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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我六姐姐身子一向秉弱,性子又最是温柔和善的,你一个外男,哪有给她诊病的道理?”宫蕊也冲着秦锋露出戒备目光,却旋即就被宫珍喝止。
秦锋险些让口水给呛着,眼睛蓦然瞪大,看着洛槿初,若不是这十几年来在江湖上经历过风风雨雨,锻炼出了无人能及的定力,他这会儿恐怕就要抽抽了。
身子秉弱?性子最温柔和善?这说的是洛槿初?那个比母老虎还母老虎的女孩儿?他没听错吧?还是说,眼前这位只是洛槿初的双胞胎姐妹?不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儿,她明明也是认得自己的,那就是说……回到了侯府之后,这小姑娘收敛了自己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变成了一朵温室娇花?有趣,当真有趣。
秦锋拼命忍着笑意,正要再开口说话,忽然就听东北角上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一个悲痛的声音大叫道:“母亲……母亲你醒醒,你……你别吓儿子啊,母亲……”
“咦?怎么了?”
那叫做齐云的青年向北边看了一眼,然后便皱眉道:“好像是有人得了急病,走,咱们去看看。”
实在是那男子呼唤的声音太过悲痛,一时间,大家全都忘了洛槿初的“肚子痛”,相携向东北角上而去。
这里洛槿初咬了咬牙,刚想转身开溜,就听一道细细的带笑声音在耳边道:“怎么?这就想落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柳先生若知道他的女徒弟见死不救,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洛槿初抬头看去,只见秦锋仍站在原处,并没有随那些人一起往东北角挤去,隔着十几步远,他冲洛槿初微笑着,目中全是促狭目光,像是笃定对方不可能见死不救似得。
事实上,洛槿初还真就不能为了躲秦锋,就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丧命,刚才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想着脱身,此时经秦锋提醒,她就不能这样没心没肺了。心中哀叹一声,却也知道救人如救火,当即就走上前去。
秦锋见她动了,心中高兴,连忙充当开路先锋,嘴里高喊着“让让让让,大夫来了。”果然,人群立刻闪开一条路,宫羽等这才想起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大夫,只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秦锋是如何知道的,但这时候也顾不上细想,忙对洛槿初喊道:“六妹妹,这里有一位老婆婆昏倒了,掐人中也不醒。”
不用他喊,洛槿初也已经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只是略把了把脉,她心中便猛地一沉,二话不说从怀中拿出随身的针囊,在老太太的头面脖子上扎了十几针。
“我娘……我娘她怎么了?”
那青年见洛槿初施针的动作娴熟,不由得有些惊异,想不到这小女孩儿年纪虽小,动作却这样的熟练,当下不由连忙出声询问。
洛槿初却没空理他,下手如飞,不一会儿,老太太的头面上便插了二十多根银针。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却见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茫然看着面前一脸关切的儿子,喃喃道:“儿啊,我……我这是在哪里?”
那青年大喜,连忙道:“娘,你忽然就摔倒了,幸亏这女神医施救,儿子怎么唤娘娘也不醒,若不是这女神医,今天娘就真的危险了。”一边说着,就要扶那老太太起来。
却听洛槿初连忙道:“不可,这个时候不能移动大娘,大娘是中风,我这也只是暂时权宜之计,好在她的程度不重,我以银针阻碍了经脉血路,你去找一辆马车,载大娘回家,行动间千万小心,回去后卧床一个月,每日请大夫前往施针,我再给你开一张方子,你照方抓药,每日早晚煎服,一剂药喝三天。”
那青年连忙答应了,洛槿初正为难没有纸笔,却见秦锋从人群外挤进来,手上拎着纸笔,另一只手上是一方砚台,里面墨汁是现成的。
洛槿初看了他一眼,秦锋一笑,嘴唇未动,但耳朵里却传进一丝细细声音:“不用看,这叫心有灵犀,我就猜着你大概是要用纸笔的。”
传音入密?妈的现代科学不是证实说武侠小说里这种功夫纯属瞎掰吗?怎么在这儿出现了?洛槿初一边在地上铺了纸写药方,一边在心中腹诽:老天爷,我要投诉我要检举,秦锋这厮明显是开了外挂的人生啊,漏洞,他一定是漏洞,你不能在天上坐视不理。
把药方写完,热心的宫羽也已经找了一辆马车过来,众人合力将老太太小心挪上车,洛槿初又嘱咐了几句,那青年亦是千恩万谢,之后方和马车一起离去。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齐云上下打量了洛槿初几眼,忽然笑道:“姑娘年纪虽小,医术却是如此高明,实在难得。”
洛槿初正要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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