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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判述有提接今英回家住,多载轩那里他会打点的,一切都不用担心。今英拒绝了,还是一个人回到多载轩,每天都在忙着。偶尔人少的时候,也会在多载轩的厨房练习煮一些膳食,吃不下的就放到那个爱睡觉喝酒的郑云白主簿大人旁边,随他爱吃不吃,或是送给那些巴支和宫女吃,长今那里也是有送的,只是每次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那些巴支和宫女每次接到食物都是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再三的感谢,在她们眼里,今英与长今是不一样的,她们可以叫长今‘宫女姑娘’,对今英则是‘今英小姐’,就像在崔宅的下人。久而久之今英只多做出郑云白和长今的那一份,不再送于巴支们了。
这天香喜误食了斑毒芹,被抬回多载轩的时候已经四肢无力,站立不稳、吞咽及说话困难、瞳孔散大了,巴支们去叫醒郑云白,今英翻看了一下香喜的瞳孔,闻了一下她的口腔,恶臭扑鼻,大约知道是种了什么毒,但是许久没有替人看过病了,今英对自己现在的医术也没有把握。从厨房找了些木炭磨成粉和在清水里,刚把碗端到院子里,郑云白就在为香喜诊脉了。今英的医术完全是靠她自己看书和前世的积累,在这个时空她除了救闵政浩的时候用过药材诊过脉,形式所迫死马当成活马医外,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医术是好是坏。
香喜的身边围了不少人,今英站在几步外等着结果。
“快,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烧剩下的木炭,磨成粉和在水里端过来,我先给她催吐,她是吃了有毒的毒芹,不及时吐出来很有可能会没命。”郑云白诊过脉之后,眉头皱的死死的,吩咐旁边的巴支去厨房准备,自己将香喜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帮忙催吐。
今英递上自己手中的碗,郑云白话刚说完,炭水就被准备好递了过来,诧异的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早就站在那里的今英,没有时间说什么,接过碗就喂香喜灌下去。
“好了,吐出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我告诉你们多少次了,不要在山上乱采不认识的野菜吃,你们这些臭小子就是不听,现在没事了,等出事就晚了。你们这帮臭小子们。”郑云白把香喜交给另一个宫女虹娴,嘱咐她多喂香喜喝水,狠狠的教训了那帮巴支们。
“郑主簿大人,您可不可以教我医术?您很厉害,您以前是大夫吗?”长今追在郑云白的身后询问,郑云白看了她一眼,灌下一口酒就躺下了。
“说什么傻话,郑主簿以前可是宫里的医官,医术自然了不得了。”一个巴支收拾完地下的东西,笑着朝长今解释。长今与多载轩的人经过多日的相处,彼此都很熟悉了,也会相互之间开一些小的玩笑。
晚上,今英做了银耳枣仁汤,银耳和红枣都是崔判述派人送来的,他总是隔三差五的给今英送来一些食材,说是崔成琴让她练习手艺的。今英知道那是给她的,怕她过不了多载轩的日子,为她改善伙食,这也是巴支宫女们接受了今英的膳食受宠若惊的原因之一。银耳枣仁汤,是秋日里补水养肺的佳品,做法简单还有治疗失眠的功效。今英晚上一向吃的不多,小小的一碗汤就喝下就吃不下东西了,做好了银耳枣仁汤,今英先是叫虹娴给香喜送去一份,又给虹娴盛了一份,想了想还有多的就让虹娴端了一份给长今,自己留了一份放在厨房的桌子上。
“怎么没有我的份吗?我可是看着你做了不少。”郑云白走进厨房,随手灌了一口酒在口里,摇了摇里面剩余不多的酒壶,把它放在桌上。他对这个来了很久,却一直很安静的宫女充满了好奇,不像另一个宫女整天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活力四射很快就融入了这里,她反而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发现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困扰的时候,在别人自己都还没发现之前就更正过来了,总是快人一步又出人意表。他观察她很久了,也知道她是崔家的大小姐,从前是御膳厨房的上赞内人,可还是觉得她身上有着一股沧桑感,与她的年龄不否,身上也有无数他解不开的迷团在困惑着她。
“喝酒伤肝,这些您从前是医官不用我来教您。”这么说着今英还是把桌上的银耳枣仁汤端到了郑云白的面前,手脚麻利的又切了几斤熟牛肉,放了一小碟的蘸酱,一盘泡菜到桌上。
“你也坐下吃。”郑云白见有下酒菜更高兴了,招呼今英坐下一起吃。
“谢谢,我不饿。”今英想到自己酿的酒,在宫里的时候酿的果酒都给了崔判述,为崔家多添了一门赚钱的生意。剩下的只有她在多载轩之后尝试着酿的黄酒,从厨房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小瓶,第一次酿的不多,她也不知道酒精度够不够,还没来得及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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