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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可惜,就快要冻死了。”盖渐兮拍了拍满手的烂泥,让开身子让她看清楚,“我记得你最喜欢向日葵了。”
“恩,我喜欢他们那么乐观,永远对着太阳开放,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在现代的屋子外就种了好多向日葵,但是她家基本都没有人进去过,困惑看着纹丝不动的盖渐兮,她拉着他就往卧室走去,指着在床头还沾着鲜血的小碗,她指尖有些颤抖,“你是不是可以一起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握着的是后渐渐冰凉,盖渐兮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艰难的拔出被她握着的手,他转身背对着她,“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你总是这样,我以为小姐才是骗我最深的,其实你,盖渐兮,才是有最多秘密的人,我最讨厌被人骗,你是健康还是病了,你是开心还是悲伤,我都不知道。”她将那碗拿起伸出一根手指舔了舔,顿时脸色大变,“你渴血?”
盖渐兮将那碗抢过来扔到了门外,脸色铁青的骇人,“我都说了不要你管,既然我想赚钱带你走你不肯,我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别人,好,我尊重你留下,我只拜托你,不要管我。”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浅瑟瑟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盖渐兮,气的真相抬脚就走,可是他因为太过于激动猛的咳嗽起来,一口血水吐出,骇人的低落在他的衣衫上,她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心里都是愧疚,“那我也拜托你,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小惠说你活不久了,为什么我那么喊你你都听不到了,你是不是真的活不久了?”
“我没事,真的。”他苦笑,任她跟抱无尾熊一样抱着,眼角余光撇到站在门外的凤邪,他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笑容中,不再像以前一样有了敌意,而是另一种不明所以的托付。
蘑菇了好久,浅瑟瑟总算才放的下心走了,而盖渐兮则被她“照顾”的七荤八素,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他朝着凤邪的小楼走去。
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鸡汤,浅瑟瑟一进到自己的屋子内就看见了宫残月哀怨的眼神,好像是被丈夫遗弃了的怨妇一样。
“小月,伤口好点没有?”她放下鸡汤,急忙忙的去检查他的伤口,双手还没有靠到那绷带,宫残月就握住了她的柔胰。
“我的伤口好痛,连着心都好痛,娘子,你居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我好怕。”他将碍事的宝宝丢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浅瑟瑟。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坐在床沿满脸的愁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累。”她一直都想象不出来,如果没有了盖渐兮,她的人生该怎么办。
“怎么了?告诉我,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我一定会是个很好倾诉者。”宫残月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让浅瑟瑟也睡到床上去,两个人促膝而谈。
“不知道为什么,兮兮病了,他会吐血,也会渴血,我好怕他真的会离开我。”紧紧的揪着宫残月的衣襟,她差点又要飙泪了。
“怎么会那样,不要难过,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宫残月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唇角蔓延起一丝苦涩。
小楼内,一个个侍女都被赶了出去,跟着是砚台毛笔茶壶都跟了出去,盖渐兮走进去差点就被一张椅子给砸到。
“你来干什么?”凤邪脸色很不好的瞪着盖渐兮。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协助你调差出是谁下的毒谁又放的火,二是,谈一下主人。”
053 她做右卿
米缸楼边的广场上照例站满了人,只是这一次原本是盖渐兮站的位置此刻站着的是一个女人,浅瑟瑟双手负于身后眼神犀利的看着下方,纵然地下唏嘘声四起,她依旧不为所动。
子弃的脚步挪了挪,脸上有些挂不住,“喂,你真的要代替盖渐兮的位置,你行吗?”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就是训练一群男人吗?我可以的。”浅瑟瑟点了点头,将子弃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了一边,“你先跟我说一下,平常这些男人都是怎么训练的?”
“其实他们这些人只要穿上军装都是十分合格的军人。”子弃一脸的严肃,但是底下却很不给面子的传来一阵笑声,两个小伙子正因为什么事而笑的天花乱坠。
浅瑟瑟点了点头,故意无视掉了子弃难看至极的脸色,“不错,就是素质差了点,刚才是谁笑的,给我出列。”
那两个小伙子面面相觑,很不情愿的出了列。
“有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说出来让大家都活动活动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