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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又用尽各种手段给她介绍其他男孩子强迫她去认识。曾记得有一次,温蓝因为实在是太想见晴江了,就把她母亲给她介绍的男朋友带来见晴江和文元恒,温蓝还约了她的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去歌舞厅里跳了一场舞,她的那几个同学晴江曾经见过,一个是元通市副市长的千金,在市乡镇企业局工作,另外一个是刚从部队复员下来的,还没有找到工作;还有一个是在电视台工作,她们都很漂亮,四个女孩子个子差不多一样高,她们都很喜欢和晴江他们一起玩,因为她们喜欢他的幽默和他的丰富。晴江是一个对美很崇拜的人,他的一生都需要美和天鹅羽绒般厚实温暖的情感包围,然后被它们淹没。
可哪天晚上,虽然温蓝事先曾告诉过他,他要带那个男孩子来,是为了应付她母亲,才不得不这样做。但是当他看着温蓝和那男孩子亲密的样子。他就不停的和她的那几个女同学跳舞,看着这几个美丽的女孩子,要是在以前,他会很高兴,会有许多的幽默,甚至于会诗兴大发,去逗她们的欢心,可今天话是说了很多,但没有奇谈。情人十分钟,温蓝还是没能和他一起跳舞,这让他很伤心,他的心感受到了无数的伤害,快要碎了。
等到舞会结束的时候,晴江没能去送温蓝,眼看着心爱的人被其他的男人送走,他的内心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的呼吸长长的,一阵凉气从肚脐往上涌,每当有忧伤到来的时候,他总是这样,让自己的气息倒流,也许练过气功的人都知道,当你的脉络还没完全打开的时候,人的气息运行只能从督脉到达任脉,也就是从背经过头颅到达前面,可他却让它反过来了。虽然这对身体不利。但它却能让他缓解一些忧伤,让忧伤随着这种气息逆流而得到释放,他也能控制这种气息不逆流,可他不想这样做,他只想让他的忧伤早些结束。
每做完一次这样的全程呼吸,他就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叹一口气,好像是在短叹他们爱情的可怜和无奈。可他的意志总是那样的坚定,表情依然是那样的自然。直到回到家躺在床上,他感觉他的全身都是软软的,仿佛是在有月光的夜晚看到的漂在天空上的流云,没有家,没有归宿。在这时,他就慢慢地让自己的原神脱离凡胎,他的原神变成了一个很小的孩子,在宇宙天际里漫游,也许这就是他痛之又痛的脱胎换骨。他仿佛看见了正在流泪的星星和孤独的嫦娥,他看到了它们的眼泪,就像看到了他自己的眼泪和心理的衰老一样。
走在回来的路上,文元恒说:“温蓝今晚太不像话了,我们得想个办法修理她。”
“怎么修理?”晴江有些着急的问。
“这很简单,你只要冷淡她就可以了,她打电话来,你就问她有什么事?有事请她快说,就说我很忙。然后克制自己,要狠下心,好长时间不要和她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这是对她心理的一种刺激,你懂了吗?”文元恒说。
“我懂了。我们就照此行事,如果她见到你,你就说我也没见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达不到我们的目的不要罢手。可我有点担心的是万一她来找我怎么办?”晴江又问。
“这很简单,你不会一吃完饭,就出去玩。我相信这很管用,我以前遇到过你同样的问题。”文元恒说。
“哦!我明白了。”晴江说。
第十九章 巡回医疗(1)
话说晴江和元恒商量完,确定主意后,晴江一直没见温蓝。第三天,温蓝打电话来,晴江问她:“有什么事要她快说,他很忙。”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说:“晚上吃完饭要来找他。”晴江只好说:“我晚上有事,有个朋友说,有人要给他介绍女朋友认识,我要去扛大刀。”她又说:“我只想见你一面,见了以后你再走,好吗?”他说:“算了,还是改天吧!今晚恐怕是来不及。”温蓝只好说:“那就改天吧!”又过了一天,她又打电话来说:“要来找他。”他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在电话里也不跟她多说什么。只跟她说:“他已约好了文元恒和其他两个朋友,要去踢足球,不能等她。”她又说:“那我来足球场找你们,行吗?”晴江实在找不出办法来推辞,只好说:“那好吧,你来吧!”
吃完饭,晴江和元恒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就去踢足球了。他们大约踢了半个多小时,估计温蓝快要来的时候,因为不是正规比赛,他们就转移了踢球地点,跑到另外一个球场去了,等温蓝来的时候让她扑了个空,那时的年代不像现在有手机,能联系上,温蓝就没找到他们。
这时的时节是六月份,到了第二天早晨,卫生局党组为了响应宣传部和团地委的号召,