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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只会使我对你多加提防小心,我,帮不了你什么,也不可能帮你。”
白如意凄凄惨惨的站起来,脸上全是泪痕,楚楚可怜,“我不求王妃能帮什么,只求他日在我走后,王妃能好生照顾我的一对女儿。”
今英站在一旁看着娄心语和白如意,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如意,想必是早就爱上了宁王朱宸濠,却在一朝得知真相后受不了内心的煎熬,痛不欲生。娄心语,爱上了一个重视权利多过她自身的人,道义与情感让她两难,爱恨生死之间痛苦挣扎,都是可怜的女人,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人。
“我只道懂他的人唯有我一人,没想到还有一人,也愿意陪他到最后一刻,这是我的命吗?”白如意走后,娄心语两行清泪滑下脸庞,眼里满是茫然。
今英静静的陪在娄心语身旁,娄心语虽然没有对她讲过以后,但是她可以猜到娄心语所想,宁王事成之时就是娄心语自绝之日,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舍得腹中还未出身的孩子。而这些不是今英可以插手改变的,娄心语愿意帮助她逃出去,已经对仁至义尽了。
“你想好了吗?真的舍得丢下你的孩子?”背后,是今英平淡的声音。
“今英,你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哪么平静,待在你身边,人的心都会平静下来。你的眼里装不下太多的东西,你也从来不把这些看在心里。我还是存里私心的,我帮你却是有条件的,把孩子交给你,我也可以放心。”娄心语微笑着说,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儿,“我改变不了他的野心,却也不能对不起我爹自小对我的教诲。我爹最爱管子的文章,尤其喜欢其中的一句,‘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我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但我可以陪他一起死。”
娄心语提笔在纸上写下一首七言绝句,‘妇语夫兮夫转听,采樵须知担头轻。昨霄雨过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我曾经规劝过他,可是他一意孤行,什么也听不进去,而今,只有等,还好有你,不然……”
后面的话娄心语没有说下去,今英却知道她的意思,一股深深的悲伤感涌上了心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爱恨纠葛,生离死别,究竟哪一个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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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今,我问你一个问题。”
济州岛上,熟手姜德久追着长今赶了过来,却让张德发现长今对施针有着恐惧感,一次的失败就让长今不敢再做尝试,她以薰疗法治好了姜德久的晕船症状,却迟迟不敢再次下针。
长今以为张德要同她说施诊的问题,不禁心里愧疚。张德教了长今很多医术上的东西,还告诉她可以回宫廷的途径,可以说张德是她自韩爱钟之后的又一位可敬的老师,她没能达到张德的期许,这让长今心里很是愧疚。
郑云白为这个与张德争执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张德一开始失礼的举动和她的身世仇恨,郑云白很是不喜欢张德的为人,争执多次未果之后。就在济州岛上各处寻找有用的药材去了。
“关于施诊的事情我会努力的,请您放心。”长今惊慌的坐好,满脸真诚的看着张德。
张德脸色微红,掩饰的对着长今厉色大叫,“你说什么呢,施诊的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要加快学习,克服你自己心里上的难关,哦,真是让人不放心。”
咳了几下,张德这才重新开口,“上次你们说到的那个叫今英的,今英是谁?”
长今脸色一暗,想到今英她就不能避免的想到崔成琴,进而想到韩爱钟她娘的冤死,“我不想谈她。”
“为什么不想谈她?听那个大叔的意思,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张德喜欢管郑云白叫大叔,其实郑云白要是把胡子挂掉,整个人会比现在年轻十来岁。
“我真的不想谈起她,何况她现在人在明国,谈她做什么,您不是说要我多看看医书吗?我看书去了。”长今丢下张德抱起一摞医书就走了出去。
来到仓库外面,长今打开医书,却一个字看不进去。今英,今英,如今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的心上,一方面不愿意去恨今英,可一方面她又是恨着今英的。为什么在她最需要今英的时候,今英却不在身边。为什么害死她娘,害死韩爱钟的人会是今英的姑母崔成琴,她和今英最终也会走上对立的一面吗?长今恨着自己内心的软弱,恨着自己力量的渺小,想着她娘和韩爱钟临死前的样子,她的心就难受的要命,报仇的信念不曾在心中消失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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