛着就像荷叶上的声珠一样的水灵灵的反光,并且沁出一阵肉香。
崔乙叔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个樱唇。
他再往下看。
这少女的下巴,也如额头一样饱满而秀丽,下巴正中,有一窝浅浅的内肉沟,使这张下巴显得很生动而活泼。
在这千古绝色的花容下面,是一个修长的白中泛着肉红的嫩脖。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