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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完成吧。
如果把常少乐也留下来,和朱海鹏的情感史从此就终结了。自己主动提出设这个家宴,难道没有别的用意?单独留下朱海鹏,又会生什么事情?心里还在矛盾,嘴却很快做出了选择。
江月蓉说:在c师的时候,常嫂子给我夸几回常师长在家里的模范表现。你朱海鹏怎么样,我还没见识过,譬如,能不能把碗洗净。
常少乐取了帽子冲朱海鹏做个鬼脸道:客随主便,你就挣回表现吧。后退着拉开门闪了出去。
八点钟,常少乐坐出租回到银河宾馆。方怡已经在三号楼门口等了多时了。
常少乐打个酒嗝说:小三,你怎么来了?
方怡说:我刚从医院回来,想请朱海鹏回去看看他妈。老太太已经明白打错了,也想见见她的好儿子。他呢?
常少乐狡黠地一笑,那个老太太这个时候可不会放下当**架子,看得出她也敢用针在朱海鹏背上刺上精忠报国。恐怕是有的人想见见朱海鹏解释解释吧。
方怡伸**了常少乐一拳,你还是个长辈呢,没老没少的开玩笑。我想见他,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吧?我站在人民广场喊三声:我要嫁给朱海鹏!也不会受到什么谴责吧?
常少乐说:好好好,我斗不过你。你爸做了透析,情况怎么样?
方怡说:好多了。医生说,要是不过分劳累,估计能熬到春节。朱海鹏呢?
常少乐说:军区几个头儿都希望我们拿出新东西,海鹏下午又去通信团了,说是又做什么实验,今天回不回来难说。
方怡用狐疑的目光仔细看着常少乐,迟迟疑疑地说:你可别骗我!常叔叔,你要想喝朱海鹏的喜酒,千万可别把我惹恼了,到时候我可敢把你的啤酒换成马尿。
常少乐拍着**脯说: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如果能和朱海鹏重修旧好,常叔叔又会高兴得大醉三天。
方怡说:好,我信你一回。我知道,你和那个朱海鹏,都很看重那个江月蓉,觉得她才是贤妻良母坯子。我爸也说我少了点女人的温柔和贤慧,长成这样了,也改不了。方便的话,请你告诉朱海鹏一声,他娘和他女儿住在我家的事,早就公开了。这件事舆论已有一些猜测和评价。我呢,一开始就是把朱大娘和丫丫当亲妈亲女儿看。这要是突然间朱海鹏和别的什么女人结了婚,我的形象是不是要黯淡三分呢?
常少乐怔了好一会儿,朱海鹏绝顶聪明,既然没让他妈和丫丫搬出去,肯定把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说呢?
方怡笑笑,但愿如此吧。我回去了。
常少乐说:小三,你稍等一下。转身进了楼,再出来时,手里多个信封,这是朱海鹏要交给他**东西,上午出了事,没交成,你顺便带过去吧。
方怡接过信带上走了。车到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了红灯,方怡拿起信封看,现封口还的。过了十字路口,她把车停到路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打了江月蓉的号码。通了之后,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关掉手机,用两只手搓搓脸颊,盯着一盏路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朝左一打方向盘,随着车流走了。
此时,朱海鹏刚刚把碗和盘子洗完,取下围裙,伸手捶着后腰说:不干家务,不知道母亲们的伟大,几十年如一日这么干,可是个了不起的工程。刚才是不是有个电话?
江月蓉早换了衣服,像一只懒猫一样躇在沙视,画面上正好是前几年美国越战片的又一力作《生于七月四日》的著名片断,男主人公当着全家人的面做掏**的动作,遭到他母亲的责骂,谁知掏出的却是一只导尿管,他像一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动轮椅,大声骂着粗话。
朱海鹏瞥了几眼,评价说:这种反战情绪,搞得太夸张了,根本没有反映出美国人的真实。海湾战争爆前,美国有百分之七十八的公民都赞成对伊拉克动武。艺术家,永远是爱标新立异的。别看了。
江月蓉关了电视,直起身子说:电话铃响了一下,大概是打错了。笑盈盈地看着朱海鹏,先生,劳驾给我泡杯茶。
朱海鹏举手敬个礼说:是,小姐。泡了两杯茶,一**坐在沙上,叹道:真不是个活儿,从这点看,留学生很让人敬佩。
江月蓉说:海鹏,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做这顿饭,又要让你干这么多家务?
朱海鹏说:无外乎两层意思,一呢,表明你是个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家庭主妇;二呢,对我这个人再作一些考察。我声明,累是累点,可我很高兴。
江月蓉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说:那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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