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页)
好半天,仿佛全世界那么多人只有他最适合开那种车,记得她还笑过他:“你运猪啊,开那么大块头的车。”他习惯性拧眉,赏了她一记很轻的爆栗,“运你!”她揉着额头瞪他,他却憋不住笑,“你这个女人,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看来你精力过于旺盛。”安以若始终记得他那时的神情,有些无奈,有些宠爱,思及此,她会心一笑。这样的牧岩,确实让人无从抗拒,他拥有阳刚的霸气,又不失细致的柔软,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舍得放弃?!
牧岩说:“好好等我回来。”
她低头,沉静片刻,抬眼时,目光温和而坚定,在他的凝视下轻轻点了点头。牧岩唇角一弯,清亮的眼眸仿若辰星般粲然,然后,他俯身抱住了她,用他的外衣将她裹在怀里。
熟悉的气息扑而而来,令她不自觉深深呼吸,那时安以若的心居然一痛,幸福着,眩晕着,似是就此将他的名字烙上了心间,永不褪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真的静下心来等待,一条短信,一通电话,都可以令她绽放单纯的微笑,似是雨过天晴,暗沉许久的天空骤然间明朗起来,就连米鱼都说:“安以若,你最近变漂亮了,终于恢复了些生气。”
她笑,有些孩子气。心中暗想,或者爱情依然是最神奇的特效药,像是偏方一样可以治愈人心底那道看不见,但撕扯之下却很疼的伤口。
这样的想法没有维持两天,好不容易燃起的缈缈希望便轻易被席硕良无声粉碎。
踏上飞往巴黎的航班,安以若终于看清楚自己,并不如想像中坚强和勇敢。微笑似乎无法掩盖泪水,温柔的抚慰终究不能轻易替代六年的感情。如果誓必要彻底痛一次,如果伤害是命里注定躲避不了,那么她选择不做驼鸟,迎难而上。
没有告知牧岩她即将远行,安以若希望在她重新回到a城的时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不止别人,她自己其实也不愿意被困死在过去。
米鱼颇有些担心,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劝道:“牧岩这么极品的男人你还不满意?你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不怕他误会了心灰意冷?”
“手腕被吊灯擦破的时候也不见他误会我自杀,如果仅仅因为去巴黎就……”就放手,那这份感情似乎也不值得彼此再坚持下去。
亲密如米鱼,也无法感受安以若此时空荡荡的心。她很想抓住他的手,让他告诉自己,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会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在她疲惫倦怠时递上一杯热茶,在她伤心失落时提供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受过情伤的她,急切地需要有人证明爱情是隽永而深刻的,对她,他将永远不离不弃。似乎只有这样,她心底关于天荒地老的爱情信念才不会被残酷的现实击垮。
然,她怎么能不负责任地牵起牧岩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填补内心的空落?她想,她需要真正放下,才可以怀揣着一颗完整的心,走向他。
对于爱情,无论何时何地,安以若都抱有一颗最虔诚的心。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切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独自一人飘洋过海,远赴巴黎。
米鱼对出差归来的牧岩说:“安以若是个孤单的人,表面上她喜静,内心深处她又最害怕安静。”见他神情一黯,她的心莫名一紧,“牧岩,我能不能自私地提一个要求?”
牧岩看着她,面露疑惑,却听她说:“别轻易放手,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牧岩默然,仰头望着天际点点的星光,良久之后终于出声:“我没资格要求她勇敢,但我知道她并不怯懦,这就够了。”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只留给米鱼一抹浅淡到完全可以忽略的微笑,那么意味深长,那么难以琢磨。
事后米鱼向谭子越抱怨:“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我还想着安慰他几句,可是看他的反应又觉得他好像也并不那么在乎安以若了。”翻了个白眼,她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一肚子话竟然没派上用场,让我憋出了内伤啊。”
谭子越反倒笑了,“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通常比女人有耐性。”拉过米鱼亲了亲,他若有所思:“不过据我观察大木这次的耐性明显不够,指不定现在正悔得捶胸钝足在家收拾行李,明天就飞去巴黎捉人也没准啊。”
话是这么说,可事实证明牧岩的耐性比谭子越预期的好那么一点点,当然,也仅仅是一点点。当无意中得知席硕良莫名放弃一担极为重要的订单突然飞抵巴黎,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此时距离安以若出国,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而牧岩与她,也已经超过二十天天没有联系,他终于开始一遍遍打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