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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穿得不行;手工钱儿收得也实在,补一次只收5个铜板,绝不漫天要价。
是以,虽她是个不太漂亮的闷闷大葫芦,将士们却个个欢喜她个不行。也不计较她年纪轻轻就带着个拖油瓶,一些热心的将官甚至还撮合起她的亲事来,主动上门表态的也不在少数。只她对此似乎颇为敏感,本还带着很淡很淡的笑,但凡听此一说,一张无色的脸便瞬时清冷下来。
几番冷场,将官们只当她心有旧事而不舍。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个才满周岁的奶娃娃独自来到塞外艰难营生,这背后必然有个不愿提及的故事吧?她不说大家也不问,此后便渐渐收了各自好心,再不提婚恋之事。
大将军玄柯虽不喜军心泛散,但见她独自带着个小不丁丁的娃儿,整日的只干活不说话,大约果然是个苦命女子,便也不好过分驱逐,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众人去。何况……手下缝补衣裳的水平实在过分的次,暂时还少不得拖人麻烦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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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秋天来得十分早,过了中秋便已然有入冬的嫌疑,放眼望去,方圆百里光秃秃一片,连颗草儿的影子都不见。因着天高地远,时间也比内地晚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已近戌时,天色才黑将下来。
正值九月十五,本该是明月当空照、银河入海流的大好光景,却忽然而至一大块黑压压的密云,眨眼将银盘似的皓月遮掩过去,黑将将的,大雨眼看着就要倾盆而下。
“呜——”长长的号角声破夜而出,该是时候回大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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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咯——回去睡大觉去!”几名大个子军士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站起身来,将散在一旁的盔甲往身上一套,拍拍屁股簇拥着往营地走去。
“老板娘,今日爷们没带银子,这只野兔子权且抵了茶钱!”那末了的粗壮副将往桌上扔去一只新鲜野兔,捏了捏青娘一抹盈盈小腰,本再要调侃些什么,见带队将军横扫来一抹杀人的眼神,忙屁颠颠跟了上去。
“不就是捏捏,还没闻到味儿呢,真扫兴。”副将讪讪抱怨道。
“登徒子,不害臊。”
回应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全然进了众人耳中。短短的两小句,他们可听不出恼怒,倒像是娇嗔一般,真真好听。这样的地方,女人的声音可比天籁啊。
瞧着青娘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一众将士乐得哈哈大笑。
壮硕的身影眨眼便消失在灰蒙夜色下,不大的土坪空落下来。
呵……总算走了。青娘长长吐出一口气,强撑在桌沿的手早已微微颤抖,自找了张小凳软绵绵坐下,准备调匀气息再去熬点小粥,待川儿醒了后喝。因着身体之故,自己本是不适合生养的,固执要生下川儿,却不知竟连累得他自小羸弱多病,如今俨然一周岁满,方才敢考虑给他断奶。
被那将士捏过的腰部酸酸的麻软着,热与潮湿在暗处翻滚,有熟悉的荒念又渐渐升腾起来。
九月合欢花开,合欢花上部分离、下部交/合,象征两两相交、夫妻好合。每年的九月月圆之夜,于她便是一个活生生的炼狱,想要的要不到,想赶走却又赶之不走,蚀骨一般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活生生从地狱里走过一遭似的……
早自太阳下山后,那暗隐在血液里升腾的热/欲便似要将身体燃透,本就是强耐着等众人离去,被他如此一捏,三魂七魄都像被抽空了,骨髓里的酥/痒越发如火如荼的蔓延开来。
“该死的。”青娘拾起已然咽气的兔子往屋里走去,关了门,淘了米,燃了火,转身入了屏风后。
角落里晾着一大盆今日卖水人车上买下的雪水,在黄灯下微微漾着波纹。早该泡个冰冷大澡了,不然今晚可怎么熬得过去?
褪去一身粗衣的她,那白日隐藏着的婀娜身姿便悉数落于灯下,精致的锁骨,肚兜下是高//耸的胸,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细腻指尖一寸一寸贪婪而渴切地略过滚烫肌肤,光洁且毫无瑕疵,哪儿像那张灰暗的雀斑脸?
啊呀,这时刻的她可找不见丝毫的平实。
正解着裙带,思绪凌乱翩飞着,“轰隆——”天空一道厉电劈过,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紧接着一声“呜哇——”大哭,里屋又传来小儿哀啼,奶声奶气却又上气不接下气的,撕心竭力的。
川儿生在阴暗雷雨天,自小便恐惧雷雨,怕是此刻已然吓得不轻。青娘心疼,忙拭了拭手,裹了外袍起身撩开门帘。
披着粗布床单的小床上,一个白白//嫩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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