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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瑾确实醒了,不仅醒了,还很有兴致的坐着正在和一条不知道怎么溜进屋的蛇玩的开心。
“瑾儿……”尚希的声音都打着颤,小声的唤道。
“爹爹!”尚瑾一看到尚希倒是精神很好,脆声脆气的答道,然后还扬了扬手,展示着自己手里的新玩具,“爹爹,看这个绳子,会动的。”
尚希的眼角无意识的抽搐着,看着那条蛇的头离尚瑾的手越来越近,最终忍不住几个大步向前扯过蛇的尾巴把蛇甩到一边。然后惊魂未定的把尚瑾翻来覆去的检查,生怕在哪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多了个蛇的牙印。
“爹……爹爹?”尚瑾有些被吓到,不明白一直笑着的爹爹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凶。
“瑾儿,你有没有哪个地方疼?”尚希褪下尚瑾的小衣服,忽然想到有的蛇毒是神经毒素,一般中毒是没有感觉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
“爹爹抓的瑾儿疼。”尚小瑾的声音委委屈屈。明明就是爹爹弄疼了自己,居然还问自己哪里疼。
尚希此时已经连尚瑾的小裤子都扒掉了,从头到脚一丝不差的全部检查了一边,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尚小瑾身上半个洞孔都没有。
“瑾儿,你吓死爹爹了。”尚希把尚瑾用棉被包好,然后自己摊在炕上。
尚小瑾是个好孩子,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家爹爹一大早就那么凶还把自己弄疼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给尚希一个安慰。只见他带着被子爬到尚希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拉着尚希汗津津的大手,“爹爹不怕。”
“瑾儿,以后不要再抓蛇了,万一被它咬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尚希的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
“绳子也会咬人?”尚瑾想了想,拉着尚希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下,“像瑾儿这样吗?”
“瑾儿,那不是绳子,那是蛇。如果被咬了,”尚希不知道该怎么和尚瑾解释死亡,“总之,就是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瑾儿要爹爹,不要绳子!”尚瑾直接扑进了尚希的怀里,带着丝哭腔。
尚希只是把尚瑾连着棉被一起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一大早就受这样的惊吓,恕他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平静下来以后,尚希把尚瑾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重新套好衣服。看到地上那只还在蠕动的蛇,尚希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抖。好好的房子,怎么会进了蛇?
尚希打量着屋子,朝着后院开的窗户昨晚因为屋里有些闷被自己开了个小缝,难道这蛇就是这么进来的?尚希皱了皱眉,立马跳到炕上把后窗户关上了。又看了看自己起床之后打开的前窗户,也许,可以考虑在上面胡个纱布。
不行!那样的话就算开窗户也没有了通风的效果。不知道有没有卖雄黄的,那东西连白娘子都搞得定,洒到窗边应该能驱蛇。
咳咳,尚希啊,都八月十五了,你用不用这么认真啊。要知道,再过不了多久气温降低蛇可是会冬眠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晚的
那个,逛天涯时看到的,白醋和盐2:1的比率混好,一点一点的滴到刚煮好的豆浆里,慢慢的搅拌最后是会变豆腐的。嗯,一个人的博客上面写的,应该没错
之前事
把尚瑾抱出了屋放在院子里,然后在院子里找出个棍子,又回了屋。
那条蛇还在地上蠕动着,尚希打眼瞧去,暗灰色的蛇身难怪会被尚瑾误认为是绳子。据说毒蛇的头是三角形的,无毒的蛇的头就比较钝。但尚希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确定这蛇到底如何。
都怪教科书说的太笼统了啊。尚希也懒得多想,直接用木棍把蛇挑起来。那蛇不知道是不是被尚希摔傻了,没有一丝的反抗。
一时间,尚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前向来认为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穿了一次之后心里也对那些鬼神有了一些忌惮。先不说别的,光是过节的时候杀生见血就让他觉得有些不吉利,殊不知这一天里杀鸡宰鸭的人有多少。
不管怎么样,尚希最后还是把蛇扔进了个瓦罐里,然后合上盖子放在墙角。
忙活了一早上,尚希也没心思在做什么饭,给尚瑾擦擦脸之后直接抱出了门。好歹今天也有集市,难道还会饿肚子不成?
这次的集市比尚希上一次记忆里的还要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有高声吆喝的,有讨价还价的,总而言之是热闹非凡。尚希很是惊奇的发现了一个耍大旗卖艺的地方,在这之前,他还以为这种戏耍只能在大的城市里看到呢。例如还珠里面的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