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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形貌十分古怪的少年。薛神医摇道:“少年?此人武功兼正邪两家之所长,内功深
厚,少说也有三十年的修为,怎么还个少年?”玄难道:“确是个少年,但掌力浑厚,我玄
痛师弟和他对掌,也曾受他寒毒之伤。他是星宿老怪的弟子。”
薛神医惊:“星宿老怪的弟子,竟也如此厉害?了不起,了不起!”摇头道:“惭愧,
惭愧。这两位兄台的寒毒,在下实是无能为力。‘神医’两字,今后日不敢称的了。”
忽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薛先生,既是如此,我们便当告辞。”说话的正是邓百
川,他被花粉迷倒,适于此醒转,听到了薛神医最后向句话。包不同道:“是啊,是啊!躲
在这地底下干什么?大丈夫生死有命,岂能学那乌龟田鼠,藏在地底洞穴之中?”
薛神医冷笑道:“施主吹的好大气儿!你知外边是谁到了?”风波恶道:“你们怕星宿
老怪,我可不怕。枉为你们武功高强,一听到星宿老怪的名字,竟然职此丧魂落魄。”那弹
琴老者道:“你连我也打不过,星宿老怪却是我的师叔,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玄难岔开话题,说道:“老衲今日所见所闻,种种不明之处甚多想要请教。”
薛神医道:“我们师兄弟八人,号称‘函谷八友’。”
指着那弹琴老者道:“这位是我们大哥,我是老五。其余的事情,一则说来话长,一则
也不足为外人道……”
正说到这里,忽听得一个细细的声音叫道:“薛慕华,怎么不出来见我?”
这声音细若游丝,似乎只能隐约相闻,但洞中诸人个个听十清楚,这声音便像一条多属
细线,穿过了十答卷丈厚的地面,又如是顺着那曲曲折折的地道进入各人耳鼓。
那弹琴老者“啊”的一声,跳起身来,颤声道:“星……星宿老怪!”风波恶大声道:
“大哥,二哥,三哥,咱们出去决一死战。”弹琴老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你们这一出
去,枉自送死,那罢了!可是泄漏了这地下密室的所在,这里数十人的性命,全都送在你这
一勇之夫手里了。”包不同道:“他的话声能传到地底,岂不知咱便在此处?你甘愿装乌
龟,他还是要揪你出去,要躲也是躲不过的。”那使判官笔的书生说道:“一时三刻之间,
他未必便能进来,还是大家想个善法的为是。”
那手持短斧、工匠一般的人一直默不作声,这时插口道:“丁师叔本事虽高,但要识破
这地道的机关,至少也得花上两个时辰。再要想出善法攻进来,又得再花上两个时辰。”弹
琴老者道:“好极!那么咱们还四个时辰,尽可从长计议,是也不是?”短斧客道:“四个
半时辰。”弹琴老者道:“怎么多了半时辰?”短斧客道:“这四个时辰之中,我能字排三
个机关,再阴他半个时辰。”
弹琴者道:“很好!玄难大师,届时那大魔头到来,我们师兄弟八人决计难逃毒手。你
们各位却是外人。那大魔着一上来专心对付我们这斑师侄,各位颇有逃命的余裕。各位千万
不可自逞英雄好汉,和他争斗。要知道只要有谁星宿老怪的手底逃得性命,已是了不起的英
雄好汉。”
包不同道:“好臭,好臭!”各人嗅了几下,没闻到臭气,向包不同瞧去的眼色中均带
疑问之意。包不同指着弹琴客道:“此人猛放狗屁,直是臭不可耐。”他适才一招之间便给
这老儿制住,心下好生不愤,虽然其时适逢身上寒毒发作,手足无力,但也知自己武功运不
及他,对手越强,他越是要骂。
那使棋盘的横了他上眼,道:“你要逃脱我大师兄的掌底,已难办到,何况我师叔的武
功又胜过我大师十倍,到底是谁在放狗屁了?”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武功高强,跟放
不放狗屁全不相干。武功高强,难道就不放狗屁?不放狗屁的,难道武功一定高强?孔夫子
不会武功,莫非他老人家就专放狗屁……”
邓百川心想:“这些人的话也非无理,包三弟跟他们胡扯争闹,待然耗时刻。”便道:
“诸位来历,在下尚未拜聆,适才多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