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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讨好灵空的他瞧见这位烦他忌讳的人毫不留情面,直接转身走向公堂之上坐下了那把椅子。
“既然你说你并没有审案不公一说,那就让我审审事实是否如此吧!”
他坐下了椅子,不仅把王二吓得跪在那不敢动弹,还把眼看胜券在握的陆家俩兄妹吓了一跳。
“哥,这可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不就惨了?”陆已美焦急的靠近陆已善身边悄悄问道,陆已善也烦着呢。
本来他计划的好好的啊!把这三个外来人当做替罪羊送死,这样以后被别人发生端倪他也可以推脱这是冬医做的,但为何如今总会出现这么多波折,甚至多到他自己无法解决,心口那把无法宣泄的火似乎烧的更甚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我们死死咬住不松口就没事。那个老不死被我喂了药现在要死不死中,他们没有证据还怎么跟我们斗!”
他悄悄与陆已美说道。
伍光的耳朵轻轻一动,目光交汇至啊哼与那名道士,他们都听到了。
只是他们口中那名老不死是谁?伍光忍不住想到了李管家,被带到这里后他就没有看过李管家了…。
“狐狸你是不是当然那个老头儿?”啊哼忽然凑过来问他,伍光眼眶有些发红,一点头。啊哼嘿嘿的一笑:“等着,你狼大爷给你出气。”
他的目光精光一闪手指微屈一弹,两道微不可见的白光就这么进入陆已善和陆已美的身上,除了在身边的冬医,就连灵空也没有发现。
“你做了什么?”冬医问他。
“没什么,加了点小小催化剂加快他们身上的反应罢了,嘿嘿。因为法力波动太小,就连那个道士也发现不了。没看到傻狐狸都要哭鼻子了么?还不赶快回家在这里继续待着?”
“你…你才哭鼻子!”伍光反驳道。
“诶诶诶别说话了,没听见上面那个人在问话了吗。”
再说道坐在公堂上的男人,他把状纸通通看了一遍,再把坐在台下负责记录的师爷召上台相信询问,细心一番询问之下居然被他发现许多小小不容易被人发现却十分致命的漏洞。
比如关于陆老爷的病因,陆家兄妹说的供词是传染病不可近人,就连家禽也不能幸免。但眼前冬医三人住在其中近三个月却毫无相同病状出现,就算是一名医师,能够时时顾及到自身,也无法全面顾及两位家仆吧!
更何况这传染病如此凶猛,其三人还时常在外走动却并没有听过街坊上有人也传染此病,此处蹊跷甚多。
还有,既然陆家兄妹都知道疾病如此凶猛稍有不慎就会沾染上,应该会万分告诫自家家仆不可多逗留才是,为什么那个发现药渣的家仆敢在陆府随意行走?
还有一个最明显的漏洞!李管家!
这位管家是陆员外最为贴身的家仆,陆员外的事他最清楚。按照冬医的证词来说李管家身体十分康健,按理来说就应该带来作证辨明事情真相,却无人提及也被一笔带过!
宰相边看证词,时不时用冷冷目光扫过整个人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二,过了好半响才终于放下纸张。
手轻扣在案板上的边角上,一声大喝。
“来人,带李起!”
“大人!不可啊!”
陆已善一声暴躁的怒吼,惊醒了堂上的所有人。
第50章 过程(二)
陆已善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
似乎从昨天开始,来的时候他早已把满满打算都已安排妥当,可当真正进行时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情绪,不太对!
如同被人操控了心神般,一点点的变得更加暴躁。明明那个叫冬医的家伙,说的话也是正常的反驳他也早已有所准备,却觉得像根毒刺般扎进自己心口上,以至于如同一个幼稚鬼一般大吵大闹。
他也懊恼的发现,似乎也是因为这突然变得激动经不起一点刺激的情绪,才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这不,在听到传唤李管家前来时,他竟然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那强烈的不愿,在外人眼里根本就是心虚的表现,他的冷汗也骤然在后背里冒了出来。
“有何不可?”果然,当那一声审问从堂上传来,他抬头看向那名陌生的男子,冷漠的面庞散发冷冽目光都快把他的活活看出一身洞来,他吓得连忙磕几个头。“大人明鉴,草民并无任何意思。只是那侍候家父的老奴因为悲伤过度目前正躺在病床上,草民只是不忍他还为了被某些小人利用拖着病残的身躯前来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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