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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惆怅,也不知无浪现在正在宫中忙些什么。
一个闪神,再回头,突然发现身侧的美男子额头冒着冷汗,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似乎疼痛难忍一般,五只手指几乎要刻入湖边柳树。
“牧白,你怎么了?”
“无……事。”说是无事,仍需要她搀扶着在大石上坐下,将汗湿的脸背转,鬓际有晶莹的水印,美男子仍是地府里不肯叫疼的脾气。
三三看了焦躁起来,埋怨道:“这哪里像无事,我马上送你回柴房去吧。”
柴房?两个都被这个地方给惊诧了。本来就奄奄一息的男子还抬手咳嗽了几声。
“客房,是送你回客房。”她有些气馁,大老板无浪不在,她却怎么抬得动这样高大的二老板牧白。
她伸手想要将他拉起,不想却被他反手按住,二老板苍白的脸对着她道:“胸,胸疼……”
他的胸膛处,正是当时匕首没入的位置,烟花灭的牧白,在心的外端留下了深深一道伤痕。即使顺利还魂,受过重伤的地方,仍然时不时发作。
随着痛感增强,他的手掌逐渐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三三也不敢呼疼,与他一起各咬自己的下唇,默默忍受着钻心的痛楚。
瞑目不语,他靠在柳树上无法抑制地喘着粗气,紧攒着三三的手没有松开,只是试图将指节放松。
时光像湖中水波,冲上来又倒回去,荡漾个不住。
后院里,他们以这样的姿态相伴也不是一次两次。
三个多月的时间或许在他们的心上刻下了种种无法忘怀的痕迹,但容颜未改,闭着眼睛也可以用手描摹出对方五官的线条,直而畅,在某处打弯,挖一个深坑,将微笑填埋入内。
“三三。”嗓音嘶哑,熟悉的眼神又回来,二老板的眸中又覆上了柔情的亮彩。
“嗯?”她漫应着,简直不敢搭腔。比起吞噬兽谛望,她显然更害怕眼前的二老板牧白。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菩提萨埵哇甘比然伯拉芝泥亚巴拉密打查哩庵查拉玛诺唯亚哇罗吉帝斯玛般扎斯干达阿萨打斯查。”
美男子的嘴里流淌出梵语的《心经》,般若波罗蜜,由他的薄唇道出,别有一种蛊惑的媚艳感。
三三脑海中浮现交叠的一双影,见到大老板乌黑的瞳眸,如无边无际的东海;而二老板的眼,含着异样的情绪,'奇''书''网'壮妹恍惚着任由他摆布自己的双手。
牧白将她的手缓缓上推,去到心的位置,停住不动。
她这才看清他手上戴的戒指,居然和适才送她的是同一款。
心,狠狠地抽动一次。
千言万语涌在喉咙口,却不知要怎么发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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