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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然了。
而方约翰却在此时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绒布盒子,取出一条带有粉红色宝色的钻石项链。
“送给你。”方约翰说。
“这……太贵重了吧!”德龄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只有像你这样的美人才配得如此美钻。”方红翰说着说着,便把项链往德龄脖子上戴去。
钻石项链!德龄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身为乡下地主的女儿,手头有一些贵重首饰倒也稀松平常。而像这么名贵的项链,恐怕要几百万吧!这还是德龄第一次收这种礼物。
冰冰冷冷的项链挂在颈子上,还真有些重,不过能收到这样的礼发挥,恐怕重得抬不起头也无所谓了。
“约翰……”德龄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方约翰为她戴好项莲,然后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德龄虽力持镇静,但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吧?”
“嗯。”德龄害羞地回答。
花前月下,美钻赠佳人,如此良辰美景,不禁让德龄深深感到:幸福就要来临了,过去大半年乃至最近一连串的不如意,立刻就在她脑子里一扫而净了。
女人真是恋爱的动物。
一连几日,德龄的心情都十分愉快,连每天出门都精神奕奕地甩着她那个CD皮包。
自那夜和方约翰分手后,她因为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又留在家乡,并没有跟方约翰回台北。但两人都有行动电话,随时随地都可以通话,于是德龄也不觉得暂时和方约翰分别会很寂寞。
这次德龄回家的目的,除了奉父母之命相亲外,最重要的是,替父亲处理一些土地问题——身为朱家独生女,未来遗产唯一继承人,加上自己又是学有专长的律师,这下子又有空档,当然不能不回来接这份工作喽!
这时德龄驱车来到了邻镇县政府所在地,这里聚集了本县及附近几个乡地政资料的单位。地政事务所离地方法院没多远。调到了所要的资料后,德龄便走出地政事务所,仍是精神奕奕地甩着皮包。
“朱德龄!”忽然间有个男人叫住了她。
德龄回头一看,那人居然正是吴良兴,和大学时代相比,一点也没变:一样的发型、一样的神情。
“吴良兴?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在台北找不到工作,回家乡来混吧!”德龄一见到故友,直刺刺地就说了这么一句。
“拜托,小姐,你的消息未免也太不灵通了吧!最近我考上了极察官,受训完毕后分发到这里。”吴良兴没好气地应着。
这两人从以前便不停地斗嘴和互揭疮疤惯了,多年不见,却依旧如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吵架呐!
“呵!连你也考上了?那我们班大概全部都考上了吧!”德龄刻薄地说。
“那也不尽然,有的已经出国,有的回家继承家业。倒是连你都考得上,还真令很多人跌破眼镜。”
德龄最恨别人看轻她了。见吴良兴这一说,不禁马上又变起脸来。“我可是下了苦功才考上的,你这么说也该不是在嫉妒我吧!”
“笑话,我嫉妒你?和你相比,我至少还有幸福美满的人生——看,这是我未婚妻玮琪的照片,我们快结婚了。而你呢?听说又在相亲宴席中被当场拒绝了吧!”吴良兴掏出皮夹内的照片,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德龄原想发顿脾气,忽然想起方约翰,不觉又满脸幸福洋溢起来。“算了,不和你计较。下次也许该让你看看我男友,一个十全十美的五好男人。”
“男友?哇!杨训明的动作还真快。”
“喂!别把我和他扯在一块儿,我的品味可没这么低。”一听到杨训明,德龄又忍不住惊叫起来。
“原来如此。”吴良兴神秘地一笑。
看来杨训明不但已经败北,而且还出现了强敌,也许他真该实践他的诺言,吴良兴想着。
不过此刻一心只想着方约翰的德龄,才顾不得别人的心理状况,还以为此时天下都该和她一样快乐。
“对了,你最近在办什么案子吗?”德龄又问道。
“有啊,一件大宗毒品走私案,现在已掌握住主要嫌犯,也有目击证人看见双方当场交易,问题是当天警方循线赶到交易现场,捕获了双方人马,偏偏就找不到主要毒品。”一提起案件,吴良兴便滔滔不绝起来。
“太夸张了,找不到毒品?不会是被藏起来,还是吞进肚子里去了吧!”德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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