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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忍心呀……谈出口气,自己的心肠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如磐石……无法朝一个泪流满面地刽子手下杀手……自己就是败在这里了吧……
嫣然一笑,这又有何不可?灵王的真血已经由于自己的疏忽流入人间,再次出现时,也是很多年以后了……
黑色的羽在蔚蓝的天空下恣意飘荡,然后散落,从自己的视角看天,像极了堕落的Lusifer最后望向天堂的视角,是最虚伪的真诚。
再次的处境伤情,难道自己真是活得太久了吗?……
曾经的记忆如同过往的岁月,不过是镜花水月。感慨过了,叹息过了,也就真的一切都过去了……那是属于真?西法的记忆,而不是我的,我只是天草真一,如此而已。
他失控哭出来的眼,除了叹息外,也就生不出多余的情愫。
在这个世界里,我还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对他,也真只能是惋惜了。
在山本能足够看清的距离,我碎了面具。张开手臂,毫无防备的面对他玉石俱焚般的杀气,连动下眉眼,都嫌勉强。
“对不起……”
垂下眼角,没有去看他瞬间失神的表情如何怎般。稳稳得抱住他激动地甚至是有几分僵硬的身体,最后一个拥抱,颤抖不已。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汩汩的鲜血从身上的口子涌出,仿佛被饿了许久的野兽,拼命得往外窜。闭上沉重的眼皮,他攀在我肩胛上的手指,扣进血肉中。在几秒的时间里,渲染开了大片大片的衣襟,像晕开的牡丹花,又像地狱的幽冥之花,曼殊沙华。
“我知道……”
加大箍在山本腰间的手臂,勉强制止住他逐渐脱力,最终完全坠下去的身体。
慢慢变得虚无,半透明,然后透明,最终化作金色的沙砾,消失在我的指尖,彻底升入空中,被终于放晴的阳光反射成一片一片的金色,耀眼极了。
模糊了焦距,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一个明媚的下午的情景。
有着比紫罗兰颜色还清雅的少年,躺在黑发青年的怀里,极尽撒娇。而不苟言笑的青年,只是略为勾起嘴角。曾经,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萦绕在他们身边,几乎触手可得。
不可思议的是,居然在这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一望无尽得沙漠里再次回放。
我笑,眉宇间尽是说不出道不明意味,几分苍凉几分释然计分虚幻。
果然是海市蜃楼,竟给人些不切实际的幻觉。
末路狂花
“山本国重的野心……也结束了吗?”
仰面望天,虚圈最高统治者,蓝染惣右介此时只是悠闲得坐着,单看他的样子,倒也与高座在王座上无二般。
一缕缕散落下来到额发,七分性感三分颓废。脸颊边被染了血渍和风尘,倒也合乎他此刻的形象,狂野而又极度危险。偏生本人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抿得生硬,有几分乖戾的味道,邪恶极了。
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本来是想好好嘲笑下他居然也会看走眼了。不过再一细想,自己这番的狼狈样,也没啥能炫耀的资本。瞥着嘴,只好作罢。
原护庭十三番队九番队队长,虚夜宫总括官东仙要横尸一旁。而,现护庭十三番队七番队队长,柏村也是横尸另一边?这个问题似乎就大条了。
“真一会笑话吗,被自己的养的宠物反咬,还被抓伤了脸?”
分不清他指得是市丸银还是东仙要?反正他被伤成这般,二人功不可没。
的确,谁能想到当初和蓝染一同叛变的二人竟都是尸魂界,说得更准确些,是山本国重的人。当然了,作为代价的是,山本认为最无害的人,柏村,确是从头到尾都臣服于蓝染的人……
市丸银被授命要取蓝然性命,二人恶战,不想关键时刻东仙要居然背后捅冷刀子,未遂,又被更加间谍卧底的柏村杀死……而蓝然也因为瞬间的分神被市丸银伤到了要害,市丸银自己也是去了半条命的样子……
阴谋呀阴谋,看得我都头晕了。
我跪坐在他面前,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对待他。
蓝然惣右介,你是我遇到最可怕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知让我该如何是好的人,你说你的罪过该有多大呀!
不能碰他的人,更不能碰他的骄傲,蓝染呀,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呀!
“这么严肃?”斜插入鬓的剑眉挑出更加邪恶的弧度,哎,我的口水呀。真是好久不见的美景,连在脸上行凶的那只咸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