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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爷阴沉的要杀人的脸,苏山和苏水互相望了一眼,心下感慨:冤家果然路窄!
苏离净从宝马腾雾上跳下来,手握马鞭,大踏步的朝着文玉二人走去。苏山大惊,跃下马来,在身后喊着“王爷、王爷……”
苏离净充耳不闻,几大步就来到文玉二人身后,伸手用力抓住文玉的胳膊,往怀里一拉。
文玉正在炫耀自己如何讨价还价,如何在那些小商贩手中沾点小便宜,正讲到开心处只觉得胳膊一紧,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人给紧紧的搂住了腰。
文玉大惊,回头看去,苏离净气得通红的俊脸已经扭曲了,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干什么!放开我!”文玉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用手捶打苏离净的胸膛。
“告诉本王,他是谁?”苏离净用鞭子指着韩子度,韩子度已经被此变故惊呆了,正在发愣。
“他是谁你管得着么?”文玉立即藐视的回答。
韩子度看着在对面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的文玉,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拼命的去掰苏离净搂着文玉的胳膊,一边不怕死的大喊:“放开她,你这个登徒子!”
“想活命的离她远一点。”苏离净说完猛地一推,韩子度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当场就跌倒在地。
文玉此时已经朝着苏离净开始拳打脚踢,一边大声骂道:“混蛋!放开我!”
韩子度被苏山扶起,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调戏文玉,文玉坚决不从。瘦弱的韩子度立即怒火中烧,当场不怕死的又来到正在撕扯的两个人面前,大声说:“放开我娘子!”
苏离净看着怀中正拼命要挣脱自己的文玉,冷冷的问道:“他在说什么?”
文玉立即反应过来,大声的朝着苏离净喊了一声:“没错,我是他娘子,他是我相公!”
当场的人都怔住了,当街调戏有夫之妇在月照国可是重罪。
苏离净皱紧了眉头,眼睛一眯,手往腰间的软剑摸去。
苏山一看大事不好,这是王爷要爆发的前兆,王爷今天为了文玉姑娘,只怕会杀了这个公子的,当下朝着身后的苏水使了个眼色,两人开始往苏离净的身后靠近。
没等苏离净抽出剑来,苏水和苏山二人疾步上前,点了苏离净的穴道,把他横放到马上,几人飞速的离开了青龙大街。
望着消失了的人影,韩子度气愤又不解的问道:“此人是谁?如何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之时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文玉狠狠的跺了跺脚,说:“今日之事,权当被狗咬了。韩子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事的。”
韩子度关心的说:“你还是搬到我家住吧,我家离回春堂又不远。你一个单身女子,总会遇到这样的登徒子。”
文玉谢绝了韩子度的好意,说:“那倒不用,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解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韩子度低低的说:“我说的是实话。你不是我的娘子么?”
文玉拍拍韩子度的胳膊,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不过以后不可再这样说了,刚才我也是情势所迫,顺着你的话说的,你可不许多想。”
几人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一路无话回到回春堂。韩子度在大门处告辞而去。
文玉给赵家的人分了礼物,每个人都很高兴。齐夸文玉姑娘聪明伶俐、为人处事大方得体,赵夫人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要不是赵家的子侄辈中没有年龄相近的男子,早就把文玉定作赵家的媳妇了。
且不说文玉如何生气、如何想办法报复苏离净。
静安王府。
苏离净被苏水和苏山二人强制带回了王府,余怒未消,又气二人擅自做主,命令二人去马房自领二十鞭子。
王妃听闻儿子被侍卫点穴带回,且苏水二人领了鞭刑,心下惊疑不定。什么事情居然闹到了这种地步?随即密传苏水回话。
苏水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王妃听了,又惊、又喜、又忧。
惊的是:净儿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犯夺人之妻的国法;
喜的是:终于有一个女子入得了净儿的法眼;
忧的是:这个女子是有夫之妇!
虽说文玉很好,但是既有婚约,静安王府断不会做出强夺人妇之举。
但愿净儿能回头,以免情根深种,将来受苦的只怕会是他自己!
王妃打发走了苏水,一个人坐在屋里愁肠百转,暗暗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